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45.奇怪的女人
- 穿越后我和我的外掛都是飛舞
- 謙和若修玉
- 2013字
- 2022-11-11 12:00:00
袁紹現在不知道該怎么回了,于是趁著郭神琳低頭之際用眼神示意顏良文出聲解圍。
顏良文已經想出了應對之法,只是這話由袁紹來說效果最好,但現在她沒辦法明面上提示袁紹,只得出聲道:“孟子曾曰,‘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為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袁公于弱冠登朝,則播名海內;值廢立之際,則忠義奮發;單騎出奔,則董卓懷怖;濟河而北,則勃?;?;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眾,威震河朔,名重天下。”
“而今擁四州之地,民戶百萬,廣施仁政,行周公之下士,斷然不會做如此之事。”
這話由袁紹來說只需稍做修改,顏良文也只好用這種方法暗示,因為她敢肯定,今天的談話,不出三天絕對傳遍鄴城。
但只要袁紹說一些好的,就可以消除鞠義的反...
等等!鞠義是沒有反心的!
顏良文的眉頭快速緊鎖,然后又快速舒展,不過這樣也不虧,至少百姓的民心臣下的忠心什么的都會漲。
“紹以國士待君,不知君可以國士待紹?”袁紹舉起一爵酒對著郭神琳問道。
“袁公若不嫌棄,愿以國士贈之。”郭神琳同樣舉起一爵酒,她的目的已經達到的,但是變數依舊存在。
“如此,君可往乎?”
“義可往,霞亦可往?!惫窳照f了一句詞義含糊不清的話。
這“義可往”的“義”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公孫瓚雖驅叛胡于塞表、破黃巾于孟津,但卻窮兵贖武、橫征暴斂,霞不才,愿攜大義以戰之。”
這說話可真講究??!顏良文心中暗道,這絕對是故意的!
這“義”可以指大義,也可以指鞠義,全看當事人怎么理解。郭神琳嘴上雖然說著大義,但袁紹心里怎么想就是另一回事了。
“盛情難確,如此君便隨之可好?”袁紹問道。
“愿助公破白馬以作晉身之資!”郭神琳正聲道。
次日,袁紹大軍開動,一支軍隊由袁紹親自率領去進攻東郡的陽武,另一支由鞠義率領前往幽州與鮮于輔、閻柔等人會合。
......
夜晚的軍帳中,張雪的身軀顫顫發抖,她又做噩夢了。
這是一個詭異的夢,夢中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頭頂著一個用桂木做的冠,只不過那個桂冠好像破裂了;身穿著暗紅的衣裳,只不過那個衣裳本來是露出兩個肩的衣裳,但卻露出了一個肩;腿上穿著一千八百年后宅男們頗為喜歡的嗨絲,只不過那個嗨絲是鏤空的,而且鏤空的圖案是不知道什么類型的十字架,并且不止一個。
這個女人坐在一個外形像是蝎子的物體的上面,底下是三個跪著的人,在他們之間的空中懸浮著一道令牌,上面雕刻著一個“纖”字。
女人用冰冷的眼光盯著那令牌,然后突然間轉頭,張雪的視線之中出現了兩道黃光,她看見了女人的正臉,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女人坐著的蝎子直接載著女人向她飛來,然后她就被嚇醒來了。
臨醒前那個女人還說了一句話,不過這話更像是嘶吼,張雪根本就沒聽清。
只記得一雙冰冷的蔑黃眼眸,看得讓人心中生寒。
被噩夢驚醒的她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防止有人被她的呼吸聲打擾到。
那個人就是要殺我的人嗎!可是她為什么要殺我?哦!對了!劉纖是她的仇人!可是她為什么不殺劉纖?偏偏要殺我?
為什么?為什么?
疑問一瞬間充斥了她的腦海之中,她咬著牙齒,面對那個女人她只能感到無力,人其宰割。
“你很害怕嗎?”有人小聲的問道。
張雪睜開眼睛,說話的那人她認識,是星韻!
“我看你不像是一般的尋常百姓,不知道是哪家的子弟呢?”星韻的聲音很輕,他也不想打擾到別人。
“......”那個女人的嘶吼聲突然再次回蕩在張雪的腦海中,順時,張雪煞白的臉更白了。
而在星韻的眼中,這個長的比較帥的人面色一下子變的慘白,他估計是這人是害怕了,不過他也沒再多說什么了,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張雪看著星韻比上了眼睛,自己也就沒必要睜眼睛了,也就跟著閉上了眼睛。
然后那個女人的身影再次浮現在她的眼簾之中,那雙蔑黃的眼瞳打量著她,許久不語。
張雪被她看的有些頭皮發麻,我這是幻覺了嗎?怎么她還在??!
女人的身影時隱時現,但是目光一直鎖定在張雪身上,而且一句話也不說。
別這樣!我害怕??!張雪緊閉雙眼,身體不斷抖動。
不知道何時,張雪麻木地入睡了。
入夢,宮殿之中,張雪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平時張寒酥坐的位置,然后她看見了那個女人,還有那個類似蝎子一樣的坐騎。
張雪顫顫巍巍地后退了幾步,這里又沒什么武器,這個女人要是能動手,她不就是玩完了?
女人坐在平時張寒酥坐在的位置上,她依舊凝視著張雪。
“那個...那個...有什么話...您可以說...說呀...”張雪一臉賠笑,同時邊說邊后退。
然后女人發出了一聲嘶吼,張雪被嚇的又后退了兩步,她咽了下自己的口水,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害怕,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害怕。
下一刻,當她再次看向那個位置的時候,那只蝎子已經不見了,但那個女人還是在那個位置!
然后她就體驗了一波飛一樣的感覺。
那只蝎子不知何時來到了張雪的旁邊,然后用它的尾部將張雪卷住,然后飛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將張雪安全放下后,它就消失了。
真是神奇,劉纖那個世界是到底是什么世界?張雪心中暗道,只是她那害怕的情緒沒有稍微的減少。
那女人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張雪,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張雪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有什么事???”
“您怎么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