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枕青還在自己的藥房里琢磨著怎么做蜜餞就聽見有號角聲響。
他沒當回事,這種聲音是將軍出去凱旋歸來的慶祝聲,但這種聲音三天兩頭就一次,剛開始顧枕青還會激動,現在待了這么久,早已心平氣和了。
不過現在他有些煩躁,這倭寇怎的這么煩?
嘎吱——
藥房的門被打開,顧枕青尋聲望去,果然,是將軍。
尚都月笑著把幾樣東西放到顧枕青的臺子上,顧枕青拿來一看,發現是幾樣榫卯制的把式。
顧枕青沒見過,一時間新奇的把玩起來,尚都月就坐在一旁看著他。
“這是哪來的?”顧枕青玩了幾下就放在桌上,抓起尚都月的手腕就診起了脈,尚都月也從善如流的遞過去。
“今日倭寇跑去騷擾北境邊界的小地方,我領兵前去拿下了她們主將的腦袋。那里的人送了些給我,我就借花獻佛給你啦。”
尚都月隨口解釋了一下就拿起顧枕青桌上的一個小碗,好奇的問:“這是什么?”
“我新制的蜜餞。”
尚都月眼睛一亮,當即就想偷吃一個,結果被顧枕青發現了,還打了手心。
尚都月有些不服,哼哼唧唧的說:“都是給我的,我現在吃一個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這次的是給你的?”顧枕青眉目含笑道。
尚都月被他笑的一晃神,隨后用不可思議宛如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說:你還想給誰?!
顧枕青被她逗的一笑,縱容的說:“那便一個吧,只能一個。”隨后就站起來,把那幾個小玩意放到藥房的小角落里。
那個小角落已經堆滿了小玩意,自從他來了北境,尚都月每每出去都會帶些東西回來給他,他沒處放就干脆放到藥房。
現在,這里也沒位置了,顧枕青有點愁,罪魁禍首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用她現在含含糊糊的聲音說:“我這次去那還看見了好多東西,可惜離的遠,我下次打那群鱉孫的時候給你帶啊?”
顧枕青轉頭看著她,尚都月笑的好看是軍中人人認同的,現在尚都月就用她笑的很好看的笑容看著他,顧枕青一頭熱,滿口答應下來。
尚都月滿意的離開,徒留顧枕青在藥房里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