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冰島沒有過多停留,第二天直接早班機離開。還沒有過多體會歐洲的風景,時凊再次回到倫敦。
Albert派人來接的時凊,在機場里幾步之隔外穿著休閑的江晟與他的接機司機接頭。他們都沒有看到對方,甚至在前后走向出口時更是沒有注意到。
“Ran那邊怎么樣?”
“雖然很生氣,但也沒有過分怪罪先生?!?
時凊笑:“都是一群多管閑事的家伙,隨他們去吧!”
朱莉安公主作為女王最愛的孫女,其長子的洗禮也是備受關注。Chirst已然將位置傳給了Albert,兩個人這種場合收到請柬就不得不出席。時凊到達時典禮剛剛開始,她默默走到Albert身邊,走完所有流程后,趁著人多眼雜之時迅速撤離。
Day驅車到門口等著,見著時凊出來,他下車開門。
“聽說北美那邊有個新合作很值得考量,把今年冷清地方的預算撥給那邊,看看是否是個新機遇。還有西亞那邊……”
時凊電話不停,直到他們到Rothschild基金門口時凊這才停了下來。時凊小跑著,An跟在時凊身后追著,手里還抱著時凊的包。
Day不明所以的慢半拍的跟著An上了另一班電梯,兩個人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見時凊往嘴里塞肉,更讓Day吃驚的還是An匆匆將時凊的包放一邊,從一旁的柜子里端出了一碟又一碟的美味將文件掃到地上擺滿辦公桌。
“你急匆匆的回來是為了吃飯?”
時凊抬眸:“當然是為了吃飯,這個廚子有錢都請不到好吧?!?
“那你是怎么請到的?”
An拉了把椅子也坐了下來,拿出保溫盒開始掃視試圖從時凊手中奪下一兩個菜拿回家和家人分享。
時凊拍退了An的手,給了An一個眼刀:“你的在去你家的途中呢,別搶我的!”
An的筷子一時間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心情復雜,但嘴角起起伏伏的樣子還是說明他很開心的。
“Christ請來給Ran做飯的,我蹭了一下子。”
“先生知道嗎?”
時凊的筷子停下,望著Day眼神呆愣,幾秒鐘后。
“他……不會知道,因為他吃的到,我又吃不到?!?
Day無語。
“所以,你昨晚不睡覺是在點菜?”
時凊搖了搖頭:“不是我在點菜,是指揮An尋摸菜譜。”
An望向Day:“夫人要回海城了,在這之前做些準備?!?
“打電話叫Even來!這種好事可不總是這么湊巧?!?
……
Day不再說話,但看著An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羨慕。
時凊的大多數行程都由Even和An分管掌控,雙方協調匯總。主體步調跟隨時凊時間調配,即使后來Day來了,時凊身邊運作的系統也沒有多少改變,Day同樣也沒有接觸到多少。
這完全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即使過了這么久。他似乎還是沒有進入時凊的生活,那是他的失誤,也是與他從開始學習的準則所違背的。
在青龍寺門口長長的臺階,Albert和時凊并排著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著。到了門口,時凊自己走了進去,Albert站在門口等待。
望著時凊接過僧人遞過來的香,那雙不大的黑眸望向灰青色的地面,伴隨著木魚的敲擊,她將手中的東西插進香爐。她緩緩起身,邁出大殿,迎面遇上了方丈。
見到時凊,方丈的話語總是更加溫柔些:“施主今年還是一個人來的?”
時凊笑:“方丈以為我是來求姻緣的?”
“老衲今早為施主卜了一卦,因此才會問一句。”
時凊依舊笑:“方丈參悟頗深,時凊實在佩服?!?
與方丈告別之后走出大門,在門口握上Albert的手。時凊回頭望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方丈,方丈眉眼帶笑,此笑帶著幾分大慈大悲也帶著幾分祝福,兩個人在方丈的目送之下消失在視線之中。
清晨,Albert與時凊吻別,時凊在床上翻了個身繼續睡去。待她醒來之時,床上早已沒有了Albert的溫度。
時凊并不在意這些,她則是起床洗漱吃飯,然后換上衣服跟著花匠進了花圃。她拿著剪刀剪著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