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燒灼感和冰冷感
- 五河士道奇妙冒險
- 奈亞拉托提普醬
- 3019字
- 2022-06-25 21:38:06
龔威姬決定拿來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看看龔威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而就在她伸手去拿手機,腦袋經過枕頭上方時,她突然感覺頭部一陣暈眩。
隨即,龔威姬便爬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就好像被突然注射了強力的鎮(zhèn)定劑一樣,然后發(fā)出了那很有節(jié)奏,規(guī)律穩(wěn)健的呼吸聲。
魏琳霞這個時候突然一個激靈,她睜開了眼睛,從蒙昧的睡意中開始慢慢蘇醒了過來。
事實并不像龔威姬想象的那樣,她和李雯的異動沒有驚擾到任何人,魏琳霞就因為那幾聲“吱牛”而被吵醒了。
她也是理解這種情形的,畢竟“等雨來”就是這么個賺黑心錢的“商人”,這床鋪的質量她也是早有見識,見怪不怪了。
而像這種白天緊張學習一天,用腦過度的情況,晚上被驚醒后,大部分人也能繼續(xù)睡過去,反正對于她們四個人是這樣的。
但是今天卻成了個例外,她被“吱牛”的聲音驚醒后,想翻個身繼續(xù)睡覺,但是卻怎么也進入不了狀態(tài),原因竟然是因為,很熱!
對,非常熱,明明昨天剛剛下了場雨,寢室空調也一直正常運行,為什么自己還是覺得非常熱呢,而且已經開始出汗了。
于是她踢掉了自己的被子,似乎涼快一點了,她用手擦了一把汗,過了一會兒,睡意來襲,但是迷迷糊糊中又感覺開始流汗了。
那被子竟然又蓋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難道在自己意識模糊之際,自己的雙腿不聽使喚,又把被子挑到了自己身上?
她感覺枕頭已經有點被汗水浸濕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起身把被子疊了起來,并且規(guī)規(guī)整整的放在了床角,雖然沒有“豆腐塊”一般規(guī)整,但也大差不差。
這樣總沒有問題了吧?她怕自己繼續(xù)被熱醒,索性把自己枕邊的那個USB風扇打開,然后用卡具卡在了床架上。
這樣做似乎非常合適,那種炎熱的感覺稍稍退去,她也終于安心的躺在了床上,發(fā)出了那很有節(jié)奏,規(guī)律穩(wěn)健的呼吸聲......
當然魏琳霞這番折騰,那動作幅度比龔威姬突然被噩夢驚醒那會兒要大多了,自然發(fā)出了更多的“吱牛”聲,這就影響到下鋪的張聰麗了。
和魏琳霞一樣,張聰麗現(xiàn)在也陷入了睡眠危機之中,但是有一點卻不一樣,她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冰冷感。
這可是夏天的石家村市,雖然下了一場雨,寢室也開了空調,但是張聰麗感覺到的那種冰冷感覺,就像是穿著襯衫短褲行走在雪山的那種感覺一樣。
一般夏天把空調開的溫度低,也就是皮膚會感到冰涼難耐,起碼對于張聰麗是這樣的,但是現(xiàn)在這種刺骨感讓她心生疑惑。
于是她趕緊裹緊了被子,但是還是無法抵御這種寒冷,剛開始她是打算起身把空調調高點溫度的,但是轉念一想,其他姐妹要是現(xiàn)在感到溫度正好適宜呢?
她可不想第二天聽某人說,是誰大晚上把空調溫度胡搞一通,熱的夠嗆,諸如此類的話語,她可不想當那個“惡人”。
于是她決定去自己的柜子里拿一個空調被出來,再蓋一層,自己的身體比其余三個姐妹還算“輕盈”,想必只要動作輕手輕腳,不會發(fā)出太大聲音。
她這么想著,向一個忍者一樣注意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終于小心翼翼的“運營”下,成功下了床,沒有發(fā)出任何“吱牛”聲。
向自己的上鋪看去,發(fā)現(xiàn)魏琳霞的呼吸聲很有節(jié)奏,規(guī)律穩(wěn)健,看來可能是夢中亂動,這下又安靜了下來,估計夢里是被哪個帥哥“壁咚”了。
而向對面床鋪看去,限于微弱的光線,對面上鋪,也就是龔威姬的床鋪,看不太清。
但是她能看到此時李雯也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看來自己那小心翼翼的下床動作很成功,并沒有造成什么“嚴重后果”。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自己的柜子那里,輕輕打開柜門,把自己的空調被拿了出來,當然這段時間里,由于離開了床鋪,自己只穿著的內內,所以更是冰寒刺骨。
張聰麗已經開始瑟瑟發(fā)抖起來,但她依然咬著牙堅持著,抱著空調被回到了自己的床位,由于是下鋪,不需要上床梯,所以能盡量減少聲音。
如法炮制,她又以最小的聲音回到了床上,給自己蓋上了兩層被子,終于一切都搞完了,雖然還是有點涼,但總算不那么刺骨了。
隨即她感到一陣困意襲來,終于是睡了過去,和龔威姬與魏琳霞一樣,也發(fā)出了那很有節(jié)奏,規(guī)律穩(wěn)健的呼吸聲......
至此,這個宿舍總算結束了這凌晨時刻的“熱鬧”,在那灰暗的世界里靜待著黎明第一縷的陽光......
龔威姬被陽光長時間照射在面部所帶來的熱量,給射醒了,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來著,貌似很重要,但自己記不得了。
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開始在龔威姬的大腦里浮現(xiàn),仿佛必須要記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不然就會產生很嚴重的后果。
但是,此時手機上所顯示的時間卻不容許她繼續(xù)想下去了,因為時針已經快指向了上午九點鐘,她,遲到了!
這是很罕見的情況,因為平常姐妹們中有誰早上睡懶覺不肯醒來的話,其他人肯定會叫醒那個人的,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要是住一起,上同一堂課,還能遲到,如果不是特殊原因,那也太塑料姐妹情了。
龔威姬一邊腹誹,想著課間一定要好好質問其他人,一邊趕緊跳下床,洗臉刷牙,穿衣,收拾書包,連化妝都來不及,就趕快跑了出去。
闖進教室后,還好,這節(jié)課,王磊老師在介紹西羅馬共和國的行政區(qū)劃,并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的詞匯變位或者苦澀干燥的語法知識,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很快就到了課間休息時間,魏琳霞和張聰麗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了,大概是接水或者上廁所去了,龔威姬只好一把抓住旁邊的李雯。
“為什么你們早上起床上課的時候,看見我還在睡覺,你們不叫醒我啊?”龔威姬以一個非常不善的語氣問道。
“啊,真是對不起,但我是第一個走的,我走的時候,張聰麗和魏琳霞都在睡覺,我覺得她們來的時候會喊醒你吧,沒想到......”李雯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
聽到李雯這番說辭,龔威姬也沒有等她說完,便怒氣沖沖的走出了教室,去廁所想著去質問其余兩個人。
反正飲水機的位置也在廁所那里,無論她們是在如廁或是接水,總能遇上。
她剛好迎面撞上魏琳霞,便一把她拉住,問道:“你和張聰麗怎么回事啊?為啥來上課也不叫醒我?”
“叫醒你?開什么國際玩笑?我走的時候明明你和張聰麗還在那里呼呼大睡呢,而且那個時候,就是算上洗漱刷牙的時間,也來得及去教室。”她跟龔威姬說道。
隨后她又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那么早就叫醒你們,你們要是怪我打攪了你們的好夢怎么辦,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龔威姬不滿魏琳霞的態(tài)度,但是也來不及置氣,瞪了她一眼,于是迅速往廁所走去,張聰麗應該就在里面,果不其然,就在鏡子前,張聰麗似乎在整理儀容。
隨后龔威姬一把抓住張聰麗,質問道:“你走之前為啥不叫醒我來上課?你明明知道李雯和魏琳霞已經去上課了,你不叫醒我,我就會遲到。”
“你今天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龔威姬同學,我是最后一個走的,我路過你床邊的時候可沒發(fā)現(xiàn)你在床上,今天我出門的時候,我尋思你那床上也妹人啊。”張聰麗也是語氣不善。
之后,張聰麗理了理頭發(fā),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意語很難學,但你也別學昏了頭,一天到晚的跟個哈批一樣,誰知道你腦袋是不是讓門擠了?”
隨后她便走了出去,徑直往教室那邊去了,而龔威姬面對著三人這番說辭,思緒開始亂了起來,此時站在廁所里不知所措。
那種說不清的疑惑感和詭異感開始縈繞在龔威姬的心頭,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先不說平時相處的還算不錯的姐妹,為啥今天變得這般死媽臉,這個相對來說不算重點。
關鍵是,為什么這三個人各執(zhí)一詞?李雯說她是第一個走的,沒叫醒自己,可以理解。
因為她沒必要打擾其他三個人的睡眠,那個時候應該還很早,李雯叫醒她們反而不合適。
而魏琳霞說她去上課的時候,自己和張聰麗在睡覺,姑且認為她說的是真的,那為什么張聰麗走的時候,自己反而不在寢室了?
這也說不通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呢?而此時,一雙手,悄悄的,不知不覺的,突然抓住了龔威姬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