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酗酒
- 一胎二寶:億萬前夫把我抵在墻上
- 南月霜
- 2189字
- 2022-06-18 02:00:00
女傭房。
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傭從電腦監控中看著許清淮從臥室走出,直到離開客廳,她馬上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少爺,許清淮已經走了,如您所料,他并沒有因為知道了真相就選擇和寧汐小姐離婚,而是選擇將她囚禁。”
低沉帶有壓迫感的男聲傳來:“知道了,你繼續密切監視著許家的一舉一動,切記不要暴露身份。”
“是。”
坐在街角咖啡廳的寧馨,雙腿交疊,愜意又慵懶地喝著咖啡,看著外面的街景。
直到她的手機傳來一聲震動,她拿起手機,看到傅知書給她發來的一條短信,唇角浮起一抹幽暗的笑容。
許清淮開車出去,直奔酒吧。
除了談公事他偶爾會來這種地方,平時他從來不來這種地方喝酒發泄的。
可今天,滿腔悲傷和怒火,長這么大,除了爸媽離開,他還沒這么痛苦過。
靠自我調節,已經不能緩解內心的悲痛了,他需要酒精這種東西來麻痹一下自己。
坐在吧臺,他一杯接一杯喝著伏加特,調酒師看了都有幾分害怕。
這人到底是經歷了啥?這么不要命地喝,非喝出人命不可!
可許清淮身上釋放出的冷峻氣息,冷到骨子里的眼神,讓人壓根不敢勸他。
等他終于用酒精將腦神經麻痹了一半,他放緩了喝酒的速度。
一個容貌清雅溫婉的女人在他身旁坐下,她摘下了墨鏡,也伸手拿掉了許清淮手中的酒杯:“別喝了,再喝下去,你都要把自己給喝死了。”
“你管我?”許清淮冷酷地瞥了她一眼,發現是寧馨,他打了個酒嗝:“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
“我和朋友出來玩,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寧馨摸了摸頭發說:“怎么,和寧汐吵架了?”
許清淮從她手中搶回了酒杯,醉意醺人:“不用你管。”
他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還沒送到嘴邊呢,寧馨再次奪過他手中酒杯,重重拍在吧臺上,將他從高腳凳上拉了起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許清淮,你從前何等意氣風發,現在跟寧汐在一起,變這么墮落了?”
她恨鐵不成鋼,看起來很生氣。
許清淮不理她,甩開她的手,摸索著又要去拿酒杯。
寧馨氣急了,直接拿起吧臺上的酒,狠狠潑到了許清淮臉上:“你給我清醒點!寧汐要是惹你不開心了,你報復回去就是,為什么要折磨自己?人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許清淮瞪了她一眼,眼里沒有任何溫情,只有憎惡。
他對她本來就是因為她救過他的命,才一再容忍她,顧念舊情,可原來連這個都是假的。
寧家兩個女兒把他耍得團團轉。
一個騙走他的情義,一個騙走他的真心。
他從吧臺上拿過還剩下半瓶多的伏加特,跌跌撞撞走出了酒吧。
明明看起來像喝醉了,可他的大腦卻還是無比清晰運轉著。
他記得寧馨的欺騙,寧汐的欺騙還有帶給他的羞辱。
恨意還有對那個和他長相相似的男人得到寧汐的愛的嫉妒如同蝕骨穿心的毒藥在他體內劇烈發作。
寧汐懷了身孕,她不敢跟許清淮一樣胡鬧,悲痛就去酗酒,相反,因為白天那一摔,動了胎氣,她還必須強迫自己好好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帶著酒意的吻在黑暗中襲擊了她。
寧汐因為不能順暢呼吸而被驚醒。
身上覆蓋著一具比山還沉的男人,熟悉的帶著侵入性和掠奪性的氣息,她知道是許清淮。
寧汐怕壓壞孩子,導致流產,用力掰開他作亂的腦袋:“許清淮,你這個醉鬼,好惡心,給我走開。”
惡心?他惡心?
寧汐的話激怒了他。
他發了瘋一樣去咬她的唇,狂妄地去吻她。
可他動作越激烈,寧汐掙扎得越厲害。
許清淮伸手扳住了她的下巴,帶著酒氣的吻再一次惡狠狠堵住她的唇。
寧汐掙扎著,卻又不敢用太大的力道。
她沒忘記她腹中還孕育著一個孩子。
“唔唔……”嘴上抗拒了兩聲,毫不起作用,她徹底被激怒。
一只腿輕輕抬起,再用力一踹。
許清淮幾乎是彈簧似的從她身上彈開了。
他站在床邊,身體一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楚,他沒去管,只冷冷凝視著驚慌失措,想要將自己捂實的寧汐。
一旦攤了牌,她連碰都不讓他碰。
寧汐將自己裹好,確定沒有外露肌膚容易讓人想入非非,這才手指指著門口,怒斥:“許清淮,你給我滾。”
“滾?”許清淮唇角勾起輕謾的笑:“寧汐,你別忘了這是誰家。”
寧汐氣得手指發抖:“你的家是吧,那你有種別關著我,讓我走,你以為我稀罕待在你家?”
是,她一點也不稀罕,不然今天她也不會拿著離婚協議回來讓他簽了。
但凡她對他有一點愛,在他得知真相,她臉上該展露的就是愧疚,而不是冷漠,說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讓他同意離婚。
“唔……”
寧汐的雙唇再次被堵住。
許清淮狂暴得就像狂風暴雨要摧垮她這艘在海上飄零的小船。
寧汐掙扎著,只恨剛才自己下手太輕了。
她就應該直接廢了他,不給他第二次欺負她的機會。
這一次許清淮顯然也提防著她,她沒辦法跟第一次一樣反擊他了。
寧汐一手去掰他的頭,一手在身旁胡亂抓著,好不容易讓她抓到了放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
她急于解困,直接砸了下去。
“砰!”
沉悶的聲音砸在許清淮的頭腦勺,隨后摔在了地上。
煙灰缸質量很好,沒有碎,還在地上滾了兩圈,可許清淮卻渾身僵硬,眼底寫滿了不敢置信。
他不敢置信寧汐竟然會這樣砸他。
如果他再強行亂來,就真是禽獸了。
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許。
許清淮跪著下了床,退后兩步,鮮紅的血從他的后頸蜿蜒,流到了領口上。
寧汐心里一痛,傷了他,她何嘗不難過?可她懷了孕,腹中的孩子還在危險期,她絕不允許他亂來。
知道他喝多了,明白溫和的方式對他沒用,她怒吼道:“許清淮,別以為你喝醉了就可以對我發酒瘋,我寧汐不吃你那一套,你要是再敢強迫我,我會殺了你。”
強迫?他現在向她求……就是強迫她了?
從前她那么主動熱烈,他不理睬她,無動于衷,她一次次蠱惑他,勾引他,等把他撩得對她不能自拔,她又譴責他像沒有理智的野獸,開始當起貞潔烈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