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的半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樹枝上發出了綠色的芽,她露出了笑容。
“阿覓,你看什么呢?”她轉過頭,見千俞拎著保溫壺過來了,他放下保溫壺,坐在她身旁,把她抱在懷里,裹在外套里。
“千俞,我做了兩個夢。”
“什么夢?”
“我夢見我去了你的世界里,你打贏了勝仗,我在你游街示眾的時候出現了,我沖過去抱住你,我告訴你悅悅的事,然后就暈了過去,后來你為了帶我走,硬生生的挨了好多下鞭子,我還替你擋了一鞭。”
“那另一個夢是什么?”
“另一個夢是我夢見我們回到了校園里,遇見了青澀的我們,那個時候的我正對演戲迷茫,是你帶著我參加了話劇,讓我找到了自己,然后重新開始了演戲。千俞。”她抬頭委屈巴巴的看向他,他沒答應,而是低著頭親吻著她。
“別走了。”
“不走了,一輩子陪著阿覓。”他歪著頭故意對她眨巴眨巴眼睛,逗她開心,見她笑了,他也放松了。
千俞雙手環繞著抱住她的腰,雙手把她的小手扣在他溫熱的手掌中,下巴靠在她鎖骨上,閉上眼睛,臉靠著她的臉蹭了蹭,而后輕輕的吻上她的唇。
一個吻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對蘇覓來說。
“媽咪。”一個奶里奶氣的聲音傳來,門外的小孩小跑著進來了,千俞彎下腰來抱起他。
“安安怎么來了呀?是不是想爸爸媽媽了?”千俞和宋安安互動那么的自然,好像真的像父子倆。
宋安安掙扎著要蘇覓抱他,蘇覓拖著虛弱的身子骨坐起來接過他抱在懷里。
“媽咪你還疼嗎?”小小孩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這一幕瞬間讓她淚崩。不知不覺中,宋晞悅已經走了兩年,懷中的小嬰兒也已經學會了說話和走路,而她也已經昏迷了一年。
“媽咪不疼了。”宋安安伸手擦去她的眼淚,緊緊的抱著她的脖子,就這樣帶著她寄托和希望一直幸福下去吧。
如果說活著是意義是什么?那大概就是當你走了,留給世界一個禮物罷了。
經歷這些事情后,蘇覓現身BJ機場,這一次身邊的人換成了熟悉的千俞。
他們一出來,就聽見粉絲們開心的喊著:“小千哥哥回來了!小千哥哥我們好想你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喊著千俞的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千俞是大明星,蘇覓是他的小跟班。
隨后大家一同喊到:“尋尋覓覓只為蘇覓!尋尋覓覓只為蘇覓!”她看著大家憋著淚對她喊著這些,聲音都有了哭腔,瞬間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轉身撲進千俞懷里哭著,千俞抱住她溫柔的安慰著她和她們。
“阿覓大病初愈,不宜在外面久呆,阿覓身體好,是件快樂的事情,那么快樂是要與民同樂的,今天所有人都有好喝的好吃的!”他大氣磅礴道,蘇覓哭的可憐的小臉探個頭,問他:“你付錢嗎?”
千俞無奈的笑了,他抱住她說:“我付錢。”
她這才好繼續的哭。
這一次蘇覓只是在他身后拉著他的衣角,溫柔的笑著,而后她也跟著粉絲們大喊著:“小千哥哥好帥啊!我好愛小千哥哥啊!”眾人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經歷了重重事情,她創作了一首歌,名字叫《遺忘的神》。
發布后一分鐘登上國際獎,韓國邀請蘇覓參加頒獎典禮,她故意裝作小白兔,說:“我沒法去。”
“為什么?”韓國人。
“我粉絲是你們國家總人口的六倍,我怕造成你們國家擁擠。”
韓國人:……
而后她開了人生中的第一場發布會,看似是新歌發布會,實則只是為了一件事。
“我希望在座的各家電視臺,可以把我今天說的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傳達到我們國家的每一個地區。”臺下的閃光燈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而她卻如此的鎮定自若。那日她一襲黑裙,舉止言談端莊大方,全場的攝像機不停的在抓拍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
“她已經安息,幕后黑手已經抓到,李景淮是我親手送他進監獄的,她的孩子由我扶養。今天我將所有未來你們會發現的事情講出來,是因為我要讓你們知道,他是我的孩子,有名有家,有父母。請各大電視臺盡快將此消息爆出去,因為二十四小時后我將會動用蘇氏集團所有的力量來封鎖此消息,感謝各位的到來,我們下次見。”
說完她看向鏡頭微微一笑,起身,擺手,在千俞的保護之下離去。直到她坐上了車,后面的攝像機才停下來。
一瞬間整個國家被蘇覓的視頻給占據了,而后二十四小時后,竟然真的在網絡上看不到這個視頻的一絲一毫了,仿佛真的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