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用鑰匙打開了徐二強家的門。
不對,現在應當是自己家了。
徐二強家雖然已經搬走了,但是卻收拾的挺干凈。
甚至于還在臥室的坑上留了一床新鋪蓋。
估計便是昨天晚上,婁曉娥蓋的那套。
先把蜂窩煤點上,坐上一壺水。
周聰開始巡視了起來。
四間大瓦房,有一間必須得改成廁所連帶著臥室。
他可是受夠了外面的廁所。
冬天還好點,因為有人清理,不會太滿,不練馬步,也不會扎不到屁股。
夏天的話可就太遭罪了,就算是灑上了白灰也隔絕不了臭味和蒼蠅。
特別是大號的綠頭蠅,飛起來那叫一個煩人。
在上廁所的時候,時不時還得自己拍自己的馬屁,好把蒼蠅趕走。
至于市政下水道,能不能允許有室內的廁所,那就只能再看。
其實吧!
他還有一個別的辦法,那就是拉臭臭的同時,用念力把臭臭而轉移走。
就憑著自己的本事,都能糊到別人家的墻上。
但這事只一想,那美妙的畫面便讓周聰有些犯惡心,不敢再想了。
然后,再有一間廚房。
剩下的兩間變成臥室。
然后……周聰便不再想了。
專業的事情得交給專業的人去做,這事自己根本想不明白,還是找專業人士吧!
“篤篤篤……”
剛巡視完四間屋子,外面想起了敲門聲。
“誰?”
走到門前,周聰問道。
之所以沒有直接開門,卻不是怕有什么強盜。
而是怕秦淮茹找自己,那娘們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沾包就賴。
雖然那小身段挺豐韻的,長得也還不錯。
但自己又不是沒有肉吃,可不想和她玩那些斗智斗勇的小把戲。
“周哥,是我!雨水!”
外面的聲音有些顫抖。
“雨水,你怎么來了!”
打開了門,周聰好奇的問道。
沒有回答,何雨水直接便撲入到了周聰的懷里,甚至還用嘴巴去尋找周聰的嘴。
“差評!”
啜了兩下,沒啥太大意思,便放開了她。
何雨水就是一個生瓜蛋子,啥也不懂。
從這點上來看,寡婦還真比小姑娘強,這也就難怪老何家有這樣的基因了。
而事實上,周聰也有這種感覺。
許是因為寡婦知道沒有男人的苦,把好不容易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看得好似天一樣。
反正,在梁拉娣的身上,周聰沒少體會這點。
“周哥!你先別說話,你聽我說!”
雙手抱著周聰的腰,何雨水聲音喃喃,“我哥讓我勾引你!”
“啥!”
周聰一愣,“尼瑪這傻柱這是要感謝自己呢?還是想給自己下套?”
估計是后者,但他焉知自己就不會把糖衣吃下去,再把炮彈給他打回去。
“周哥,我喜歡你,但不想這樣。你能幫我嗎?”
何雨水說完后,抬起頭用晶亮的眼神看著周聰,雙頰噴霞。
“你想怎么樣?”
握著何雨水的手,坐到了炕上。
“我不知道!但我真是不想要這個哥哥了!他以前為了秦寡婦家,讓我饑一頓飽一頓也就罷了。畢竟那是我哥,也沒有餓死我,還替我出了學費。
但這事我是真的忍不了!我想讓他和一大爺一樣絕戶,我想讓他將來無依無靠,連飯都吃不飽,就和我小時候一樣!
周哥,你能幫我嗎?”
說到這里,何雨水站了起來,解開了上衣的兩個扣子,“周哥,你要幫我的話,我隨時都愿意把身子給你!”
“雨水!”
周聰站了起來,按住了她的手,緩緩的又幫著她把兩個扣子給系好,“我可以幫你,但不需要你付出這么多的代價!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娶你的!”
“因為傻柱,是嗎?你怕娶了我之后,他會沒完沒了,對嗎?”
何雨水慘笑了起來。
周聰沉默了。
他怎么可能告訴何雨水,自己是不想在她的這一棵歪脖樹上吊死。
何雨水長得的確不錯,便卻沒有國色天香到讓他停止探索與前進的腳步。
“放心吧,周哥!就是你愿意娶我,我也不會嫁你的。我也不想讓傻柱趴在你身上吸血!我愿意當你的小情兒,只求你能幫我!”
何雨水的眼圈有些紅了,抽了一下鼻子。
“這小丫頭片子,黑化的有些快呀!都愿意拿自己的身子做籌碼了,只為了報復傻柱。甚至都不叫哥,而是改叫傻柱了。
伸手在眼角抹了一把之后,她竟然又笑了起來,“周哥,我想先把傻柱的房子弄到手!但這樣的話,就必須得放過棒梗!你能幫我嗎?”
“你家的房子是私產?”
“對,是私產!不是軋鋼廠的!”
何雨水點了點頭,“周哥,以棒梗的德性,他早晚還得犯事,你以后有得是機會收拾他。那房子到手后,我們兩個一人一間!”
為了收拾傻柱,何雨水也是拼了,竟然又拋出了這么一個籌碼。
“然后呢?”
周聰并沒有回答,而是接著又問道。
“然后,我還沒想好……反正,我想讓他越慘越好。還不能和秦寡婦在一起,我要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周哥,你肯定能幫我的,對嗎?”
為了實現報復傻柱的計謀,何雨水也是拼了,坐著周聰的邊上,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的起膩。
“行了,別鬧了!我幫你,還不行嗎?不過,這房子得先轉到我的名下。轉到你那里的話,傻柱將來不得鬧死你嗎?”
“等去街道辦走完手續后,我再轉給你!”
何雨水也算是無師自通了,膩得周聰的心里一個勁的發虛,忙擺正了她的身體。
飛快的說道,他可是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把何雨水給辦了。
讓外面的傻柱和秦淮茹兩人再抓個現形,那可就做實罪證了。
“人家才沒有鬧呢?人家喜歡這樣!”
何雨水也算是無師自通了,眼見周聰一本正經,是更加的起膩。
摟著周聰的脖子就不肯放手,還一個勁的咬他的耳朵,氣得周聰牙根真癢。
也就是時間,地點都不對。
要不然的話,他非得讓何雨水知道什么叫做三打白骨精,四探無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