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釗邊看電視邊對王枝晴說：“老了，老了。”

王枝晴繼續在那里笑。

林河釗想這次發布會，劉老板對于三元九運的事，只字不提，只是把青中年的計劃說出來，還用這么好一套詞語來說，這樣一說，令人感覺很好。

林河釗看到王枝晴在笑，他問：“你笑什么？”

王枝晴說：“拜托，你夠35歲了嗎？”

“哈哈！”林河釗心想也是，因為這次參賽者要35歲以上的，自己還有好幾年才到35歲呢。

發布會上。

有記者問：聽說網文公寓的條件，很差，有幾個人離開了這個公寓，是嗎？為什么貴公司不能提高相關的待遇呢？

劉老板說：“你說的不對，網文公寓不差，乍一看，其中的待遇大概是免費食宿和免費培訓。其實這就是一般作家的生活而已，我想你與很多網文作者一樣，都因為這一行，我指寫作這一行，包括寫網文，能賺很多錢，其實不是，大部分網文作者基本上無法以寫網文為生，這是基本的事實。這一點，我們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的主考官曾有說過這樣的一句話：【這是個只為寫作而生的好地方，而不是講究享受的地方。】”

林河釗想起王枝晴說過這句話。

劉老板又說：“至于有人離開了這個公寓這件事，屬實。有3個人。他們能夠認清楚事實，對他們的今后的人生是有幫助的。作家這條路，不容易走。大家能夠回顧歷史，大部分的作者都不能以寫作來果腹。我們笑嘉嘉集團，這次只是網文公寓，提供基本的食宿，對我們來說是一次新的嘗試，另外，也是給這些想當作家的人一個警醒，當作家并不容易。”

劉老板接著說：“雖然是有3個人離開公寓，但是大部分人都留了下來，希望他們能夠完成這五年的學習期。我們對他們的承諾不會變，他們的合同是貳合同，年限是四年，我們公司沒有優先權。”

又有記者問：貴公司的合同，是否缺乏誠意，雖然表面上是年限減少了和沒有優先權，但是實際上，貴公司擁有作者作品的所有權。

劉老板說：“不是，合同，我們已經釋放出最大的善意。我剛才說過，【無條件解除之前與旗下網文站點作者的合同，為此我們集團賠償了超過一億多元】，雖然其中大部分賠償是對于一些制作公司，但是近期相信大家有聽聞幾位大神作家過檔到我司寫作，我司對此事前并不知道，最后我們賠付V公司近三千萬錢，以抵消這些作者之前與V公司簽下的合同優先權等，從此，這些作者不再受到優先權的束縛。當然這樣的賠付，我們不會做太多，希望作者們自己注意。”

這件事，林河釗沒有留意，不知道是否屬實。

劉老板繼續說：“以合同來說，我們公司確實擁有作者作品的一些權屬，到年限結束之后，我們公司僅是擁有開發了作品后的權屬，因為我們公司需要這些權屬，但是這不代表，作者不能把他們的原本的作品，賣給第三方公司。就像《三國演義》，我國和日本等，都有不同的影視版本，這本身沒有沖突，只是因為《三國演義》作者逝世了幾百年，而且年限也過期了幾百年，因此作者沒能收到相應的補償。舉個簡單的例子，例如我司旗下的出版社出版的《三國演義》，和某出版社出版的，每一個讀者都可以購買。這樣的話，如果把《三國演義》換為某位作者的作品，也一樣，不過，這位作者能夠得到我們公司給予的相應的報酬。”

林河釗記得巫得福，跟他解釋過這個事。

又有一個記者問：貴公司一直致力開發高新科技，例如透明手機，還有特拉斯的免費發電裝置，據聞，貴公司已經開發出反重力的飛行器和模擬重力的裝置，不知道是不是與美國制造的TR-3 B 是一樣的呢？技術是否來自美國？

劉老板說：“你問的問題其實科創（科學創新或科學創意）的問題，不是文創（文化創新或文化創意）問題，本來我沒有必要回答。在此，我回答一下。”

全場人緊張起來，還有在電視旁邊看著的林河釗。

劉老板接著說：“首先，感謝這位朋友提前為我們新電影的宣傳和造勢。你所說的【反重力的飛行器和模擬重力的裝置】，應該是我公司不久前推出的電影《矩陣故障》的情節，以及未來會推出的一部電影里面的一些內容而已。科創和文創相同之處，在于兩者都需要豐富的想象力，為此我們文創集團為作者們提供了新的合同，取消了優先權和縮減年限。同時，我司一直致力開發高新科技，但是不是所有科技都來自美國，例如我們出產的芯片，它是來自我們古代中醫或者哲學的概念，我們公司擁有這方面的自主知識產權。我們未來會投放一定比例的資金在中醫的發展上。”

劉老板順著說：“你談及的透明手機，它是我司的一次對科技的重大革新，并且給各位用戶帶來非常良好的使用體驗，我們秉持客戶為本的原則，還在最近推出第二代，帶有XR技術的。這些都是我司科研人員的科技杰作。我在此作為代表公司高層多謝這些科研人員。”

劉老板又說：“至于特拉斯的免費發電裝置，它的設計概念的確其實來自美國的著名科學家尼古拉·特斯拉（1856年—1943年），但是這與美國沒有任何關系，如同合同年限一樣，過了期很久了，我們今天仍然會懷念這位偉大的科學家，特別是因為他為我們帶來這么好的科技。反觀美國，在尼古拉·特斯拉生前一直抹黑他，這一點是不值得稱道的。對于TR這種三角形的飛行器的事，我所知道的與世人一樣，它相關技術來自1947年羅茲威爾事件的外星飛船殘骸。”

劉老板說：“在發布會的尾聲，我在這里稍微說一些關于這部新電影，是關于月球的，原著作者、編劇、及導演都是《冰》作者。我們歡迎大家繼續關注我們的新電影。最后，非常多謝大家今天來到這次發布會。”

在電視旁邊的林河釗心想：說了等于沒說。

林河釗想到《冰》作者，他對王枝晴說：“晴兒，劉老板與《冰》作者，兩家不是不和的嗎？為什么他們能順利結婚？還有他們兩家為什么都是笑嘉嘉文創公司的大股東？”

王枝晴笑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