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93.天子歸屬戰(zhàn)·四
- 穿越后我和我的外掛都是飛舞
- 謙和若修玉
- 2112字
- 2022-12-29 12:00:00
“群臣好像沒有跑多遠。”劉纖的身旁,張白鷺悄然出現(xiàn)說道。
“......”劉纖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戲志才的壽命從-2變成了-5。
......
西涼軍靠著高昂的士氣強行沖過了石兵八陣,看到皇帝車架的郭汜興奮地大喊道:“皇帝小兒就在前方!兄弟們!隨我上!”
群臣沒有拋棄皇帝的車架,依舊帶著一個空車架逃跑,不為別的,就為了拖延住時間。
就在西涼軍即將撲向群臣之時,一支軍隊從側(cè)面殺出。
戲志才眼睛微閉,那是楊奉的軍隊,這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huán),但是要怎么既保證計劃的進行,又將李傕保下來呢?
“停!”李傕一聲令下,西涼軍停了下來,和楊奉軍開始了對持。
楊奉的軍隊將群臣護住,只是他的軍隊在西涼軍面前還不夠看。
“喲!這不是賈軍師嗎?好久不見還是挺懷念的啊!”郭汜粗略地掃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這場景還真是似曾相識呢!”李傕也笑了笑,“只是那張濟換成了楊奉,那賈軍師換成了群臣和皇帝,賈軍師這是想故技重施嗎?不過這次可不管用了哦!”
事情是這樣的,在李儒死后,賈詡立即離開了長安前往華陰,而李傕郭汜自然是不能放任賈詡離開的,立即出兵追趕。
然后賈詡告訴張濟,李傕大人是匡扶漢室之功臣,而郭汜不過一個附庸的小人,為了漢室的未來,我等只可擊殺郭汜的部下,任由李傕軍士殺刮。
就這樣賈詡離間了兩人的關(guān)系,讓他們成功脫身。
“兩位大人竟然能想明白,還真是聰明呢!”賈詡微微一笑行了一禮,口中嘲諷的意味直接拉滿。
郭汜咬牙切齒道:“這次不能再給他機會了!”
“二位勿憂,我軍雖兵多將廣,但仍需避實擊虛。”戲志才向李傕郭汜說道,“請二位大人率軍從側(cè)翼掩殺過去,敵軍前方的士兵面無懼色,是精銳,不可擊之。”
“掩殺過去后,我軍只需直取皇帝,敵軍自潰,我軍便可高枕無憂。”
“好!志才軍師,軍隊就交給你來指揮了!”李傕高興地說了一聲,西涼軍便展開了攻勢。
西涼軍在戲志才的調(diào)動下開始了進攻,這氣勢讓楊奉心中不由一驚。
盡管李傕郭汜在內(nèi)斗,實力損失很多,但是也不是楊奉能夠抵御的。
楊奉求救似的看著賈詡,而賈詡則看向了楊奉的一個屬下,那個人的名字是叫徐晃。
徐晃率領(lǐng)的軍隊居于楊奉軍的前部,也就是說賈詡注視的和戲志才注視的都是同一塊地方。
戰(zhàn)爭很快就結(jié)束了,楊奉的軍隊只有徐晃一部可以阻擋西涼軍前進的步伐,而李傕郭汜兩人則分別從側(cè)翼突擊,直奔漢獻帝的車架。
幾乎沒有人能過抵擋住他們的攻勢,勢如破竹般將皇帝的車架劫持了下來。
然而李傕并沒有高興,因為他發(fā)現(xiàn)皇帝并不在車架之中。
郭汜不知道情況,直接大吼道:“皇帝是我們的咯!”
只是就在此時,西涼軍這邊突然響起了鳴金之聲,然后一支軍隊立刻殺了出來。
“皇帝小兒不在車上,我們快撤。”李傕低聲對著郭汜說道,因為他的緣故,戲志才為李傕的謀劃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變故,但又變故才是正常的。
李傕也知道了活命的關(guān)鍵是皇帝,既然皇帝不在車架上,那么一定是抄小道跑了,因此此時撤軍才是正確的。
西涼軍在戲志才的指揮下,反應(yīng)十分的迅速,待到那支軍隊徹底殺出后,西涼軍已經(jīng)撤軍擺好了防御陣勢。
“段煨!”回到自家陣地的郭汜不禁喊了出來,那支軍隊的軍旗上寫著一個“段”字。
“志才軍師,那皇帝不在車架上。”李傕擔憂地說道,“怎么辦?”
“二位勿憂,我們先撤軍,皇帝不是在楊奉手上嗎?”戲志才笑了笑,“先修整一下,士兵們都很累了。”
李傕郭汜這邊的情況就是這樣的,現(xiàn)在再來看看楊奉這邊的情況。
“軍師!軍師!”楊奉大聲喊著,“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賈詡就是賈詡,保命能力一流,不會像戲志才那樣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他在兩軍才剛交戰(zhàn)的時候,就悄悄地溜走了。
段煨軍中,賈詡對著段煨說道:“大人來的正是時候,現(xiàn)在西涼軍已經(jīng)撤軍了,我們只需要上去和楊奉一戰(zhàn)即可,而楊奉的軍隊已經(jīng)快被西涼軍殺的潰不成軍,我軍只需稍加一用力,便可徹底擊潰他。”
“然后搶到天子,獻給曹操后,大人您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不愧是漢獻帝,漢朝獻來獻去的帝。
“辛苦文和臥底這么久,看來那楊奉是徹底相信了呢!”段煨說著,話鋒陡然一轉(zhuǎn),“可若是我不獻給曹操呢?那會怎么樣呢?”
“哦?”賈詡驚愕了一下,然后說道,“這么看來大人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實力可以和曹操爭鋒了,只要大人能保全天子,也是可以平步青云的。”
“報!并未在天子車架中發(fā)現(xiàn)天子!”這時一名小卒來報。
“什么!”段煨詫異道,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這種結(jié)果。
“文和,這可如何是好?”段煨問道,他有些慌了,是李傕郭汜帶著天子跑了?還是那楊奉帶著天子跑了?又或者說天子根本不在這里?
賈詡只說了一個字,“找。”
......
“真是撲朔迷離地戰(zhàn)斗,然而他們?nèi)降哪繕藚s早已經(jīng)離開了。”張白鷺對著劉纖說道,“挺有趣的。”
“還行吧,還行吧。”劉纖隨口應(yīng)付了幾句,她現(xiàn)在關(guān)注的是為什么戲志才的壽命會從-2變到-5,然后又從-5變到-4,真?zhèn)€不比戰(zhàn)斗好?
“白鷺,你們道教中有沒有能將死人轉(zhuǎn)化為活人的手段?”劉纖問道。
“什么我們道教?你不也是我們道教的人嗎?”張白鷺說著,拿出了一本寶典,書名《太平道》,“將死人轉(zhuǎn)化成活人?你是在說尸兵嗎?”
“尸兵從根本上來說,是施法者的工具,不是活人。”劉纖指著遠處戲志才說道,“你看他,身上沒有任何的活力。”
“這...你知道寒酥在哪里嗎?或許可以去問問她。”
“不知道,我感應(yīng)不到她了,還有戲雪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