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遲到的理由？”
只穿著絲質睡衣的紅姨靠在躺椅上，雙腿搭上言雅大腿，任由他捏著雙足。
雖然早已習慣言雅的手法，可時不時的瘙癢和輕微疼痛還是讓紅姨的表情出現細微的變化。
“當然不止，這你就得怪李叔讓我幫他去農貿市場搬食材了，不然還可以早半小時到的。”
言雅毫不猶豫地把鍋甩給了李叔。
“反正我是無所謂咯，見你半天不來走掉的客人是你自己的業績，和客人對接也是你的事情，你到時候別求我出面幫你說好話就行。”
紅姨換了個更舒服地姿勢，閉著眼，愜意地說著。
“不會的，不會到時候的，其實我打算現在就求你。”
言雅一邊幫紅姨做足療，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
雙腳是紅姨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力度到位，那就沒有求不成她的事兒。
這是言雅總結出的職場鐵律。
紅姨聞言，睜開一只眼，戲謔地看著言雅：
“我就知道，連老板的錢都想賺的小財迷，怎么會無緣無故的獻殷勤呢？”
言雅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不要臉的人有肉吃，要臉的人湯都喝不上。
他一言不發，只是手上的動作更賣力了。
不多時，紅姨便不自然地扭動起來。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別碰那里啦！”
言雅這才回頭，看著紅姨的滿臉紅暈滿意地點點頭，為了在職場上戰無不勝，他對紅姨身體的了解，可以說比了解自己的身體還要更多。
“這么說，你答應了？”
“那你倒是說說，哪次不是我幫你擦屁股？”
紅姨反問了一句，這才無奈地推搡言雅一把：
“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了，反正我看你也挺樂在其中的，就替你做決定，下次免費贈送她一次全套的精油養護，反正我看她挺開心地走了。”
“這么說，你提前已經處理妥善了？”
“那當然，怎么樣，是不是得好好謝謝我呢？”
“原來是這樣。”
言雅點點頭，把紅姨的雙腿推開，起身準備離開：“那我走了。”
紅姨當即變了臉色，咬牙切齒地：“要我幫忙的時候用盡渾身解數討好我，不需要了弄到一半就敢走？”
“那不然呢？我還以為這是我倆心照不宣的秘密呢，原來你不知道啊。”
“你對你客人也這樣？不是聽她們說你很有職業操守的嗎？”
“她們付我錢了，這種事，沒辦法的嘛。”
紅姨氣得渾身顫抖，伸出一根手指：“不能再多了，坐回來給我揉舒服了再走。”
“好。”
言雅不假思索，滿口答應，紅姨這才又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對了，跟你說件事，你之前安排給我的那個新會員，那位白盈女士，她打算讓我上門服務，價格由我們定，你覺得怎么樣。”
“嗯，你決定就行。”
“她女兒現在也是我的客人，昨天一次性充了五萬塊在卡里。”
“嗯...你決定就行...”
“...白盈女士說她是QS基地的副部長。”
“嗯......你決定就行......”
“唔...你能給我加分成嗎？”
“嗯......你決定......”
“嘖...紅姨，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你能嫁給我嗎？”
“嗯......嗯？”
紅姨猛地睜開了眼，撐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看著言雅。
“這句你又聽到了？我開玩笑的。”
紅姨愣了愣，然后又軟綿綿地躺了回去。
“哦...剛剛就聽見你說上門服務的事情，我是沒什么意見，和其他客人預約的時間錯開就好了，至于后面的我確實沒聽見。”
“我剛剛說，她女兒也是我的客人，出手很大方，白盈女士說她是QS基地的副部長。”
“我知道啊。”
“你知道？”
“不然你覺得為什么會讓你來給她做體驗服務啊？還不就是想把她留住。
不過我對她倒是不怎么了解，以前也只是聽說過，但是她老公我是認識的。”
“她老公也是我們以前的客人？”
“你要這么說也沒錯啦，我當初剛剛成立紅幃坊的時候，她老公幫了不少忙，有這層關系在，他來消費都是免費的。”
“那你怎么收白盈的錢？”
“因為她不知道有這層關系啊，要是我一點兒意思意思都不要，肯定會讓她懷疑，要是被她知道紅幃坊的壯大也有她老公的一份功勞，你讓她怎么想？
我又不能把里面的很多利益關系拿到臺面上來說，她還不得以為自家老公是大嫖客啊？那多不好。
我這也是出于善意嘛。
再說了，你也知道她的身份，你覺得她會差錢嗎？
人家的家底恐怕比整個紅幃坊加起來還要厚呢。”
言雅只覺得紅姨說的話好有道理，如果實話實說，屬于是破壞人家亡夫在未亡人心里的美好形象了。
她太溫柔了，真的，我哭死。
正當言雅胡思亂想之際，紅姨卻突然話鋒一轉。
“言雅，你知不知道你的雙手有很神奇的力量？”
言雅一臉茫然，紅姨見他不明所以，緩緩道：
“你第一次來求職的時候，我正好處在那段時間最疲勞的時候，而我只是因為那次心血來潮的親自檢驗，就決定要捧你。
一是因為你的確能帶來其他按摩師無法帶來的絕妙體驗，直達每個人靈魂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二是因為你懂分寸。”
“懂分寸？”
前者言雅并不意外，他對自己的手藝很有自信，但是這第二點卻讓他有些困惑。
“來這里的客人非富即貴，我推薦給你的更是權貴中的權貴，以你的手藝和你的形象，但凡動些小心思，稍稍深入一些，或許就能平步青云，但是你沒有，你做什么，就是什么，絕對的存粹，這才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也是我能容忍你的一些小任性的原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言雅似有所悟，認真地承諾道：“我不會抹黑我們的招牌。”
“你還是不太明白，不過沒關系，就這樣也挺好，白盈或許只是個開始，你以后可能還會遇到越來越多有權有勢的人，你要做的就是保持著這顆初心，永遠不要忘記你是紅幃坊的人。”
言雅點點頭，也不多問，低下頭進行最后的收尾保養。
直到他離開，紅姨才看著天花板，喃喃道：
“永遠不要忘記你是我蘇紅的人...”
而此時，一墻之隔外的言雅，正扶著墻，劫后余生般地喘著粗氣。
“居然在考驗我有沒有背著她勾搭客人當二五仔，好險，為了表忠心差點就說出來了...”
那句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是源于三百年前最原始的沖動。
啊！我好想做蘇紅小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