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釗說：“不是，我只是看到晴兒和花之見櫻，都很投入地去參與其中，我很敬佩她們而已。”

巫得福說：“為什么你不試一試去參加笑嘉嘉集團的這種考試呢？”

“我還不想轉行。”

“那你做游戲捏臉師，不也是很投入的嗎？”巫得福說。

林河釗想起以前的自己，其實自己那時只是無所事事，剛好碰到有這么一個職業，他只是試一試而已，之后邊學邊做，邊做邊學，后來又得巫得福和花之見櫻的幫助，今天算是有小成。

林河釗說：“可能是因為這樣，我有點羨慕晴兒和花之見櫻她們，還有通過的那些人不是為了生活而這么做。”

“那你做游戲捏臉師，真的完全為了生活嗎？”

“基本是。”

“那你不如去試一試，我聽說下星期三就是笑嘉嘉文創集團，招收編導的考試時間。現在本市報名的人，聽說，僅有666人。”

“編導，是干嗎的？”林河釗說，“我一點都不懂。”

“我的意思是讓你報個名，去試一試。編導就是編劇兼導演，按照笑嘉嘉公司的說法。”

“這種事，大概只會招收這個專業的人的吧。”

“不是，笑嘉嘉公司說明了不是，網上有詳細的資料，你不如去看看。”

“說回，合同的事吧。”

“其實你可以問問你的晴兒。”

“但是她不是律師。”林河釗這句話的意思其實你巫得福才是律師，當然問你。

“那你想問什么呢？”巫得福說，“編劇的合同與網文的，還有畫家的，幾乎一樣，通過者可以選擇【貳合同】，年限為四年，沒有優先權。”

“那真的有那么好嗎？”

“這個合同大體上與其他公司不會有太多的不同，除了合同年限和優先權，這份合同在我看來，是比較公平的。”

“那為什么不學其他公司那樣呢？”林河釗說。

“我也問過劉老板。”巫得福說，“她說學【斷舍離】的生活方式，好像她也作為天使投資人投資了某家公司。”

林河釗又問巫得福好幾個問題，巫得福一一解答。

結束通話之后，林河釗上網看看，果然看到笑嘉嘉文創集團的招收編導的事，這次的本市的主考官也是《冰》作者。招收的年紀是27歲到42歲。考試是下星期三整個白天，上午兩場，下午一場，考試內容分三部分，即寫作和畫畫，攝影技能應用，前兩者在上午舉行，寫作是一個半小時，畫畫是一個小時，攝影技能應用是兩個小時。考生自備筆和攝影設備等。成績在考試后一個星期后公布。

林河釗看到的大概就是這么多，它說，不是學編劇的人也可以來參加。他想，是不是沒有人敢去呢？因為《冰》作者這么說，【通過者除了有機會簽到貳合同，還與參與笑嘉嘉電影公司的劇組的事務，相當于免費勞動。】即是，做雜工，而且還沒有錢，五年啊。不過有笑嘉嘉公司提供免費食宿。

王枝晴走近他身邊，問：“看什么啊？”

林河釗說：“笑嘉嘉公司招收編劇的事。通過的這些人還要幫忙為劇組做些事，還是免費的。”

“那你去嗎？”

“我不太敢去。”

“為什么？”

“因為這是免費勞動。”

“哈哈。”王枝晴說，“如果是我，我會去。”

“為什么？”

“因為這才能在實際當中吸收到經驗，哪怕你只是做些雜事。其實在做這些過程當中，耳濡目染地，不知不覺地知道怎么去做。很多優秀的導演、編劇，都是這么過來的。反而那些剛剛必要的，不會愿意這么做，他們自己是做編劇、導演，不是做雜工的。【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王枝晴說。

“所以這次才招27歲到42歲的。”

“應該是這個理由。”王枝晴說，“那你去嗎？”

“你說呢？”

“我記得我老公是很勇敢的。”王枝晴說。

林河釗只笑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