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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劫后情感錄

總算是有驚無險,雖然高廣義的腿上還插著那只弩箭。

就連夏生的胳膊上也是血跡斑斑,原來被釘入了兩枚鋼針。

但不管怎么說,危險已經過去,這一次突發事件,隨著呂銅生被抓捕,也宣告結束。

也只有在結束的時候,兩給受傷的人才感覺到疼痛。

另外是高夢,也不禁腿軟了下來。

毛豆倒是沒什么大礙,一些罪惡和暴力,他并沒有看到,對于一個孩子的成長,這當然是值得慶幸的。

剩下的打掃戰場整理案情,應該是警方的事,高廣義和夏生,坐上了同一輛急救車,谷瑩秋和高夢等人,也在后尾隨,還有李群芳和馬星河,也跟著善后。

雖然同乘救護車,但是兩個人的話并不多,高廣義只是隨便說了句:“謝謝你了,年輕人。”

這是和老丈人的第一次對話,夏生一臉的喜悅,“不用謝的高總,您太客氣了,夢城因天使而有溫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本來夏生是很興奮地,但是看到對方的眼神,好像不怎么喜歡和自己交談,慢慢的,夏生的語氣也很乏力:“其實,我也沒做什么。”

高廣義瞄了對方一眼:“你褲子怎么濕了。”話一出口高廣義十分的后悔,這似乎不難想象,問的真是有些多余,“哦,我沒別的意思。”

“有么,”夏生低頭看了看:“大概是汗吧。”回答的,也是非常尷尬,畢竟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這,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算是一種緩解尷尬的方式吧,高廣義斯哈了一聲,像是疼痛難忍,接著就閉目養神。

高廣義腿上的弩箭,被消防鉗剪的只露出一小截,如果是現場拔出的話,那肯定血流不止,而且不能徹底消毒,所以要等到醫院再做處理。

實際上這點疼痛對高廣義算不了什么,其實是閉目沉思,他在想剛剛發生的一切,回想與呂銅生的對話,所涉及的內容,他的母親侯丹,很可能與十六年前自己的車禍有關,推敲性格的話,這答案似乎越來越真實。

到了中安醫院,拔了高廣義腿上的弩箭,也挖出了夏生胳膊上的真,艷美李群芳給兩人分別安排了單人間,連高夢和毛豆,也都作了一些檢查,并無大礙,天使大小姐只是受了一點驚嚇,毛豆,是被乙醚迷暈,藥效已經散去。

高夢到了父親的房間看望,對于父親所承受的,深感自責,爸爸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女兒對不起您,我以后一定好好聽您的話,還疼嗎,爸。

然而做父親的,卻更為愧疚,說實話都是因陳年往事,舊的積怨,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女兒,只是可惜了呂銅生的身手,年紀輕輕這世上已再無親人。

這時候刑偵隊長郝建新帶著一位警員走進了病房,你們放心吧壞人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們來就是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做一下筆錄,另外,你們有什么訴求嗎。

大概陳述了經過之后,高廣義支走了女兒:“夢兒,你出去吧回去休息休息,我和好隊長有話要說。”

高夢點點頭:“好的,爸你好好養著,一會,我給您送晚飯來。”

高廣義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女兒走出了病房,他知道,女兒是不肯輕易回去的,隔壁還有個救美英雄,這也正是他擔心的。

郝建新關上了房門,走回到病床前:“高總有什么話想說嗎。”

高廣義長出了口氣:“我想讓你查一查十六年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場車禍,是剎車失靈,聽呂銅生的意思,他的母親侯丹,對我的車禍反應很大,有沒有可能,就是侯丹所為。”

聽到這些郝建新拿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張照片,是布滿針孔的高廣義的半身照,遞到了高廣義的手中:“其實我也不明白,這種仇恨似乎有些變態,看來在你們之間,不共戴天來形容的話也不為過,說說你們之間的恩怨吧。”

高廣義的思緒,重又回到了年輕時代,當時的音像富商馬賽虎,轉型進軍汽車制造,收購了一個拖拉機廠,并且根據規模設想,要吞并一個瀕臨倒閉的精密儀器廠。

但是這個長的廠長孟之章,因為多年的感情,不想把自己的廠子拱手讓人,于是就四下活動想著救活工廠,走投無路的時候找到了勝利信貸公司。

也就是我和呂彪的公司,商量幾次之后,終于得到了一筆貸款,但是沒有想到的,廠里的會計攜款不知去向,之后孟之章才知道,這筆貸款的實際出資人,就是馬賽虎,連擔保人都是他的手下。

因為勝利信貸根本就沒有太大的規模,只是一個民間的高利貸,這等于是馬賽虎的設計,呂彪布的局,我在催債的時候了解到這種情況之后,便向公安部門舉報了他們的罪惡勾當,

勝利信貸被查封,呂彪因為罪行累累被判了刑,馬賽虎也因違規被懲處,等于當時,我把自己的好兄弟,和一個大老板都給得罪了,但是我并沒有當回事,以為認罪伏法便是事情的終結,于是就用一些追回的欠款。

雖然勝利信貸不存在了,但不是所有欠債的人都知道,籌措了一筆資金,我盤活了精密儀器廠,并且和孟之章的女兒孟眉結了婚,很快,我們有了自己的女兒,也就是小高夢。

小高夢五歲那一年,發生了太多事,也是呂彪正要刑滿釋放的時候,沒想到猝死獄中,他的妻子侯丹也越發地瘋狂,對我的問候大發雷霆,其實我已經習慣了,她一直是帶有仇視,雖然在之前探監的時候,彪哥已經是原諒我的,但這并不能影響,侯丹對我的敵意,沒辦法,只能是互不打擾。

過了約有半年的時間吧,也就是呂彪的生日,我帶著家人去陵園掃墓,半道上,就發生了車禍,剎車失靈撞上一塊大石頭,側翻在山路,但是車輛起火,原因很難查證,很長一段時間,我把猜疑是放在了馬賽虎的身上,但就是找不到一點線索。

可是就在剛剛,呂銅生劫持我女兒的時候,說他的母親對我恨之入骨,并且對我們的車禍,痛感遺憾。

聽完這些郝建新點了點頭:“那我們是有理由懷疑侯丹的,可她一個孤兒寡母的,而且情緒還不穩定,如果能制造一場車禍,她是怎樣的一個人。”

“其是侯丹的情緒,她的丈夫有很多的責任。”高廣義接著說:“我和呂彪的交情還是挺深的,在高中時前后桌,他比我年長兩歲,留過兩年級,算是個學校霸王,我們經常一起打架。

那時候侯丹就和他在一起,應該說是個小太妹吧,十八歲的時候就墮過胎,十九歲就辦了婚事。

只是呂彪這個人,雖然很喜歡侯丹,但是非常的好色,到處的拈花惹草,甚至在侯丹再懷孕的時候,他還偷偷的和別的女人上床,被侯丹捉尖在床,只是侯丹不會哭,只會打鬧。

這種情況一直在延續,呂彪屢教不改,捉尖成了常事,甚至是生完孩子坐月子的時候,呂彪都按忍不住欲望,也搭上他越來越有錢,其實他的婚外并沒有感情,但卻品花無數,侯丹,也是一次比一次瘋狂。”

“原來是這樣,”郝建新帶入思考:“如果說一個女人,尤其是那個年代的女人,在懷孕的時候得知丈夫出軌,離婚的想法是輕易不會有的。

更何況她的男人也沒有這種想法,單純的只是性玉,打鬧是很自然地發泄方式。

但是屢教不改來說,真的很讓人生氣,明明嘴上說愛你,但就是總和別的女人上床。

這種氣憤,這種發泄,久而久之是可以讓一個非常剛硬的女人,變得神經質,說瘋狂也不為過,甚至,真有可能引發心里上或者精神上的扭曲。

那后但是做什么的,她也在信貸公司嗎。”

高廣義搖了搖頭:“她沒有工作,平日里帶帶孩子,捉捉尖,愛好嗎,就是玩車,不要求多好,只要求性能,呂彪有個哥們是開汽修的,她和那里混得挺熟,所以聽了呂銅生的話,我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郝建新連連點頭:“這有可能,雖然是神經質的女人,但是在瘋狂的同時,一次次的捉尖,也是能夠確定一個信念的。

那在第一次遭遇背叛的時候沒有想到離婚,就好像答題一樣,一道題做對了,兩道題正確,久而久之這種信念不斷地在重復,她或許就忘了這世上,還有離婚兩個字,呂彪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這種想法已經成了習慣,遭遇了兄弟的背叛,是你把呂彪送進了監獄,那她肯定會記恨你一輩子。

那對于車輛的熟悉,制造一個剎車失靈,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她甚至都不用損毀什么部件,或者是換一個報廢的零件,應該是更為隱蔽的辦法。”

高廣義點了點頭:“那就拜托郝隊長了,我知道這件事過去那么久了,應該是無法查證,但我真的是想給孟眉一個交代。”

郝建新義不容辭:“這是我的職責,我會盡量的在呂銅生那里,得到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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