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從文件堆中抬首。

“宋時笙查了什么？”

“查了劉發(fā)的生平，又查了您，我擔心他是沖著您來的。”

楚宴沉吟，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面，這是楚宴思考時慣常動作。

“去查查他最近查到了什么，資料給我一份，另外，我的消息你知道的。”

“是，絕不會讓他們查到我們不想泄露的。”

楚宴頷首。

于海離開后，楚宴的眸子慢慢變得幽深，宋時笙、曲憶，他心里閃過這兩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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