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伊看著洪公公氣的夠嗆,連忙道:“好了,你們先出去給朕打點洗漱的水吧,我和銀常侍有話說?!?
曲星連忙很有眼色的把洪公公扶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女帝和他的主子,暗夜也身影閃沒又隱身暗處。
“陛下,剛才起身可是打算離開,怎么我這個常侍就如此不入眼,看完病就沒有絲毫用處的打算棄置一邊了?!?
“你看你說的什么話,朕不是前朝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嗎?”
“陛下,如今已是夜間,陛下處理政事也要白天黑夜不間斷嗎?”
商南伊一時語塞,北銀繼續(xù)道:“陛下,今日是我加封之日,在民間來說就是大喜之日,怎么陛下是打算讓我一人獨守空房了?”
商南伊更是說不出口了,這人說的頭頭是道,自己再拒絕怕是有些過分:“咳……朕也沒想走,今日就在雪殿歇著吧?!?
北銀見目的達成開心的笑了:“來人啊,伺候陛下梳洗,再準備點膳食,陛下吃的東西都吐了出去,想來胃里空空應吃點東西?!?
洪公公端著水進來,目光奇異的看著女帝,這陛下莫非當真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不然怎會留寢?
頂著那奇異目光,商南伊用完膳,也洗漱干凈,侍從有眼色的全部退了出去。
在北銀那逐漸火熱的目光之下,商南伊居然有些尷尬,這好像是地位顛倒了一樣,正常來說不應該是她用這種目光看著北銀嗎?
這人屬實奇異的很,不僅僅外貌不似一般男子的溫婉,整個人的攻擊性也極強,性格強勢的很。
“陛下,臣侍累了,我們休息吧?!?
商南伊點點頭表示贊同,北銀眼里魔魅之色再也壓抑不住,一下把女帝撲倒在床榻上,親吻上那花瓣似的紅唇,嗓音暗啞道:“陛下,長夜漫漫,我們還是來做點有趣的事吧。”
“放肆,北銀你,你怎么敢……?”
“呵呵……陛下不要糾結(jié)這些小事了,陛下身體虛弱,臣侍就代勞了,陛下安心享受就好。”
“你……你這是……挑釁朕的威嚴,你………給朕輕點?!?
翌日商南伊早早起床準備早朝,只感覺全身酸痛,在看著床榻上那個神采奕奕的人,不禁心下嘀咕,這人當真是男兒身嗎,為何這事上比她這個女人都要厲害?
忍著不悅說道:“好了,朕要去早朝了,你再多睡一會兒吧?!?
北銀笑瞇瞇的看著女帝離去,腦海里還是昨日女帝受不了的嗚咽聲,不禁心情大好,果然女帝就是處處和他心意。
曲星看著主子開心,也跟著笑瞇瞇的道:“恭喜主子得陛下寵幸,不過主子不可再睡了,我們要去給鳳君請安了。”
北銀笑容一收:“鳳君?”
“是啊,今日是主子正式進宮的第一天,按照慣例需要到鳳宮請安,屆時各宮主子應該都會去見一見主子,平日除了個別特殊日子,就只需初一十五去給鳳君請安即可?!?
“呵……那就起吧,去看看陛下的鳳君究竟是哪里值得青睞?!?
“等一下主子,奴才看您似乎是會醫(yī)術(shù)?!?
北銀回看曲星道:“怎么?有問題?”
“主子不要誤會,奴才不是打探主子的私事,而是想說一會到了鳳宮這鳳君賜下的茶水,能不喝就不喝吧!”
“怎么,有毒?”
“不是……不是毒,其實喝了也沒事的,這是后宮的隱性規(guī)則了,到時候主子多注意點就是了。”
商南伊剛來到前朝就看見一身穿兵甲服侍的少女紅可正在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跪下扣首施禮一氣呵成道:“御前侍衛(wèi)紅可,從今日起當值,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呵呵,不錯啊,到是像模像樣了,正好暗夜男兒身不方便出入朝堂,朕身邊一直都是洪公公一個人忙來忙去,如今有你洪公公也是能輕松一些了?!?
洪公公也是笑著說道:“陛下,您是不知道啊,這紅可是學什么都是極快的,當真是天賦異稟啊!日后陛下身邊要再添一員大將嘍!”
“洪總管過獎了?!?
“嗯,如今紅可是越發(fā)成熟了,還知道客套起來了。”
紅可眼圈泛紅道:“陛下替紅可報了家仇,本就是恩同再造,后又收留紅可在身邊,陛下的恩情,紅可今生就以此身軀為陛下前卒來償還,生死無懼。”
“哈哈哈……你的心意朕接受,來吧!隨朕上這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吧?!?
早朝之上紅可和洪公公一左一右拱衛(wèi)著女帝,下方官員們自然知道此女是何人,沒想到女帝當真如此寵信此人,還帶著上了早朝。
要知道自古以來能在女帝上朝時還跟在身邊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比如從小看著女帝長大的洪總管。
這紅可到底何德何能?。磕艿门廴绱丝粗?,不少心里活躍的大臣都已經(jīng)在心里合計著家里是否有合適的公子。
如若能和紅可結(jié)親,那么家族也多一份保障,這洪總管不好討好,他們還就不信一個小丫頭也會軟硬不吃嗎?
洪公公尖生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大理寺卿狄路和律王同時站了出來道:“臣有事啟奏?!?
商南伊當然知道這兩人要說什么:“可是七王爺?shù)氖拢俊?
“回陛下,正是此事,昨天臣已經(jīng)把所有的證據(jù)和人證都交給了狄大人,為了避嫌此事都由狄大人敘述吧!”
“準。”
“陛下,國寺之事,律王爺已經(jīng)把人證和物證都交于臣手中,經(jīng)過多方查證核實,證據(jù)確鑿無誤,還請陛下一觀?!?
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洪公公接過檢查無誤后,用錦帕包裹住遞給女帝。
商南伊接過來一看:“這不是七王爺府的身份玉牌嗎,從刺客手中收繳出來的嗎?”
“回陛下正是,此令牌乃是七王府的客卿所有,每一塊都是七王爺親手頒發(fā)的,那被律王抓住的唯一活口,就是七王爺府上的客卿,臣昨日已經(jīng)拿著畫像詢問過王府之人,確是此人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