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兮兮耳朵可靈了,聽到“生辰宴”三個字算了算時辰,好像也快到原著中暴君的生辰了。到時候會除了文武百官,各國皇子也會來。
小團子心想:到時候要給父皇爹爹準備呢什么禮物呢,父皇爹爹肯定是一個很注重儀式感的人吧,嘻嘻!此時的蕭則封不知道小團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跟使臣商量完之后,就抱著小丫頭回了寢宮。
暴君一手攬過旁邊的小團子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側身躺了進去。見小團子直勾勾的盯著他,疑惑不解地問:“睡不著嗎?”見小團子搖搖頭他更疑惑不解了。
“爹爹,今天兮兮能不能去二皇姐哪里睡啊”小丫頭睜著大大的眼睛,還眨巴幾下,企圖用賣萌俘獲父皇爹爹。
“安語?你什么時候認識她的?”蕭則封就這么看著這個小丫頭。
“就是今天嘛。”蕭兮兮看爹爹似乎沒有半點要松口的樣子不免得有些撒嬌,“爹爹,就這一次嘛,以后兮兮再陪你睡一次嘛。”
聽到“陪”這個字,蕭則封的臉黑了黑。他抬手扶額,揮了揮手:“罷了,你想去就去吧。”
小團子高興的蹦了起來:“耶,謝謝爹爹!”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蕭兮兮走向月江宮旁邊的樹叢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小團子撥開樹叢,發現了一只通體雪白的兔子,只是兩只耳朵的末端都有一點點淡粉色的毛,那樣子就像兩朵桃花印在了耳朵上。
小丫頭從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兔子,把它捧在懷里,愛撫似的摸了摸它的毛。突然手上一股冰涼的觸感,一低頭才發現這只兔子的腿似乎受傷了,鮮血正汩汩往外流。
小東西哪敢想這么多,抱著兔子就飛快的往月江宮跑去。
到了月江宮,蕭安語本來準備睡覺了可聽見外面“二姐姐!二姐姐!”的喊聲,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看見小團子懷里抱了一只受傷的兔子的時候,也沒多想命人趕緊帶著兔子去處理傷口。
見小兔子被帶走了,蕭兮兮躺在蕭安語的床上,似乎在平復剛才的百米奔跑。
“果然這具身體的能量還是太小了。”蕭兮兮小聲嘀咕著。
蕭安語看著小團子,眼里的意思很明顯:這只兔子哪來的。小團子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說:“這是在路上草叢里面撿的。”蕭安語覺得這里是皇宮不應該出現兔子。姐妹倆商討了半天都沒有結果,結果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蕭則封的生辰宴上。
蕭兮兮問二皇姐:“二姐姐,你給父皇爹爹準備什么禮服啊。”蕭安語起身走到書桌前拿出一柄卷軸對蕭兮兮說道:“我親手題了一幅字,不知道父皇會不會喜歡。”
蕭兮兮看著上面的字,磅薄大氣,剛柔并進,行云流水。看得出二皇姐的書法功底很好。小團子有犯愁了“我該給父皇爹爹準備什么禮物呢。”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站起身跟皇姐道別。
“皇姐姐再見,我去看看小兔嘰!”說完一溜煙的跑了。蕭安語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屋里了。
小團子回到笙璃宮,看著床上的兔子,思索著好像還沒給小兔嘰起一個名字。可她也想不出來啊,于是她跑到宮外看到宮旁的桃花樹開了,此時是夜晚,月光給桃樹鍍了一層啞光。三月的天還是有點冷,小團子不由得縮了一下。看到桃花樹,又想到小兔嘰耳朵上的桃花印記,豁然開朗。
“我記得好像有一句詩是叫‘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吧,正好小兔嘰耳朵上還有桃花的印記,要不就叫它夭夭吧。”自言自語完,小團子沖回屋里興沖沖的喊了幾聲“夭夭,夭夭。”那只兔子似乎很有靈性,耳朵動了動。
小團子高興極了,本來還想在玩一會的,可天已經很黑了,所以她不得不睡覺了。臨睡前,她還想抱著兔子一起睡覺,可是她又怕兔子受傷的那條腿會不舒服,就沒在想了。
夜晚,月亮在天空上靜靜的守護著熟睡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