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巫師來報告自己的法術(shù)受到干擾,無法施展時,母親的最后一點(diǎn)希望落空,思女心切的母親悲傷過度,抑郁而終。母親離世后,丹王子的母親成為西域的女主人,父親的目光開始慢慢遠(yuǎn)離,姐姐的地位一落千丈,自顧不暇,無人能拜托幫忙繼續(xù)找尋妹妹。
失落的姐姐找了一位貿(mào)易商人為夫遠(yuǎn)赴異國他鄉(xiāng),離開時又去了一趟老巫師處,贈送了自己積攢的稀世珍寶,老巫師明白姐姐的心意,明確表示若他日見到妹妹和徒弟,一定竭力幫助他們。
“我那個徒弟如果練了那本典籍,他的能耐肯定在我以上,我懷疑我受到的干擾就來源于他,也許他們現(xiàn)在過得挺好!”
姐姐默然,她和夫君去了幾個國家后還是選擇了呆在上京做生意,她總覺得妹妹還是會來上京,如今她成為一個普通老百姓不能再幫她什么,只是希望能有一日見到她。
幾年后妹妹一人回到了西域的皇宮,她出落得更加美麗,只字未提那個年輕的巫師,說自己去了很多地方后開始想家了,去了母親的墓地,回來就抱住父親痛哭,她依然是父親最愛的孩子!
丹王子雖然是兒子,但妹妹一來,所有的資源又開始讓她有優(yōu)先的選擇權(quán),雖然西域的女主人開始不爽,無奈西域的一切還是男主人說了算,男主人說他是開明的君主,如果妹妹不離開西域,她就是未來的繼承人,這句話一出,丹王子和他的母親臉色驟變,他們開始蠢蠢欲動。
長大的妹妹不僅美麗,更是聰明,對宮中的一些小伎倆常常化解于無形,讓敵人抓不住把柄的同時,也讓暗中觀察的父親贊嘆不已。
“女人最容易為情而困,當(dāng)年她可以為此離家出走,如今依然會走回原路。我們這些小打小鬧奈何不了她,得找一個男人來收了她去。”西域皇后詢問丹王子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母后,最合適的人選莫過于上京的那個皇子。”
“那個人現(xiàn)在的近況如何,他怎么可能幫我們!”
“母后,如果我們有他需要的東西,他就會幫我們!我找人到上京去先了解一下這位皇子吧,他畢竟不是太子,說不定有需要我們的地方呢!”母子倆為商量出的新對策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父親真心希望妹妹繼承大統(tǒng),他為了杜絕妹妹再陷情傷,加封了女兒“圣女”的尊稱,并給予了一支精干的護(hù)衛(wèi)隊(duì),儼然有了一定的規(guī)格和儀仗,這讓丹王子忌憚不已。
又到了西域參加貿(mào)易盛會的時節(jié),這次丹王子主動請纓要借此機(jī)會去上京參訪,說是為了增加貿(mào)易訂單,更為了增進(jìn)兩國友誼。
“你的想法不錯,只是這個時候去不要和皇上的兒子們走的太近,皇上年邁,似乎動了想做太上皇的念頭,在不明朗的狀態(tài)下,我們這些周邊小國不能參與其中,更不能得罪任何一方。”
“父皇,您的教誨我銘記于心。”
一旁的妹妹聽到“上京”兩個字內(nèi)心泛起了漣漪,她其實(shí)最想去,她也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桑瑤啄瓴灰姷淖钣H的姐姐,至于那個人,拼命想忘記的那個人是真的忘了么?
暗暗觀察的丹王子捕捉到了妹妹臉色的微妙變化,贊嘆母后的分析,看來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
丹王子回來時瞞著父皇交給了妹妹一封信,一看那雄渾有力的字跡,便不是假冒,信里有些煽情,表達(dá)了思念之情,還表露了邀請妹妹去上京游玩的誠意。
妹妹雖然把信收了起來,對這份情感卻終究沒有能抵制住,曾經(jīng)年輕的上師對她的告誡隨著時間的流逝正越來越淡忘,當(dāng)父皇出去郊游的幾日,她連夜趕去了上京,在皇宮門口,當(dāng)年的少年盡顯英武之氣,他伸開兩臂,一把擁住了妹妹,年輕的心似乎又貼到了一起,兩人再次踏上上京近郊的山上,紅妝輕攬,美人顏笑,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的美好歲月。
當(dāng)妹妹離開前去看望姐姐時,姐姐已經(jīng)明了,她只問了一句,“他比你繼承大統(tǒng)更重要嗎?”
“我愿意輔佐他,那我也會成為上京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
“可惜不是最有權(quán)勢的人,這樣就做不到不可替代!”姐姐知道自己勸不動,留在上京就是意料到妹妹會回來,還想再見一面,也許就是做個告別。自己現(xiàn)在選擇的生活只圖歲月靜好,已經(jīng)幫不到親愛的妹妹了!
臨了,她緊緊地?fù)肀ё∶妹茫拔覀儠S著貿(mào)易活動而遠(yuǎn)行,也許以后不一定還在這里,不管在那,姐姐都祝福你幸福,記住千萬不要辜負(fù)了自己!”姐姐有很多話想說,在上京的日子她一直在打聽這位皇子的信息,最后卻只能道一聲珍重!
父親還是發(fā)現(xiàn)了妹妹的秘密,在女兒容光煥發(fā)的日子里,不忍心說破,然而為了自己的子民,他的天平又開始向丹王子傾斜,自始至終他希望自己的國家強(qiáng)大,不甘于臣服。雖然西域是小國,也不能成為妹妹的嫁妝。
故事聽到這,馬建昌忍不住插嘴道,“讓妹妹喜歡的皇子后來就成了皇上吧,這么說愫兒并不是郡主,而是公主?”
“現(xiàn)在她不是一樣成了公主嗎?難道你想做駙馬?”馬將軍聲音虛弱,此時眼睛里卻射出兩道光看向兒子。
“父親,愫兒現(xiàn)在不知身在何處,她不是恭王爺?shù)呐畠海伤绻腔噬系呐畠海瑫粫形kU?”
“恭王爺養(yǎng)她這么多年,豈會害她!況且她可是圣女的女兒!”
“恭王爺和圣女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圣女曾經(jīng)輔佐了皇上,現(xiàn)在又開始輔佐恭王爺了!”
“輔佐?圣女不是難產(chǎn)死了嗎?”
“哎!她已經(jīng)練成了不死之身,非常可怕!今日之浩劫非她莫屬!”想到今日之慘狀,根本無人阻擋,馬建昌唏噓地吐了一口氣。
“那我們該怎么辦?”
“請讓我把故事講完好嗎?也許你會在故事里得到啟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