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殺人
- 每天一個復活幣,開局強渡雷劫
- 半年不做菜
- 2014字
- 2024-06-27 18:00:00
“小道士,本少爺認栽,反正受傷的都是我的人,你們也沒吃虧,如不,就此罷手。”
看場上的情形不對,羅興武終究是羅家嫡系子弟,這點審時度勢的功夫還是有的。
雖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現在,夏至是強龍,他卻不是地頭蛇。
夏至有些遲疑,在宗門之中,師傅并未教過他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見狀,李念兒不依不饒地大喊:“道士哥哥,不能饒過他們?!?
說完,聲淚俱下,她抬頭看著夏至,兩只眼睛充滿了晶瑩的淚花,說道:“道士哥哥,我向你道歉,一開始是我搗亂,不小心將石子踢中了那個壞蛋,但是后來...后來他們竟要抓我...欲行不軌之事。”
“若是沒有道士哥哥你,念兒定然無力反抗,只怕,念兒唯有一頭撞死在這青天白日之下,才能逃過他們的侮辱,保全自己的清白?!?
李念兒揮淚如雨,兩行淚水汩汩而下,沾濕了胸前的衣襟。
夏至怒上心頭,哪里還管這么多,張腿就要沖向羅興武。
羅興武大駭,連忙搬出自己的背景,威逼利誘道:“小道士,你可別胡來,我是云陽城羅家嫡子,家中老祖是炎陽宗仙人,你若辱我,肯定會招來雷霆報復,就算你不怕,你難道不為旁邊的姑娘想想嗎?”
“如果你就此罷手,我羅家愿意賠償千兩白銀,足夠你和那小姑娘瀟灑過一輩子了?!?
聞罷,夏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李念兒,他自己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可是這個小姑娘在他走后又如何在這座城中自處。
李念兒還想說些什么,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她的計劃。
你方唱罷我登場,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鬧劇的終場,白芷登上了即將謝幕的舞臺,如同一個判官,給戲里的角色注下判決。
“羅興武,該罰!”白芷不容置喙地說道。
“你有什么權利罰我!不...不...你別過來...”羅興武驚恐地大叫起來。
眼前的女人他如何不記得,這是他這一輩子所受最大的侮辱,所有的一切痛苦都是她帶來的。
他詛咒,他恨不得這個女人立刻去死。
“快,快保護我,秦護衛。”
羅興武一把將秦護衛推向前,踉踉蹌蹌地朝相反方向逃走。
隨即,羅興武聽見周圍人群爆發一陣驚呼,他不由自主向后看去,頓時肝膽俱裂。
一道曼妙的身影,閑庭信步般,越過秦姓護衛。
秦護衛仿佛受到猛烈的沖擊,雙眼猛然瞪大,近乎凸出眼眶,瞬間布滿血絲,嘩一聲噴出大口血液,夾雜著細碎的臟器,遠遠飛出十數米遠,帶著強烈的不甘斷絕生機。
四周看熱鬧的人群猶如驚弓之鳥,驚叫著跑遠。
“殺人啦,殺人啦?!币幻蠇D受到強烈刺激,一邊跑一邊大叫。
恐懼的情緒瞬間彌漫全場,誰也不曾想到,動手殺人的竟會是一名女子,還是一名如此美麗的女子。
噗呲。
羅興武幡然醒悟,一頭跪倒在白芷面前,不停地磕著腦袋,砸的青石地板砰砰作響,汩汩血液滴落在石板上,濺出燦爛的血花。
直到他抬起頭,才發現已是涕泗橫流,血染滿面。
“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強搶民女,仗著家族勢力,欺橫霸市?!?
“我悔改,我一定悔改,回去之后,我一定日行百善。”
“我讓羅家開倉振糧,為大人積攢功德?!?
“我為大人修建生祠,紀念大人的大恩大德?!?
“只求大人放過我,給我一個悔改的機會。”
直到他看見白芷冷冽的雙眼,他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哈哈哈。
羅興武發出生命中最后一聲大笑,隨后捂著脖頸,蜷縮在地上掙扎抽動,漸漸化作一具死尸。
“這種渣滓,殺了都臟我的手。”
白芷淡然地盯著羅興武死去,仿佛就像捏死了一只螞蟻,毫無波動。
見到白芷親手殺人,旁邊的點秋癱軟在地,兩個眼睛里滿是不解,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語:“少爺殺人了...少爺殺人了...”
李念兒也是被震懾在原地,她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往這方面發展。
唯有夏至,全程看著白芷動手,神情沉悶,不見一絲惶恐。
踏踏踏~
大群官差披甲執刃姍姍來遲,將一行四人團團圍在中間。
為首之人上前翻動蜷縮在地上失去生命的羅興武,直到他看清死者樣貌,這才恍然失色。
“全部拷起來,帶回大牢審訊!”
為首的官差大喊一聲,心里卻叫苦不迭。
方才聽人報案,此地有人當街行兇,他還以為天降功勞,沒成想,這簡直是天降大鍋,一口又大又黑的鍋。
他深諳各大家族之間的詭譎齷齪,牽扯進羅家嫡系子弟死亡的大案,一個不慎,不止他會被拉下水,甚至家人都有生命之危。
現如今,只好先將在場之人,不管有關無關,統統抓入大牢。
“你敢!”
夏至將眾人護在身后,白芷則悄悄將眾人護至身前。
白芷的小動作沒有逃過夏至的眼睛,他疑惑地看向白芷,卻見白芷俏皮一笑,朱唇微張,似是在說:“你行你上?!?
“大膽狂徒,云陽城執法官兵在此,還不快快伏法,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差頭明白,若現在不將幾人抓回去,那么羅家一定會拿自己去頂大牢。
他如何不知曉幾人之中有武林高手,那名死去的秦護衛可是在羅家之中數得出名號的高手。
現在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差頭看了,胸口肋骨粉碎性骨折,插入內臟,乃是一擊致命。
可是他還是硬著頭皮上了,他在賭,賭那兇人不敢對官兵出手。
“小張,上前拷人?!?
差頭一邊吩咐,一邊眼神示意自己手下,手下若有所悟,匆匆離去。
張姓官差一手持刀,一手拿著鎖鏈,謹慎地挪步向前。
越走近,張姓官差就越承受巨大的壓力,密密麻麻的細汗從頭皮冒出來。
“不要!”
點秋哪見過如此陣仗,嚇得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