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馱馬之上,阿秋正向北趕去,腦海中還浮現(xiàn)著風(fēng)如玉對自己的叮囑,要讓自己活著回去,想著想著嘴角掛起了笑容,在他這張有著刀疤的臉上竟也能感覺到陽光。
等到離這里不遠(yuǎn)的楓葉城,阿秋走了進(jìn)去,在城北一處看起來非常普通的民房之中。阿秋敲了下門,又接連敲了三下,再敲了一下。門打開了,開門的是個老頭兒,阿秋卻沒管他直接向里走去。里面有個四十來歲的好像是個賬房先生,那人看見阿秋進(jìn)來,就馬上上上前道:“阿秋大人來此,不知是來接任務(wù)還是?”
阿秋道:“此來卻是要拿些金幣用用,身上現(xiàn)在身無分文,趕緊給我拿一些”
那賬房先生道:“我這就去取。”
阿秋又道:“巴郎在這兒還有多少?”
那賬房先生道:“讓我看一下。還有200金幣”
“那這樣,你把這200金幣都給我取來”
“這”
“讓你去取,只管去取了,要問起來就說是我,直接報我的名字。”
那賬房先生有些猶豫:“這,那好吧,大人稍待,我這就去如”
阿秋接過金幣,開始裝到身上,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又回身問道:“我且問你,中天城最近可有消息傳來?”
“有的,中天城風(fēng)家一夜之間滅門,整個荒原,現(xiàn)在是人人自危,先是地北城花家被滅門,又是中天風(fēng)家被滅門,現(xiàn)在南域附近許多高手都趕往了天南城,”
這人說著,頓口氣又道:“這天南城正是當(dāng)年的天南秋風(fēng)所在的家族,一直都是天南城的領(lǐng)袖人物,此刻接連兩個地域的主城中都有家族覆滅。可想,此次的危機究竟有多大,到目前為止,掌握的信息、傳播的消息也是不多。只知道有人曾看到這批黑衣蒙面之人身上曾有黑龍圖案”
阿秋不禁想到在那山寨中殺的那幾人,都是腰間有一個秀有黑龍的香囊,這會不會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殺戮。先是北域花家全家覆滅,又是無情天書,風(fēng)情這樣的高手都已經(jīng)消失,又是風(fēng)家被滅門,現(xiàn)在不難想象天南城秋家尤緊張兮兮的模樣。
這現(xiàn)在的荒原真是亂如一團亂麻,阿秋問道:“可有那花臂閻的消息”
那賬房先生趕緊拿出一個簿子道:“有的大人,這里正好有個任務(wù),就是去殺那花臂閻三,雇主物就是這楓葉城的”
“那花臂閻三現(xiàn)在何處?”
“就在這正西方一片荒漠之中”
“那好,這任務(wù)我接了,我這就出發(fā)”阿秋快步離去又從附近酒館之中帶了些酒肉。直接騎著駝馬就出西門,向西而去。
向西大約走了有30里地,前方就出現(xiàn)了一片荒漠,一般人都不會在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進(jìn)入沙漠,這里面風(fēng)沙頗大,而且容易走失了方向。萬一遇到刮的黑風(fēng)沙的時候,人就容易迷失方向走進(jìn)這沙漠的更深處。
阿秋卻是不懼,這般沙漠它里里外外走了不知有多少趟,騎著托馬就往里趕去。可知來殺人卻不知道人究竟在何處,他也只能漫無目的地尋找。
這一天時間眨眼就到了天黑,這荒漠之中若是要找個休息之所,確是難了。滿天都是沙堆,睡覺要特別注意,若是在沙堆上睡覺,睡一兩個小時就得醒。
若不然怕是要被這沙堆埋沒。最好還是要找一個,有硬點的地方,比如說某些破舊的木料就是最佳的休息之所。
阿秋卻是沒有找到有什么木板類的東西,只能牽著托馬坐在這沙堆之上,夜色當(dāng)空,滿天都是星辰,時不時還有一道流星劃過,景色優(yōu)美之極。
阿秋就坐在這沙堆頂端,看看天空,又看了看四周,天地都好像只有他和一匹駝馬,只有偶爾的風(fēng)聲傳來才讓人感覺這不是一幅畫。舉目望去,遠(yuǎn)處好像是星星,又好像是一點點的火光。
阿秋道:“這怎么可能有火光?,管他呢,去看看”
他騎著駝馬,看那火光離這里大概有兩個沙丘的地方,向那地方趕去。望山跑死馬,望著那沙堆也把這駝馬累的夠嗆,終于是趕到了那地點,阿秋再往前看去,卻是一堆廢墟。
崩塌癱倒著的廢墟,大約有兩三層樓高,原來也不知是什么建筑,斜著倒在這沙堆之中。竟然還沒有風(fēng)化,想來用料卻也是極為堅固。
那廢墟的上一層有火光,想來就是從那里發(fā)出的光亮。阿秋直接跳下來駝馬,快步朝那廢墟走去。廢墟下面有六個支撐的柱子,阿秋跑到主子旁邊,順著柱子往上爬。
爬到上去勾頭一看,就看到一男子躺在哪休息,旁邊還綁著一個少女,那少女此刻頭發(fā)散亂,他卻是看之不清。可那男子在火光之中手臂有紋身露出,阿秋斷定,想必這就是個花臂閻三。
悄默聲息地上去,快走幾步,那花臂閻三猛地坐起,就一扭頭就看見阿秋道:“你是何人”
阿秋道:“來取你命的人”
“哈哈,想取我命的可多了去啦,就看你有沒有能耐了,看招”這花臂閻三雙拳之上是用了鐵做的拳套,連同者小半邊的手臂都是鐵做的。
阿秋持刀砍去,那花臂閻三直沖過來,一手擋著刀,一手就成拳頭,向著阿秋的胸膛打去。這一拳真是勢大力沉啊,阿秋心知不能硬接,腳向前蹬步,向后退了幾步躲了開來。
這花臂閻三竟然緊追不放,拳頭招呼著馬上就到阿秋身邊,腿腳功夫也是了得,下盤極穩(wěn)一個掃堂腿差點兒就掃到阿秋,拳頭接踵而至志
阿求此刻身形如鬼魅般的踩動步伐繞了過去,花臂閻三也是踩動步伐緊追而上。阿秋從單手握刀變成了雙手握刀,自下而上向上猛劈花臂閻三
花臂閻不敢硬接側(cè)身躲過,阿秋的刀又順手往下一劈,那花臂閻三是慌忙躲避,阿秋把刀往前一送,花臂閻三趕緊雙拳往下一架,砸在了這阿秋的刀上。
阿秋順著刀被砸的勁頭,身軀往前猛的斜著一竄,那刀就順著花臂閻的襠部直接往上而來。花臂閻三心道不好,拳頭就往阿秋的胳膊上砸去,身軀就要調(diào)整起來。
阿秋哪會如他的愿,后腿發(fā)力向著側(cè)方猛地一個逆轉(zhuǎn)。胳膊躲過拳頭,雙手變單手,左手抓著那花臂閻三的肩膀,刀終究是砍了上去。一聲嚎叫響起,卻是這花臂閻襠部鮮血淋漓。
阿秋卻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一刀砍掉了他的右邊臂膀,有提刀道砍掉他左邊的臂膀,一腳將他壓在了地下。問道:“那秋草村你可曾去過?”
花臂閻三次此刻疼的哇哇大叫,卻是沒空搭理阿秋,阿秋趕緊踩著他的臉,刀架在他脖子上,問道:“可去過這秋草村?,實話實說,我給你個痛快”
這一腳下去,還真讓他定了定神,花臂閻三道:“卻不曾去過,不過那日我卻是在那附近看到了那正直公子,都說為人比較正直,可越是這種正人君子,越是得不到我們這些匪徒的歡迎,都是一群偽君子。”
阿秋見他答過話之后,說道:“說給你個痛快,說道做到。”
那刀順勢劃破了這花臂閻三的喉嚨,給他來了一個解脫。
這般動靜卻將那綁來的女子驚醒,那女子透過眼前的長發(fā)看到了阿秋,只道了一句:“是你”
阿秋定睛仔細(xì)看去看去也回了一句:“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