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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緊張時刻

傍晚時分,秦壽和元奴看到了天上發(fā)出了找到段璋的信號,如此一來,段璋的那邊的問題就解決了。

看來段璋的境界手段還是較為高深,和大癲鬼硬剛之后,還是能安穩(wěn)脫身。

但是,現(xiàn)在的段璋應(yīng)該也沒有了與鬼魂作戰(zhàn)的能力,他們除鬼樓也就失去了和大癲鬼正面硬碰的唯一可能。

壓力自然就來到了秦壽這邊。

“還沒有來嗎。”

秦壽和元奴此刻坐在靈堂門口,不敢在里面去等待著白子清,生怕后者看到有人擅闖靈堂,當(dāng)場發(fā)瘋。

秦壽有些急了,便站起來前后渡步。

“該來的總會來的。”

元奴依舊面色不變,坐在門檻前出言安慰秦壽。

他知道秦壽現(xiàn)在有些緊張,越等不到這白子清過來,他心里愈加著急。

“我去行個方便。”

秦壽決定去上個廁所,洗把臉,清醒一下。

“嗯!”

元奴點頭。

“速去速回。”

...

回來的路上,秦壽還在思考白子清的一些往事,看看能不能從中尋找的一點蛛絲馬跡。

靈堂附近也沒個廁所,他只好跑遠(yuǎn)一點。

“究竟該怎么樣可以讓這白子清不發(fā)狂呢?”

秦壽這次也沒想著直接就靠著一張嘴把白子清說的放下怨念,他真要有這水平,還修煉個什么勁?

直接在這個世界開課,搖身一變成為成功學(xué)的講師,講一講他化解鬼魂,語句中所化的能量就行了。

這次秦壽所想的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找到不讓白子清發(fā)狂的方法,差一點的結(jié)果就是,知道一些更細(xì)膩的情報,然后靠元奴逃出升天。

沒辦法,人總要計劃最差的結(jié)果。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打斷了秦壽的思緒。

“嗯...”

“不會這么巧吧?”

看來在有鬼的地方獨自上廁所,觸發(fā)撞鬼的幾率是百分百的。

秦壽謹(jǐn)慎地環(huán)顧四周,希望只是些飛禽走獸的尸體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現(xiàn)在元奴不在身邊,他可是一點底都沒有。

可惜,樹林中開始回蕩起了若有若無的歌聲。

歌聲空靈悅耳,樹杈上的百靈鳥也駐足聆聽,停止了它們的忙碌。

可秦壽卻沒有一點想停下了欣賞的雅興。

這聲音的主人他見過,正是之前的那個情鬼,白子清。

牛羊也下山了

我們燒自己的房子和身體生起火來

解開我紅肚帶

撒一床雪花白

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你眼里蕩開

沒有窗亮著燈

沒有人在途中

只有我們的木床唱起歌說幸福它走了

我們最后一次收割對方從此仇深似海

從此你去你的未來

從此我去我的未來

從此在彼此的夢境里虛幻的徘徊

徘徊在你的未來

徘徊在我的未來

而事到如今我也終于明白,我的命里沒有你,你的心里也沒有我的一方田地。

...

歌聲悲涼而凄慘,就是音調(diào)有些違和,感覺應(yīng)是白子清自己編寫的曲子。

一襲白衣緩緩從樹林中走出,她提著人皮燈籠,燈籠亮著潔白的燭光,腳步有些疲乏,也有些遲緩。

秦壽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這個現(xiàn)在看來人畜無害的女人,隨時都會轉(zhuǎn)換為奪人性命的羅剎。

白子清提著燈籠,猶如幽靈一般來到了秦壽的面前。

秦壽咽了一口口水,他感受到了與死神共舞的感覺。

現(xiàn)在他要是惹得白子清再度發(fā)狂,這時候元奴不在此,怕是他的小命,今天就要交代了。

說不定連個完整的尸身都沒。

“公子,你看見我的周郎了嗎。”

白子清又習(xí)慣性地說出了她重復(fù)了無數(shù)遍的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

白子清手上的燈籠忽然亮了幾分,秦壽發(fā)現(xiàn)這個燈籠好像可以表現(xiàn)白子清的情緒變化。

看到白子清的表情又有些扭曲的異象。

秦壽趕忙接著說道。

“或許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周郎。”

“嗯?”

這話說完,白子清手中的燈籠又逐漸的變?yōu)檎!?

秦壽松了一口氣,看來這白子清也不是不能溝通的。

“當(dāng)真嗎?”

“當(dāng)然,但是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要不然我不能保證可以找到你的周郎。”

白子清女略一遲疑,很快點頭“嗯,好,只要能找到周郎,你請說。”

秦壽瞥了一眼燈籠,發(fā)現(xiàn)燈籠的顏色非常潔白,看來這女人的情緒還是很穩(wěn)定的。

“你很愛那個周郎嗎?”

“當(dāng)然了。”

白子清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周郎很愛你嗎?”

白子清沉默了。

“我不知道...”

秦壽趕忙向后退了一步,他認(rèn)為這句話說的十分危險,但是他又不能不問,而現(xiàn)在白子清又底下了頭,秦壽覺得它又快要在發(fā)狂的邊緣。

過了幾秒之后,白子清竟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它手中的燈籠散發(fā)出來的光澤,居然暗淡了一點。

“這是什么情況?”

秦壽本來認(rèn)為這句話的對白子清的殺傷力,不亞于那句“他已經(jīng)死了。”

怎么會是這種反應(yīng)。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你之前住在哪,能帶我去看看嗎?”

“可以的!”

...

“這里就是我們之前住的地方了。”

秦壽掃視了一眼白子清站的地方,苦笑了一下。

白府已經(jīng)消失,變成了碎磚亂瓦,這地方光禿禿的,只剩下了一處河溝。

“不過這里沒有我的周郎。”

“嗯?你怎么知道?”

秦壽有些詫異,怎么這白子清一過來就知道這里沒她要找的人。

“因為我的燈籠再找到我的周郎的時候,會變色的。”

“會變色?”

秦壽沒想到這燈籠還有這種用處,但是怎么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呢。

“嗯對。你到底知道我的丈夫在哪嗎?”

“你不要急,我陪你多去幾個地方便是。”

秦壽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問道白子清。

“你這個燈籠從哪來的,你知道嗎?”

“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走夜路一般很怕黑,我第一次決定出來找周郎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個燈籠,順手就拿起來了。”

“是這樣?”

秦壽暗自確認(rèn),他已經(jīng)得到了很多關(guān)鍵的信息。

“你問這個跟我的丈夫有關(guān)嗎?”

“呃...”

秦壽不知該如何作答,其實他帶著燈籠女四處亂走,根本就是想要知道一些他倆之前的往事。

看到秦壽臉色有些古怪,白子清手中的燈籠又逐漸的發(fā)亮。

“我靠?這女人怎么情緒這么百變無常,又要暴走了?”

“嗯?那邊是誰?”

河對岸出現(xiàn)的腳步聲吸引了白子清的注意力,她被吸引了過去。

燈籠中的燭火又恢復(fù)了正常。

秦壽定睛一看,這會兒居然遇到樊懷季城等人,心中暗叫不好。

...

“前面的是秦壽嗎?”

樊懷走在隊伍前邊,眼睛微微瞇起。

“是,他旁邊的那個是誰?白子清!他怎么把這東西引到這邊來了?他瘋了嗎?”

“稍安勿躁,白子清現(xiàn)在情緒很穩(wěn)定,看來秦壽發(fā)現(xiàn)了什么,在和它周旋。我們不要動,他們應(yīng)該自己會走的!”

樊懷這樣講道。

“那就好。”

季城也怕的不行,這大癲鬼發(fā)狂起來,可是十分可怕的,它不已殺掉對方為主,而是折磨。

“不是,老大,他們怎么向我們走來了啊?”

令季城沒有想到的是,這白子清竟然和秦壽一起走了過來,這跟樊懷說的有點不一樣啊。

捕鬼司幾人如臨大敵,有些成員已經(jīng)拿出了對抗鬼魂的法器。

“別動手!”

樊懷輕喝了一下,示意他們不要打破現(xiàn)在的情況。

“你們看見我的周郎了嗎”

這白子清已經(jīng)來到了幾人的面前。

秦壽在白子清的后面站著,當(dāng)白子清這話說完,秦壽立刻搖頭,瘋狂給樊懷等人使著眼色。

樊懷看了一眼秦壽,便搖頭說道。

“沒有。”

“沒有嗎?”

秦壽知道白子清一會怕是又要發(fā)狂,趕忙接話道。

“這些是我的朋友,是我叫過來幫你尋找周郎的,他們可以出點力。”

白子清扭過了頭,臉上的五官還是無比清澈。

“那就多謝你了,人多一點,自然是好的。”

白子清輕聲回答道。

“嗯。”

秦壽擦了擦冷汗,趕忙應(yīng)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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