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確切是昨天晚上開始聯(lián)系不上。”蕭安安拿出手機(jī),上面是跟葉山的聊天記錄。“他說要去做一見事情,然后就沒回消息了。
他身體還沒好。
我怕他出事,就來問問你。”
張?zhí)煊罱舆^手機(jī),認(rèn)真的看了一遍,消息確實是昨天上午開始沒回。那時候他還在為家族的生死存亡奔波。
根本不知道葉山失聯(lián)的事情。
“昨天早上!”
張?zhí)煊钌裆C然,面色嚴(yán)肅。
辦公室內(nèi)的頓時變的安靜,沉悶,就連原先明亮歡快的陽光,都變的有些沉重,好似被套上了沉重的枷鎖。
“葉山說要去做什么事情,你知道嗎?”
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
張?zhí)煊蠲碱^緊蹙。
“我不知道……”蕭安安小心翼翼的回答。“可能,葉山的失聯(lián),跟徐曉會有關(guān)系。”
“徐曉!”
“那個踩碎葉山睪丸的醫(yī)生?!”
張?zhí)煊钅樕仄饋怼?
要說起來。
徐曉跟黑影和龍帝的關(guān)系,那可不一般。要真是他在搞鬼,那……會不會黑影或者龍帝也出手了!
“我昨天看見他跟林主任在一起,然后林主任就曠工了半天,那個徐曉更是一天都沒回來上班。
緊接著葉山就怎么發(fā)消息也不回了。
我擔(dān)心他又去找徐曉麻煩……”
蕭安安說話聲越來越小。
張?zhí)煊钤卺t(yī)院里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主,脾氣也不好。在這醫(yī)院里的醫(yī)生,沒幾個不怕他的。
可奈何,他是副院長。
所有人也只能受著。
“這不是沒有可能!”
張?zhí)煊钅抗獬亮讼聛怼?
又去找徐曉的麻煩,這是葉山會干的事情!
這小子,怎么就那么不聽勸!
老老實實待著,就不行嗎!
“你去找一趟徐曉,打聽葉山的下落。”張?zhí)煊羁聪蚴挵舶病!拔覒岩扇~山被徐曉囚禁起來了。”
“啊。”
蕭安安沒想到會讓她去跟徐曉打聽。
更沒想到徐曉會去囚禁葉山。
這可是犯法的。
那唯唯諾諾的徐曉,會做出這種事情嗎?
“這,不太可能吧。”
“你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要是沒有從徐曉哪里打聽到葉山的下落。就給我去別的地方打聽。”
張?zhí)煊钫玖似饋怼?
魁梧的身材,讓人升起壓迫的錯覺。
“最好找到葉山,要不然你別想進(jìn)我們家門!”
蕭安安的臉色頓時蒼白。確實要是葉山再也聯(lián)系不上,她嫁給誰去,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放心吧,張院長。我這就去找徐曉。”
說著轉(zhuǎn)身跑出了辦公室。
“蠢貨!!!”張?zhí)煊顨獾弥苯訉⑥k公桌上的被子摔在了地上。“葉山啊葉山,你最好沒去找徐曉麻煩!”
他深知。
如果葉山再去找徐曉麻煩。不說龍帝,黑影肯定就不會放過他。一個黑影足夠讓整個家族覆滅。
過了幾秒。
張?zhí)煊钅闷鹗謾C(jī),撥了個電話出去,可嘟了半天依舊沒有人接電話。等換個號碼再打出去的時候。
對方卻說黃聰也不在。
聯(lián)系不上。
“兩個都聯(lián)系不上了?!”
強(qiáng)烈不安的情緒,讓他心里好似被火團(tuán)烤著一樣,不安的走來走去。他隱隱覺得,出事了。
真的出事了。
……
劉媚然離開門診室后,徐曉在洗手間對著鏡子,擦掉了唇印后,蕭安安走進(jìn)了門診室,一進(jìn)來她毫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徐曉,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她的語氣好似在指使一個下人樣。
這讓徐曉眉頭皺了起來。“有事情說,沒事情滾。我不想看見你!”他的語氣里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分手了你倒是長了脾氣!”
蕭安安橫了一眼。
“怎么說我們也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臉一點情誼都不講了嗎?!”
“情誼?”
徐曉噗呲一聲笑了。
當(dāng)初你出軌的時候,不跟我講情誼,和葉山污蔑我的時候,不講情誼,現(xiàn)在有事來找我了。
跟我談情誼。
“你搞笑不搞笑,現(xiàn)在跟我說情誼。我就算跟一條流浪狗的情誼,那也比你深!”
“你!”
蕭安安氣得直接站了起來。
將包包摔在地上。
“你怎么說話的!”
“我就這么說話,怎么了?!”
蕭安安咬著牙齒,神色不善。要是放在平時,她早就轉(zhuǎn)身離開,可就算再生氣,她也必須搞清楚葉山在哪里。
這事關(guān)她下半輩子的幸福。
更何況。
她第一次已經(jīng)沒有了。
想再吊個富二代,實在太難了!
蕭安安已經(jīng)將所有的賭注,壓在了葉山身上。
“徐曉!”蕭安安深吸一口氣,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我們好好談?wù)劊退闶欠质至恕N覀冞€是朋友啊。”
“跟你做朋友,我嫌臟。”
徐曉伸出右手,做出請的姿勢。
“有事說事,沒事麻溜的滾出我的門診室!”
“我知道是我背叛了你。”蕭安安僵著臉。“可我那是犯了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誤,難道你心胸就這么窄,不能原諒我嗎?”
這話直接給徐曉整笑了。
“你給我?guī)Я司G帽子,還要我去原諒你。對不起,我懟豬狗不如的東西,沒有那么打的胸懷。”
“你這么說話有意義嗎!”
蕭安安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實在被氣得不行了。
“有啊。這就是我對賤人說話的態(tài)度。”徐曉橫了她一眼,“不想聽,你可以轉(zhuǎn)身,左轉(zhuǎn),不送!”
沉默了良久。
蕭安安這才壓下了內(nèi)心的怒火。
“好!你既然說連朋友都當(dāng)不成了,那我就直接問了。”
“我聽聽狗叫。”
“葉山是不是被你囚禁起來了!”蕭安安雙眼死死盯著徐曉的臉,想要從他表情上看出什么。
可從頭到尾。
徐曉都是滿臉的不屑和嘲諷。
“怎么,自己的奸·夫,找不到了,就來問我?”
徐曉坐了下來。
“要不要我給你掛個腦科,你看看腦子。”
“你見都沒見到葉山?!”
蕭安安神色懷疑。如果說葉山失聯(lián),按結(jié)仇對象來推斷的話,眼前的徐曉確實是第一嫌疑人。
他根本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