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縈很快采到了藥材,兩個人回來的路上經(jīng)過河邊。
碧縈:“我們好久沒一起釣魚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想吃魚。我們釣幾條魚回家吧?!?
魚上鉤了,可是廣奕看碧縈靠在一旁睡著了。
廣奕走過去,把碧縈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看著熟睡的碧縈,廣奕回想起了在這里發(fā)生的一段往事……
廣奕帶著一只關(guān)在籠子里的相思鳥來到河邊,想了想,還是把它放了。
碧縈采藥回來,看到了這一幕。
碧縈:“廣奕,我記得前兩天澄雪說喜歡這鳥,你才剛在這里抓了它,為什么又把它給放了呢?”
廣奕:“相思鳥應(yīng)該是成雙成對的,它一個人這么孤獨,多可憐啊。還不如放了它,讓它找回自己的伙伴。”
碧縈:“說得好像很有感觸似的。”
廣奕深情地望著碧縈:“確實感同身受,因為,我也飽受相思之苦。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我喜歡你嗎?”
碧縈面露難色,“我……我醫(yī)好過你的病嘛,許多病人和大夫之間都有一種很特別的感情。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碧縈轉(zhuǎn)身離開,卻落下了一條手鏈。
廣奕默默地建起了手鏈。
回到家里,廣奕一直看著這條手鏈。
這時的葉堂主剛剛知道澄雪的身世,想想自己膝下也只有廣奕這么一個親生兒子,頓時覺得很對不起廣奕,便過來看看。
廣奕一見父親來了,趕緊把拿著手鏈的那只手背了過去。
葉堂主:“你藏了什么?”
葉堂主有些生氣了,“你最近總給我惹麻煩,又在搞什么名堂?”
葉堂主拉過廣奕的手,竟然看到廣奕手里拿著一條女人的手鏈,“這是……”
廣奕:“這是孩兒心儀的女子的東西?!?
葉堂主:“難怪你你今天沒有出去花天酒地。是哪家的女子讓我兒子動心了?”
廣奕看到窗外有個身影,看身形好像是澄雪,“是清吟堂的大小姐,沈碧縈?!?
葉堂主:“好,有機(jī)會,爹上門給你提親去?!?
廣奕正想著,碧縈醒了。
廣奕:“剛才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沒有叫醒你。魚上鉤了,你卻睡著了。我們之間總是這樣,不斷地錯過最美好的時光?!?
碧縈:“不是的,我決定嫁給你的那天,就沒有錯過?!?
碧縈回想起了那天……
那天,碧縈因為柏苴執(zhí)意要去湘恒的事和柏苴說了絕情的話就跑了出來。
可是,半路上天突然下起雨來。
碧縈和一位婦人一起避雨。
那位婦人:“剛才天還是晴的,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
碧縈:“是啊,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要是一直不停怎么辦?”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子拿著傘走了過來。
那位婦人:“相公,你怎么來了呀?你不是在店里忙嗎?”
男子:“你剛從店里往家走天就下雨了,你又沒帶傘,就請隔壁幫我看了一下店來追你?!?
看到這一幕,碧縈心想:“柏苴,你會來嗎?”
這時,碧縈的身邊也出現(xiàn)了一個打著傘的男子。
碧縈微微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是柏苴,而是廣奕。
碧縈:“你怎么……”
廣奕:“我去買藥,他們說你往這邊來了。我到家之后看外面下了好大的雨,猜你沒有帶傘,就想打著傘來迎迎你,沒想到真的碰上了?!?
碧縈:“就是那一刻,我告訴我自己,我要嫁的人,就是你。所以回去之后,我就跟爹說同意這門親事。我并不是因為和任何人賭氣而嫁給你的。”
聽到這番話,廣奕情不自禁地想要吻碧縈,可是,兩個人已經(jīng)離得很近的時候,廣奕突然又想起了在湘恒的那天晚上,柏苴吻碧縈的情景。
想到這兒,廣奕躊躇了。
碧縈感覺到了廣奕的猶豫,再次很失望,想要推開他,可是廣奕繼續(xù)吻了下去……
宛頤抄了一部分之后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把秘籍放回原處。
之后的每天晚上,宛頤都點上安神香,自己卻早就吃了讓自己清醒的的藥,然后趁碧縈睡得很沉的時候偷偷起來,把秘籍拿到自己的房間里抄一部分,等到快早上的時候再回來把秘籍放回原處。
可以說,這一次抄秘籍對宛頤來說又是一次“惡補(bǔ)”。宛頤之前已經(jīng)算是學(xué)了紫翊堂和白馨堂的招式絕學(xué),這一次通過抄自家的招式絕學(xué)和內(nèi)功心訣,似乎對以前的那些招式又有了一些新的理解。宛頤在壽宴結(jié)束的那天晚上,把抄下來的秘籍交給了建溪,就匆匆離去了。
宛頤沒有和文珍一起回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像在晚上一個人回到湘恒,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召喚她。
下船的那一刻,宛頤既驚訝有驚喜。
柏苴居然在碼頭!
宛頤:“你怎么會在這兒?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會回來?”
柏苴:“不知道,也許是我們心靈相通吧?!?
柏苴走上前擁抱住了宛頤,宛頤被幸福充斥著……
宛頤回到慕欣閣,只覺得芷茵的狀態(tài)很不好,但也沒多問。
過了一陣子,建溪突然來到了湘恒。
建溪和宛頤一起去了平時宛頤和文珍一起練功的地方。
建溪:“二姐,你給我的秘籍我有好多地方都不明白,也不知道能問誰,就想來找你幫我看看?!?
宛頤:“姐夫沒練嗎?你能不能偷偷地觀察他是怎么練的?”
建溪:“爹要把武館也關(guān)了,我這最近一直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可以讓爹打消念頭,白天根本不在莊里。二姐你修煉內(nèi)功的時間比我長幾年,而且我最近觀察你的身手好像很有進(jìn)步,所以就想問問你?!?
說到這兒,宛頤感覺有點心寒,心想:“連建溪都看出來了,為什么爹就沒看出來我進(jìn)步很大嗎?是呀,他從來都不曾好好地看過我。”
宛頤對弟弟算是傾囊相授,把自己幾經(jīng)周折得來的見解全都告訴了建溪,使得建溪日后練功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