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韋恩莊園
- 美漫世界的亡命之徒
- 水手怕水
- 2395字
- 2022-06-10 11:30:00
掛斷電話后,范舒典拎著狴犴下了天臺。
走進廚房,打開冰箱。
不出范舒典意外,冰箱里還存放著不少老爺子走之前買下的蔬菜。
至于各種肉類。
更不必多說了。
身為相當頂級的廚師,老爺子的冰箱里是絕不會缺少食材的。而這種家庭氛圍下,竟能養出個廚藝稀碎的布萊克,也多少有些離譜了。
晚上總共也就兩個人。
就沒必要做太多的菜了。
至于菜系。
一位是曼哈頓那家中餐廳曾經的經理,一位是布萊克,中餐也不存在吃不慣的情況了。范舒典索性隨便做了一道糖醋里脊,一道重慶辣子雞,一道蔥爆牛肉,考慮到是女士,又熬了一道銀耳蓮子羹。
三菜一湯,對兩個人而言,也算的上足夠豐盛了。
看著保溫箱里的四道菜。
范舒典擦了把汗。
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
原本他還準備再做一道甜點,但時間上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此時窗外的太陽已漸漸西沉,夜晚即將到來,再過去幾個小時,布魯斯·韋恩的生日宴會也即將在韋恩莊園開始了。
草草沖了一個澡。
換好西裝,拿起甲殼蟲的車鑰匙,拎著狴犴的范舒典朝外走去。
走到門前。
還沒等他開門。
門已經先一步打開了。
看著門外的布萊克,以及布萊克身后裹著羽絨大衣的面容姣好的女士,范舒典笑著朝他們點了點頭。
然后,悄然把刀向后挪了挪。
見布萊克沒有察覺到異樣,范舒典不由松了口氣。
“呃,范,這位是波茨女士,曼哈頓‘功夫客棧’的上一任經理。”布萊克攔住了正要出門的范舒典,介紹道。
“你好,佩鉑·波茨。”
佩鉑·波茨朝范舒典伸出手。
“額,你好你好。”范舒典稍稍愣神,連忙輕輕握了一下佩鉑的手,“舒典·范,老爺子的外孫。”
怪不得之前第一眼的印象,范舒典看著這位女士有些面善。
佩鉑·波茨。
未來斯塔克工業的CEO。
鋼鐵俠托尼·斯塔克的妻子。
“很抱歉波茨女士,稍后我必須失陪一下。”范舒典讓出進屋的空間,歉意道,“布萊克,晚飯我已放進了保溫箱,此時大概還是滾燙的,也麻煩你陪一下波茨女士了,我會盡快回來的。”
“去吧。”布萊克拍了拍范舒典的肩膀,順便幫范舒典整理了一下稍有凌亂的襯衫與領結,“早點回來。”
就在整理衣服的時候。
反應雖然遲鈍的布萊克,還是看見了范舒典隱藏在身后的狴犴。
沒辦法。
畢竟是一柄一米出頭的管制刀具。
也不是想藏就能藏住的。
“不對啊,去宴會,你提著刀干什么?”布萊克突然皺起了眉。
在布萊克與波茨的雙重審視下。
范舒典面色淡定。
“這是今晚送給布魯斯·韋恩的禮物。”范舒典聳了聳肩,將狴犴展示在布萊克與波茨眼前,“這柄做工華麗的唐刀,很有東國的特色,不是嗎?”
波茨的眼神怪異。
至于布萊克則尷尬的笑了笑:“呃,好像是這樣的。”
雖然事情有些詭異。
但佩鉑就在跟前。
布萊克到底還是沒有選擇深究。
畢竟他也找不到任何范舒典拿這么一把華麗的刀,會去做什么壞事的動機,總不能是拿著刀去韋恩莊園砍人吧?
在將佩鉑與布萊克讓進房間后。
范舒典便出了門。
至于陪同“小辣椒”的重任,想來布萊克也不會失職。
發動甲殼蟲的引擎。
范舒典驅車朝著哥譚市北方,也就是韋恩莊園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
各種豪車與他同行。
透過車窗,看著窗外豪車內的俊男靚女紳士貴婦,大概也都是去參加布魯斯·韋恩的生日宴會的貴客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奔波。
來到了韋恩莊園。
這是一處占地極大,莊嚴氣派的古典建筑。
在將車停好之后,隨著涌動的人流,范舒典走進了莊園內部。
范舒典對于韋恩莊園的第一印象。
那就是壕。
只能說一夜暴富的人,與韋恩家族這類有著歷史文化底蘊的大財閥家族相比,無論是審美觀念還是文化底蘊,差距大到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進入在韋恩莊園。
不像走在私人宅邸,反而如同漫步在古建筑群落之中。
隨著人流。
范舒典繼續向前走去。
很快,他來到了韋恩莊園的主建筑內。
今晚韋恩古堡的大廳金碧輝煌,到訪的客人們觥籌交錯,三五一群的不知在談論著什么事情。
范舒典隨意找了個角落。
冷眼觀察著四周。
說實話,他也不太確定今晚,雷肖古與他的影武者聯盟會不會到來。
但僅從目前來看,一切安好。
接過侍者的酒杯。
范舒典走到二樓的露臺,眺望著停車場。
此時韋恩莊園巨大的停車場,車已幾乎停滿,清一色的豪車或者古董車,不像是會有那種恐怖分子前來搞事的樣子。
就在范舒典準備下樓的時候。
三輛一前一后沖入韋恩莊園的悍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轟鳴的引擎聲。
似乎在向這處古宅,宣布著他們的到來。
范舒典的眉頭緊鎖。
不動聲色的將自己,隱藏在露臺的石柱后。相當不錯的視力,讓范舒典最起碼能看清停車場的大致情況。
三輛悍馬車上。
總計14名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范舒典下了樓。
隱藏在人群之中,靜靜等待著這群人的到來。
片刻之后。
這群黑衣人走進了大廳。
他們的到來,在大廳內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亂。但看到他們對侍者出示了來自韋恩家族的請柬后,又迅速平靜了下來。
似乎在他們眼中。
只要是收到請柬的人,便是沒有問題的人。
隱隱約約。
范舒典感受到一股股殺氣。
而傳來的方向,正是來自于那群黑衣人。
這群人在宴會中顯得格格不入,也沒有人愿意靠近他們。盡管范舒典同樣格格不入,但至少他還會時不時對周圍的人報以虛假的笑容。
但這群黑衣人不是這樣的。
他們就這樣待在宴會的一角,或冷著臉,或譏諷地笑著。
黑衣人群中,為首那位身穿筆挺西服的,是一位面龐鋒利,須發斑白,手拄一把手杖的中年人。
那也是唯一一位,范舒典沒有在身上感受到殺氣的人。
雷肖古。
范舒典心中默念。
他死死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殺機。
因為他知道。
在他能夠察覺到雷肖古嘍啰們身上的殺氣的同時,雷肖古大概也能夠對他的殺氣是有所感應的。
范舒典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他沒有繼續待下去。
而是裝作有急事一般,匆忙朝外面快步走去。
他有些不敢繼續待在大廳了。
再待下去。
就算他能夠忍住動手的欲望,但他也不能夠保證自己的殺機不會被雷肖古察覺。更何況,他隱隱看到這群人腰間鼓鼓囊囊的似乎隱藏著武器,而雷肖古拄著的那把手杖,更是有著一道明顯的縫隙——似乎是一柄刀。
相比于全副武裝的他們。
此時的范舒典手無寸鐵,他急需一把趁手的武器,也就是那柄被他扔在車里,不方便攜帶的唐刀“狴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