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么意思?”
徐曉皺起了眉頭,看向保安的目光中帶著不解。正常宴會,帶上一個男伴,或者女伴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對方為什么要攔下自己?
“不好意思,這次的宴會主辦人特意叮囑了。除了被邀請人以外,不能攜帶任何的伴侶。所以還請您見諒。”
不能攜帶伴侶?!”
林婉秋頓時皺起了眉頭,她拿著包往回走了兩步。
“我也不行嗎?”
“對不起林小姐,主辦人特意叮囑了您不能攜帶伴侶。”黑色西服的保鏢顯得彬彬有禮,可語氣卻絲毫沒有退讓。
誰都知道,今天的宴會是專門為了迎接林蕭,這個人榜第一人陳長業(yè)義子的歡迎會。所以要求格外嚴格。
攜帶伴侶的人,也都識趣的讓伴侶回去。
只是林婉秋卻沒這么想。
她將請?zhí)f給了保安,神色不快的說道:“你把我的請?zhí)偷街鬓k人手里,讓他決定我是不是能攜帶伴侶。
如果還不行。
那我就不參加了。”
這個……
兩名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是主辦人的心腹自然知道,今天還有一個重頭戲的女主角是眼前的女人。
要是她回去了,怕是兩人吃不了兜著走。
相互思量之后兩個保安同意了下來。
“那請您在這里稍等,我立即去請示一下。”說完其中一個保鏢立馬轉(zhuǎn)身走進了屋內(nèi),身影消失在拐彎處。
與此同時。
在京華大酒店19層1901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四個年輕人分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邊上。四個人,一個將頭染成了金黃色,一個身材魁梧,手里舉著啞鈴,一個帶著眼鏡溫軟爾雅。
還有一個平平無奇,穿著身西裝,雙眼偶然投射出精光。
“看來家里的長輩將迎接林蕭的歡迎會交給我們來辦,是意有所指啊。”溫文爾雅的李青岳捅了一下眼睛。
那個舉著啞鈴的男人,嘴角勾起嘲諷。
“這是要讓我們鍛煉一下,結(jié)交人脈。畢竟以后的家族生意,還得我們來打理。況且一個林蕭實在沒必要讓那些老不死的出面。
他,還沒那么大的臉。”
“劉鳳山好大的口氣。林蕭好歹是陳長業(yè)的義子,又是京城名門,你家老不死的還真是膽子夠大的,敢怠慢他?”
頭發(fā)金黃的孫凱華嘴角笑笑,倒了杯酒。
劉鳳山舉著啞鈴,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喝酒的孫凱華,眼看要臟話出口了,就被平平無奇的袁曉制止了。
“不管長輩是什么意思。我們四家一定要和氣。都在一條線上混食,別給別人鬧了笑話。”
袁曉開口。
劉鳳山‘哼’了一聲,繼續(xù)舉著啞鈴。
宴會雖然名義上說是四家同辦,誰也不怠慢林蕭。可前后還是有人領(lǐng)頭,有人收尾。平平無奇的袁曉便是四人領(lǐng)頭。
絕大多數(shù)的事情都被他承包了。
“別的不說了,今晚的宴會應(yīng)該沒什么紕漏了吧。”袁曉一雙眼看向了三人。“今晚林蕭可要在宴會上求婚。
要是哪里出了紕漏,我們四家誰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好了。”李青岳舉起茶幾上的茶,抿了一口。“我們幾家同時出力,誰會不長眼,在這里鬧事。
嫌命長嗎?”
幾人紛紛對視,輕輕一笑。
在延福市。
李,孫,袁,劉。
四家,可以說是壟斷了整個延福市的生民財政。每年上繳的稅收達到了一個市政的百分60%。
說起來。
成為四大家族也不為過。畢竟坐在客廳里的四個年輕人,早已經(jīng)被成為延福四少,也沒人敢出聲反駁。
“我聽說,林蕭看上的那女人,長的很美啊。”
孫凱華眼睛里露出精光。
“你就收收心思,那個女人既然被林蕭看上了,就沒你的份了。”李青岳淡然說道。“她可不是你平常泡的那些大學(xué)生。”
“就是。”
一旁舉啞鈴的劉鳳山滿臉輕蔑。
“也就只有你,會饑渴是個女的都不放過。”
孫凱華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那就閉嘴。像我們這樣的人,玩幾個女人怎么了。”
“那也總比跟只種豬一樣,到處播種好吧。”
“劉鳳山,你說什么!!!”
李凱華手中酒杯一砸,立即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瞪著劉鳳山。
雖然李凱華身材瘦削跟魁梧強壯的劉鳳山?jīng)]得比,但家境誰又怕了誰?一言不合互相譏諷的事情時常發(fā)生。
袁曉臉色沉了下來。
“要是林蕭知道你們在這么議論他的女人,你覺得會發(fā)生什么?”
說道林蕭。
兩人頓時沉默了下來。
這人義氣可以說是相當義氣,吃喝嫖賭抽,只要在他做東道主,沒有一件是安排不好的。可要是做為他的敵人。
幾人頓時響起前兩年在京城有人惹了林蕭。
不出一個禮拜,全家失蹤的事情。
頓時打了個寒顫。
說是說,他們跟林蕭有交情,能玩到一塊。可實際上,以四個家族的實力,能力,跟林蕭提鞋都不配。
完全不是一個個。
“怎么,提到林蕭你們就全都啞巴了?”
李青岳樂的看戲。
翹著二郎腿,神情帶著揶揄。
劉鳳山和孫凱華兩人悻悻坐下,互相都‘哼’了一聲。林蕭,惹不起,也不敢惹,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見兩人服軟,李青岳頓感無趣。
岔開話題問道。
“林蕭這時候應(yīng)該快到了吧。人都來的差不多了。”
袁曉看了一眼手里的勞力士,站了起來,“走,我們下去迎迎他。能跟林蕭打好關(guān)系,對自己對家族都有好處。”
幾人不置可否,立即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
先前離開的保鏢敲門走了進來,他見四少都在,沒有私底下匯報給誰,當場就開口說了出來。
“少爺,林婉秋來了。”
“就為這事你跑上來一趟?”袁曉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果然那保鏢立即否認。
“不是這件事,是林婉秋帶了個男伴,硬要讓他參加晚宴。而且她說,她說要是不讓男伴一起參加。
她就不來了。”
“喲。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