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明河灣
- 小豬八戒:人工智能崛起
- 日月增輝
- 2737字
- 2022-06-28 13:22:54
詩云:都峰鐘神秀,造化十三景;明河分陰陽,一灣翠錦屏。
清江自西向東流,貫穿珞城和明河灣。
珞城在前,明河灣在后。
明河自西南向東北,蜿蜒在崇山峻嶺之間,最后在明河灣匯入清江。
江河交匯之處,不是一望無垠平坦的沉積平原,反而群山環(huán)繞,山高峰險,連峰去天,枯松倒掛,最高者直插云霄,稱之為都峰。
都峰景致壯美,風景瑰麗,有十三處鬼斧神工的自然景觀,被稱之為造化十三景,常年吸引著周邊城市尤其是珞城的游客。
站在都峰凌空北望,有兩座島嶼分列清江南岸,地勢平坦,高樓林立,人煙繁華,像兩顆明珠鑲嵌在這窮山惡水之間。
處在明河東面的稱之為東陽島,處在明河西面的稱之為西陰島。前者面積800平方公里,后者面積1000平方公里。陸路受阻,水運便利。
東陽島因處在下游,被設(shè)置了一個大型的垃圾焚燒廠,再加上連接都峰處有煤礦,便又建成一座火力發(fā)電站。
近來因煤礦枯竭,火力發(fā)電站主要依靠煤炭和垃圾混合燃燒提供能量。
不但解決周邊城市,主要是珞城的垃圾處理問題,還可以給急需能源的城市提供部分電力。
大陽孤兒院就處在煤礦出口不遠的小山村,旁邊就是垃圾焚燒廠。
本來猴子、孟楊他們還想著是不是順便在這里旅游,看一看風景。
匯合眾人后,在車上一路行來,興致勃勃,但等真正來到這里,就完全沒有剛開始時的那個勁頭了。
當客車停下來,十一個人陸續(xù)下車,感覺街道還算整潔,就是街上行人稀少,顯得頗為蕭條。
大家雖已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但年輕人好奇心重,一點都不覺得疲憊,東張西望,興高采烈地聊著天。
“胖子,我們現(xiàn)在怎么走?”
孟楊不知道從哪里散發(fā)出難聞的氣味,捏了捏鼻子,甕聲甕氣地問道。
“看到那條進山的小路嗎,一直往里走,大概不到兩公里吧。”楊新武放下大背包,指著前面說道。
尹祖海有點遭不住,“白胖,有沒有車子進去啊,我們搭個車,或者等車子來的時候打個順風車,咱們都背了這么多東西,走兩公里,我是扛不住的啊。”
楊新武因為皮膚白,又被人喊作白胖子。
“沒有車子,以前還有班車,后來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搬走了,所以班車也取消了,只有運送垃圾的垃圾車。”
楊新武正說著,從拐角陸續(xù)開來三輛大型垃圾車,車體骯臟,封蓋都不見了,一路奔馳,車后垃圾、塵屑飛揚。
從他們身邊駛過時,揚起的灰塵以及刺鼻的臭味,讓大家都躲到了小路旁邊的草叢里,恨不能隔得更遠一點。
楊新武指著遠去的垃圾車,“這些垃圾大都從珞城水運而來,再從東陽垃圾轉(zhuǎn)運站送到這里。
這個大型垃圾焚燒廠,已經(jīng)成為珞城及周邊地區(qū)垃圾最重要的去處。”
他沉吟一會,“接下來的幾天,需要大家?guī)蛡€忙。
咱們要帶著大陽孤兒院的小朋友,再加上一些沒有經(jīng)濟能力離開的村民,一起去政府大樓前靜坐、打橫幅。”
歐陽峰伸手抓過尹祖海的背包,再拿過楊新武身上的背包,“這兩個我拿了,我的背包就兩件換洗的衣服,楊新武拿著吧。”
其他人的背包也互相換著背。傻大個田飛身強體壯,也拿了兩個背包。
猴子趙日升、齙牙孟楊畢竟是體術(shù)特長生,長期體術(shù)鍛煉,背包就自己拿了。
程進良、令狐正兩人在學習國術(shù),必須身體力行,體驗生活,背包也自行背了。
楊新武拿著歐陽峰的背包,尹祖海、吳平兩人空著手,可以和別人換著背一下。
走了將近半小時,惡臭味越來越重,小路兩邊的田野都已經(jīng)荒蕪了,長滿了枯草,上面落了一層灰塵。
楊新武告訴大家,那是垃圾焚燒廠沒有做好環(huán)境保護,煙塵到處飄灑,沉積下來的。
孟楊走了這么遠,公子哥哪受得了這樣的苦,忍不住調(diào)侃道:“胖子,我很好奇,這么艱苦的位置,還有這么遠的山路要走,怎么能養(yǎng)出你這么一個白白胖胖的人才來。”
“人才算不上,可能腦瓜子聰明了一點點。我的體型得益于自己抓住一切機會,只要有吃的那就拼命吃,好不容易攢下來的肥膘。”楊新武晃著腦袋。
令狐正笑罵:“你們兩個真是無聊,還有力氣在這里搞笑,我都快走不動了,到底還有多遠啊?”
“你看,前面那就是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遠遠地往前看去,有一大片矮小的房屋,沿著山丘修建。
正對馬路十字路口的是一個挺大的院子,比較破舊,院子前面是一口池塘,再往外是一條小溪流。
可以看到,有小朋友正在院子前的水泥地上玩耍。
臨近目的地,大家情緒高漲起來。
……
都峰半山腰的一條小路上,十幾個黑衣人正被一位黃衣壯漢暴打。
這位黃衣壯漢身高兩米開外,絡(luò)腮胡子,豹眼闊口,邊打邊叫罵:
“你們這些王八蛋,把小姐弄到哪里去了,要是不說出來,我活生生打死你們。”
剛遭遇時,這十幾位黑衣人還非常積極地圍住這位黃衣漢子,人多膽壯,準備給黃衣漢子一個教訓。
沒想到這位黃衣漢子身手十分了得,下手也十分狠辣。拳腳生猛,打在身上就是各種骨折的聲音,伴隨著被打者的慘叫聲。
黑衣人就不敢再靠近,只敢遠遠地呼叫著,從衣服里掏出麻醉槍。
沒想到打在黃衣漢子的身上,注射器子彈上的針頭都無法插入他的身體。
“鐵布衫啊!”
這群黑衣人哪敢再挑釁,抱頭鼠竄,紛紛四散逃離。
但都被黃衣壯漢分別趕上,捏住脖子扔在地上。
十幾個黑衣漢子躺成一排,接受黃衣壯漢一個個地扇耳光問話。
這些人已被打成了豬頭,不停地哀求著:“大哥饒命啊,我們真不知道啊。疤臉燦哥帶我們用麻醉槍抓住了這個女人,她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我們都不知道啊。”
“疤臉燦哥現(xiàn)在在哪里?”
“剛剛還在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逃遠了。他剛才跟我們在一起。我們之前拿麻醉槍打你,沒想到大哥你修煉成了鐵布衫,麻醉槍也打不進你的身體,他就先跑了,把我們留著墊后。”
“知道他往哪個方向跑的嗎?”
其中一人顫巍巍地抬手,指了指下山的一個坡道,“好像是往那里走的。”
黃衣壯漢不再廢話,在每個人脖頸處擊了一掌,將他們打暈在地。
他朝著指的方向一路追去。
疤臉燦哥背著暈過去的張溪兮,右手拿著一把手槍,踉踉蹌蹌跑在這條下山的路上,慌張中聽到后面剛開始的打斗聲音沒有了,又有人追來的聲音,心慌意亂間,被坡路上的藤蔓絆倒,背著張溪兮一起跌倒,往坡下滾了去。
兩人掉在明河里,燦哥卻再也找不到張溪兮,心想完蛋了,這個丫頭被打了那么多的麻醉劑,搞不好就會被淹死。
一旦被追殺的人知道,自己失手將她淹死,那估計自己也活不了。
還是趕緊回去,找少爺想想辦法吧。
他游泳順河而下,來到明河灣西陰島。又走了一段路,身體衣服也干了,來到一棟別墅前。按響門鈴,門開進去之后,見的竟然是加農(nóng)。
加農(nóng)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問道:“人呢?”
他哭喪著臉,“少爺……被人追來,掉到水里就不見了,應(yīng)該是淹死了。”
“那追來的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
“我的那幾個兄弟應(yīng)該已被抓,我的身份估計也暴露了。”
加農(nóng)真想給他一巴掌,但想著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不能把他打跑了,只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真是廢物,事情沒辦好,身份還敗露了!”
“少爺,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現(xiàn)在……我練功還差一位覺醒國術(shù)的人。
你就先在這里躲一躲,對方找不到你。我們的關(guān)系外人也不清楚,等這件事情消停一段時間,再把你送到其他城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