破曉時分,晨曦傾灑,白府花園被鍍上一層光輝,小徑蜿蜒,兩旁草木蔥郁,向遠方延伸。
與此同時,柳如煙緊緊拉著姐姐柳如霜的手,雀躍前行,腳步輕快。
“姐姐,你瞧那邊花兒,開得好生絢爛!”
她指著花叢,紅眸中滿是欣喜。
“是啊,這花園景致美不勝收。”
柳如霜嘴角上揚,眼中盡是寵溺。
正說著,一陣悠揚樂聲傳來,柳如煙眼中閃過好奇,拉著姐姐,像靈動的小鹿般朝聲音源頭奔去。
繞過竹林,只見一位身著素白衣衫的女子,在花園中央翩然起舞。
她身姿輕盈,似雪花飄落,又仿若仙子臨世;舉手投足間,與景色融為一體,盡顯風華。
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優雅與力量,仿佛在訴說古老的江湖傳說。
柳如霜看得入神,贊嘆道:“好美。”
柳如煙則被一旁石桌上的木劍吸引,緩緩走過去,輕撫劍身,眼中滿是向往:“要是自己習得一手好劍法,定能守護好自己的親人。”
雪女停下舞步,轉頭看向她們,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道:“兩位姑娘,可是迷路了?”
柳如霜連忙行禮,態度恭敬:“抱歉,我們方才被姑娘舞姿吸引,一時駐足觀看,還望見諒。”
柳如煙也是在一旁點頭致歉。
雪女聞言搖頭淺笑道:“無妨,我是雪女,白府中人,你們是?”
柳如霜恭敬回答:“我是柳如霜小妹柳如煙,昨日蒙侯爺收留,暫居府中。”
隨即雪女邀請她們一同坐下,斟上熱茶,茶香裊裊,氣氛緩和。
“柳姑娘,你們從何處來?”
雪女輕聲詢問道。
柳如霜抿了口茶,感慨道:“我們來自柳村,村子遭山匪洗劫,如今無家可歸,那些山匪燒殺搶掠,毀了家園,百姓苦不堪言,江湖雖大,卻難容安寧。”
雪女眼中閃過同情:“侯爺心善,定會為你們安排妥當。”
柳如煙看著木劍,忍不住問:“雪女姐姐,那兩柄木劍是你的嗎?”
雪女淺笑道:“那是侯爺練劍用的,你對劍法感興趣?”
柳如煙重重點頭:“是啊!我自幼癡迷劍法,卻無人教導,只能自己摸索。”
柳如霜笑著回憶:“如煙愛劍,我偏愛舞蹈,小時候,她拿樹枝當劍,我在旁跳舞,雖無名師指導,卻也自得其樂,那時生活簡單,卻有最純粹的快樂。”
雪女贊許道:“既然你對劍法熱忱,不妨請侯爺指點,他劍法超凡,若能得他教誨,定能在劍道上有所收獲。”
柳如煙眼中閃過驚喜,又有些忐忑:“可是,侯爺愿意教我嗎?”
雪女篤定道:“侯爺惜才,若你真心想學,必然不會拒絕。”
這時,白亦非手持折扇走來,目光掃過三人,微笑道:“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
雪女起身行禮:“侯爺。”
柳如霜和柳如煙也連忙行禮。
白亦非擺手示意不必多禮:“無需拘束。”
“雪兒趙舞獨步天下,你們若感興趣,不妨多請教。”
柳如霜微笑道:“侯爺,雪女姐姐已答應教我跳舞。”
白亦非點頭應道:“嗯。”
雪女看向柳如煙,對白亦非說:“侯爺,如煙姑娘對劍法興致頗高,不知您可否指點?”
白亦非看向柳如煙,見她眼中滿是期待,便開口詢問道:“你想要練習劍法?”
柳如煙重重點頭,語氣堅定:“是,侯爺!我自幼癡迷劍法,若能得您指點,定當全力以赴!”
白亦非沉吟片刻之后,隨即說到:“練劍非易事,需忍受寂寞、吃苦耐勞,你可有決心?。”
柳如煙毫不猶豫:“有!只要能變強,守護在乎之人,任何苦我都能承受!”
白亦非見此點頭應道:“那就從今日起,我會教你一些東西,能學會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柳如煙眼中閃過欣喜,行禮道:“多謝侯爺!如煙定不辜負期望!”
柳如霜也感激道:“侯爺,多謝您對如煙的栽培。”
白亦非擺手:“無妨。”
雪女提議:“由我教如霜跳舞,侯爺指點如煙劍法,如何?”
白亦非應允:“如此甚好。”
隨即白亦非又看向柳如煙,目光閃過深意,轉身離去:“今日便到此為止,明日清晨,花園見。”
待白亦非走遠,柳如煙低聲歡呼:“太好了!我終于能學劍了!”
雪女在一旁鼓勵道:“好好珍惜機會,侯爺的劍法,可不是誰都能學的。”
柳如霜也笑著叮囑:“如煙,一定要認真學,別辜負侯爺期望。”
柳如煙堅定點頭:“嗯,我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