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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番外:虞承嗣桌子上的照片

炎夏。

江城。

虞承嗣家。

害——

秦澤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秦澤:“哥,啥茶啊?”

虞承嗣給秦澤倒了一杯茶。

秦澤嘬了一口,看著天花板,品了品。

“噦!”秦澤一臉嫌棄的看著手中的茶湯,“一股草味。”

虞承嗣皺眉,不耐煩的說:“野豬品不了細糠。”

“你那金駿眉給我整點。”秦澤依舊惦記著虞承嗣的金駿眉,“還是那玩意好喝。”

虞承嗣冷聲道:“這是白毫銀針,比金駿眉貴多了。”

秦澤:“邁克爾杰克遜的屎也貴,你吃奧?”

虞承嗣氣結(jié):“你特么的……”

虞承嗣活了這么大,這些年來能讓他出口成臟的次數(shù)一個巴掌能數(shù)過來,但卻次次離不開秦澤。

虞承嗣老臉一紅,想到這是自己的親弟弟,于是就把所剩不多的耐心都給了秦澤。

虞承嗣:“沒有金駿眉。”

秦澤一拍大腿,起身:“你那密室我知道,我自己去取是了。”

虞承嗣聞聲,趕忙道:“等下!”

秦澤嘴角勾起壞笑:“咋了?”

虞承嗣冷聲道:“確實沒有,不過,過些日子我可以送你學(xué)校去。”

秦澤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那我也去你密室看看去。”

虞承嗣:“哎?”

虞承嗣端不住了,趕緊起身,上前拉住了秦澤的手。

虞承嗣:“我都說過些日子給你送了,你怎么還……”

不難看出來,虞承嗣言語中透著一股細密的央求的味道。

如果你能讓虞承嗣卸掉他冰冷的偽裝,實際上虞承嗣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一切的一切都在他臉上寫著。

他這副模樣就好像是在告訴秦澤“你想怎樣都行,唯獨不能去密室,因為密室里有天大的秘密”。

秦澤笑道:“咋的?密室藏人了啊?”

虞承嗣:“沒。”

秦澤:“那行吧。”

虞承嗣松手,松了一口氣。

秦澤跑沒影了。

虞承嗣:“……”

愣神。

回過神。

虞承嗣追上去。

虞承嗣:“秦澤你特么的……你那是嘴還是皮燕子!”

前頭是秦澤賤兮兮的笑聲。

秦澤:“我也沒答應(yīng)你不去啊……”

虞承嗣腿腳殘疾,自然追不上秦澤,等追上秦澤的時候,秦澤人已經(jīng)在密室了。

還是老樣子,沒什么特別大的變化。

秦澤嘟囔著:“也沒什么變化啊……”

虞承嗣紅著老臉:“當(dāng)然了……”

秦澤來到虞承嗣那張辦公桌前,隨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擺著的相框。

虞承嗣見勢,趕忙道:“哎,你別動……”

晚了,秦澤已經(jīng)看到他的小秘密了。

相框里,是一張關(guān)于諸葛書瑜的照片。

當(dāng)是時,陽光正好,諸葛書瑜站在陽光下,微微彎腰,一手微微扶著胸口,一手微微讓水壺切斜,細密的水微微傾斜而下,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切都是微微的,微微的溫柔。

諸葛書瑜本身就是花中女人,群花因她的溫柔而變的豐富多彩。

秦澤淡淡的說道:“記得以前這里擺著的是葉羽恩的照片……原來換掉了啊。”

虞承嗣老臉一紅,無地自容。

這種感覺非常難受,就好像是自己當(dāng)著所有師生面去講臺上拉潑屎一樣,已經(jīng)沒有什么活著的奔頭了。

虞承嗣低頭,靜靜等待著秦澤的羞辱。

讓虞承嗣沒想到的是,秦澤非但沒有羞辱他,反而表現(xiàn)出異常平靜的態(tài)度。

秦澤看向虞承嗣,淡淡的說道:“嫂子這照片你偷拍的啊?”

虞承嗣沒說什么。

秦澤看著相片中絕美的諸葛書瑜:“哥,你和嫂子今年多大了啊?”

虞承嗣:“快四十了。”

秦澤笑道:“嫂子保養(yǎng)的真好,看著不像,像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姑娘。”

虞承嗣臉紅,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

“不過。”秦澤補了一句,“照比我家虞嫣還是差太多了,我家虞嫣……”

“不是!”虞承嗣生氣了,“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β人……”

秦澤意味深長的笑道:“這么維護嫂子啊?”

虞承嗣聞聲,當(dāng)即意識到自己再次掉入秦澤設(shè)計的圈套。

不過,細細想來,好像很久之前秦澤就已經(jīng)在設(shè)計自己了,怕是他很多年前就知道葉羽恩出軌的事情了,所以從那一刻開始,他一直是直呼葉羽恩的名字,而對諸葛書瑜至始至終尊稱一聲嫂子。

秦澤將手中相框放回原位。

秦澤輕描淡寫的說:“如果是你們的婚紗照,那就更好了。”

虞承嗣老臉一紅。

他沒有反駁,似乎默認(rèn)了,似乎秦澤也道出他內(nèi)心所想。

秦澤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虞承嗣:“早知道你不喜歡白毫銀針,就不叫你來了。”

秦澤笑了一下:“就光喝茶啊?沒意思。”

虞承嗣:“怎么?除了喝茶我就不能找你啊?”

秦澤點了點頭:“那倒是,咱倆是親哥倆。”

無話可聊的尷尬。

秦澤沒找話題。

虞承嗣坐在沙發(fā)上,胳膊拄在膝蓋上,雙手交錯而我,典型的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半晌。

虞承嗣似乎醞釀好了如何開口,于是抬頭看向秦澤。

虞承嗣:“你學(xué)校的工作……不忙么?”

秦澤:“還行吧。”

虞承嗣:“是不是我每個月給你的錢少啊?”

秦澤:“一個月一百萬,花不了。”

虞承嗣:“那你當(dāng)什么門衛(wèi)啊?”

秦澤嘆了一口氣:“是啊,當(dāng)什么門衛(wèi)啊……”

被問不光是秦澤,還有文鴻博老先生。

因為文鴻博老先生沒有告訴秦澤答案,所以秦澤需要自己去尋找真正的答案。

虞承嗣:“葉羽恩她……你早就知道了吧?”

秦澤點了點頭。

虞承嗣:“為什么?”

秦澤:“哥,你是老實人,按照現(xiàn)在的話來講……你是個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戀愛腦,葉羽恩那個德性,如果有一天找到你,你還是會原諒她,所以她必須死。”

虞承嗣沉默了。

秦澤:“聊點別的吧,她確實是給我惡心到了。”

虞承嗣:“我喜歡諸葛書瑜……”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有一種虞承嗣先把它藏起來的意思,他想讓秦澤知道,想聽聽秦澤的看法,也害怕秦澤知道,因為曾經(jīng)愛過一個女人的他不配諸葛書瑜。

秦澤:“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啊?”

虞承嗣低頭。

“問題是……”秦澤認(rèn)真的盯視著虞承嗣,“問題是她喜歡的人是誰。”

此言一出,虞承嗣內(nèi)心咯噔的一聲,仿佛撞到了什么一樣,緊接著虞承嗣整個人就惶恐了。

秦澤輕蔑一笑:“看來你還是不承認(rèn)。”

虞承嗣:“我配么?”

秦澤:“為什么不配?”

虞承嗣皺著眉頭,有些羞愧的說:“我一個愛過別人的男人,回頭說喜歡她,我的深情與執(zhí)著未免太過于廉價了。人家諸葛書瑜是個好女人,似乎她從頭至尾都堅定不移的選擇自己,可我……我配么?”

似乎虞承嗣的話問到了秦澤的痛處。

哎——

秦澤嘆了一口氣。

秦澤一臉憂愁:“你好像是在罵我。”

虞承嗣:“???”

秦澤滿眼皆是虞嫣的回憶:“哥,好歹你是個深情的人,不論任何時候,深情的人都不應(yīng)該被嘲笑,哪怕你的深情被辜負(fù)了。你的深情只是給錯了人,而我不一樣,我秦澤是市井小人,見風(fēng)使舵,隨風(fēng)倒的墻頭草。當(dāng)年虞嫣不辭而別,她不光堅定不移的選擇我,她甚至知道我在和她的關(guān)系沒有明明白白結(jié)束之前我是不會對找其他女人的。而我……在面對五年后回來的虞嫣,我動搖了,我不認(rèn)為她能那么有錢;在面對可愛的秦沁伊?xí)r,我動搖了,我不認(rèn)為我秦澤能有這么可愛的女兒,倒是虞嫣……至始至終堅定不移的選擇了我,她與我共生死。”

“哥。”秦澤認(rèn)真的看向虞承嗣,“我配么?”

虞承嗣怔了一下,而后笑了。

虞承嗣:“你不配。”

秦澤:“我特么的……”

本來想罵人來著,但秦澤看到虞承嗣臉上的堅定。

秦澤柔聲道:“抓緊時間吧,嫂子是個溫柔的女人,你不表態(tài),她會一直等。我家虞嫣不一樣,那虎β,走之前卸掉我身上所有的子彈,帶著孩子走的,在這點上嫂子跟虞嫣比不了。”

虞承嗣聞聲,起身。

虞承嗣一臉冷漠:“你沒用了,你可以滾了。”

秦澤:“啊?”

虞承嗣:“我沒工夫跟你閑扯淡。”

秦澤起身,氣的不停用手指掂量著虞承嗣。

“好好好!”秦澤狠聲道,“這事兒我記下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你給我等著!”

秦澤走了。

秦澤笑了。

秦澤嘆了一口氣。

秦澤笑,因為他哥和諸葛書瑜的事情有了著落;

秦澤嘆氣,因為相比虞承嗣的深情,自己是真的不配虞嫣的決心。

……

……

一周后。

清晨。

諸葛書瑜經(jīng)營的小花店。

諸葛書瑜走出門店,一手遮陽,暖陽照在她的臉上,整個人如同沁入了晨光之中,整個日出也隨之變得溫柔起來。

諸葛書瑜:“天氣真好。”

適應(yīng)了這個世界的光芒,放下手,這時候的諸葛書瑜忽然發(fā)現(xiàn)好多人站在自己家門口。

秦澤、王磊、沈京兵、嬌厚根、史珍香、虞嫣等等,甚至就連玄武、青龍、白虎幾人都到了。

一群人,笑盈盈的看著諸葛書瑜。

諸葛書瑜:“……”

不知所措。

隱約之中,諸葛書瑜感覺到了什么,整個人就顯得有些緊張與慌亂。

諸葛書瑜:“你們……”

諸葛書瑜有些不敢問。

秦澤笑著上前:“嫂子,我們來幫你搬花。”

一群人一擁而上,開始幫諸葛書瑜忙活著營業(yè)前的準(zhǔn)備。

諸葛書瑜受寵若驚,秦澤什么的倒還好,可是玄武這些人的身份太過于尊貴,她不敢……但他們都婉拒了,這也讓諸葛書瑜不敢繼續(xù)推辭,就好似她是一個多么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樣。

正常營業(yè)前需要諸葛書瑜忙活一個多小時,這么多人,三下五除二,十幾分鐘就給忙活完了。

忙活完,這些人就坐在店鋪外頭的椅子上曬太陽。

諸葛書瑜沒閑著,給這些端茶倒水。

不過,諸葛書瑜心里更沒底,因為她始終不知道這些人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看向秦澤,用目光去問秦澤。

秦澤笑著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虞嫣,陪自己的愛人聊天,好像是沒工夫搭理諸葛書瑜一樣。

虞嫣挽著秦澤的胳膊,俏臉貼近秦澤的耳邊,一邊警惕著那邊的玄武等人,一邊輕聲問:“你怎么給他們也請來了?”

秦澤:“有面子吧?”

虞嫣苦笑:“我的意思是,面子你也不能這么用啊,人家好歹也是……”

“害!”秦澤沒好氣的說道,“不要把那幫老狐貍講的那么神乎其神,其實他們就是正常人,你把他們當(dāng)做神仙來看待,他們反而會不開心呢,他們最想做的就是普通人。”

虞嫣點了點頭:“喔。”

秦澤拍了拍虞嫣那軟若無骨的手:“放心了。”

虞嫣沒再多說什么,不過卻好奇著,秦澤究竟是什么給他們請來的。

另一頭。

玄武吃著小食品,陰陽怪氣的對身邊的青龍說:“青龍老前輩。”

青龍老前輩裹著老煙槍:“嗯?”

玄武譏諷道:“我沒記錯的話,這女娃娃是諸葛家族的吧?”

青龍點了點頭:“嗯。”

玄武冷笑:“諸葛家族……哼哼……”

很明顯,玄武不待見諸葛家族,畢竟當(dāng)年諸葛家族聯(lián)合秦澤琳搞出來的M1型病毒。

這時候,一旁的白虎冷聲道:“別動歪心思,你也不看看誰叫她一聲嫂子。”

玄武撇了一眼秦澤,不屑的說:“不就秦澤么……”

白虎冷笑道:“你動了諸葛家族的人,他可就不叫秦澤了,到時候他再說他叫馬清什么的……”

玄武聞聲,猛地一激靈,身子一抖,好像抖去身上的臟東西。

玄武:“我就是開開玩笑而已。”

白虎沒再說話。

玄武好像想到了什么。

“哦對。”玄武沒好氣的說道,“她怎么沒來?”

白虎沒說話。

青龍也是不語。

玄武沒好氣的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

八點鐘整。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花店門口。

這輛車一停下,眾人的討論聲戛然而止,目光一齊集聚在這輛車上,似乎這輛車內(nèi)的主人才是今天的焦點。

當(dāng)是時,諸葛書瑜還在給大家端果盤,發(fā)覺異常之后便疑惑的看向那兩邁巴赫。

司機下車,繞到后面,恭敬的開門。

一雙發(fā)亮皮鞋落在地上,接著西裝革履的虞承嗣拄著拐棍從車內(nèi)站了出來。

本來虞承嗣一臉云淡風(fēng)輕,可當(dāng)他下車之后看到玄武等人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沒想到秦澤竟然給玄武這等尊貴的人都請來了。

玄武盯視著虞承嗣,嘴角勾起輕蔑的笑容,盡管什么都沒說,但卻是傳遞一種類似“小子,你有種,敢讓我參加你的求婚典禮”的威脅信號。

一旁的白虎見狀,沒好氣的捅了一下玄武。

白虎小聲提醒:“這是秦澤的親哥,也有可能是馬清的親哥。”

玄武翻了白眼,百般無奈。

虞承嗣看向秦澤,好似怪罪秦澤弄的排場有點過分了,說好的家里人知道的小求婚典禮呢?

秦澤笑出他那潔白的牙齒,整齊的牙齒缺了豁口,那豁口特別的明顯,傻傻的。

秦澤對著虞承嗣兩手豎起大拇指,表示:加油!

諸葛書瑜看著迎面走來的虞承嗣,有些慌亂,雖然虞承嗣每天都是這般干凈整潔,但今天明顯有點太過于正式了。

諸葛書瑜:“你……”

虞承嗣走到諸葛書瑜面前,雙手揣兜,清了清嗓子。

虞承嗣一臉冷漠:“買朵花。”

諸葛書瑜看了看四周,雖然不太明白什么情況,但還是輕聲道:“要什么花我送你是了,這有這么多客人你沒看到啊……”

虞承嗣又聳了聳肩膀:“不要送的,要花錢的,貴的。”

諸葛書瑜紅著臉,輕聲道:“誒,你……”

她沒想到虞承嗣偏偏這個時候耍小性子,她也很少見虞承嗣會這么的艮,但沒辦法,她還是選擇遷就虞承嗣。

諸葛書瑜輕聲:“要什么花。”

虞承嗣:“玫瑰。”

諸葛書瑜一怔。

看了看四周的人,諸葛書瑜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虞承嗣:“趕緊,我趕時間。”

也正是這句話,讓諸葛書瑜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諸葛書瑜:“喔。”

諸葛書瑜回身,失落了走了。

再回來的時候,諸葛書瑜手中拿著玫瑰花,但那雙柔情似水的目光卻不在注視虞承嗣。

虞承嗣摸出手機,掃碼。

虞承嗣冷聲道:“多少錢。”

諸葛書瑜:“不用了。”

現(xiàn)在的諸葛書瑜已經(jīng)沒有心思考慮錢的問題了,她滿腦子都想著虞承嗣究竟要把花送給哪個女人,難道到最后他還是不喜歡自己嗎?

虞承嗣:“不欠你的。”

諸葛書瑜:“隨便掃吧。”

虞承嗣輸入:5211314。

【致富寶到賬,5211314元。】

諸葛書瑜聞聲,猛地抬頭,一臉不解的看著虞承嗣。

諸葛書瑜:“怎么這么多?”

心不在焉的諸葛書瑜并沒有注意到這個數(shù)字的含義,只是單純的認(rèn)為虞承嗣掃過來的錢也太多了。

虞承嗣嘆了一口氣:“真的蠢。”

諸葛書瑜:“???”

虞承嗣冷漠的說:“致富寶掃碼怎么可能掃過去那么多錢啊。”

說罷,虞承嗣拿著花轉(zhuǎn)身離去。

諸葛書瑜一臉懵,到現(xiàn)在沒明白怎么回事。

虞承嗣走了一半,又折了回來。

接著上演了一幕諸葛書瑜永生無法忘卻的一幕……

但見,虞承嗣手持鮮花,單膝跪地,從懷中摸出一枚戒指送到諸葛書瑜眼前。

虞承嗣:“那么多錢能掃過去,肯定是后臺操作的啊。”

諸葛書瑜徹底懵了。

戀愛中的人就是這個樣子,他/她的智商真的可以驟減20%的,有些事情真的很難反應(yīng)過來。

諸葛書瑜:“你不是要……”

虞承嗣輕聲道:“我喜歡你。”

似乎所有人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在虞承嗣說出那句“我喜歡你”時,所有人都歡呼雀躍起來。

其中,最起勁的不是秦澤,而是那個玄武,他摘掉頭頂?shù)拿弊樱驹谧雷由希偪竦膿]舞手中的帽子,那興奮的模樣就好像是此時他揮舞的并非他的帽子,而是他的內(nèi)褲。

諸葛書瑜徹底懵了。

諸葛書瑜:“我……你不是要……”

虞承嗣:“花當(dāng)然是送給你的啊。”

諸葛書瑜:“可是你說你要趕時間……”

虞承嗣:“因為你九點鐘就營業(yè)了,不然你以為這些人為什么來幫你搬花啊?”

諸葛書瑜:“那你是……”

虞承嗣:“嫁給我!”

此言一出,諸葛書瑜捂住臉,淚崩。

這句話,諸葛書瑜等了二十多年,她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虞承嗣向她表白的情形,甚至她都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當(dāng)虞承嗣跪在她身前并且告訴她“嫁給我”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竟然這么好哭。

淚水模糊了諸葛書瑜的雙眼,響徹她耳畔的是震耳欲聾的口號聲!

“在一起!”

“在一起!”

“在一起!”

……

秦澤上前,一腳踢在虞承嗣的膝關(guān)節(jié)上。

虞承嗣雙膝跪地。

秦澤:“一點誠意都沒有!”

虞承嗣氣結(jié):“你特么的……”

諸葛書瑜見勢,破涕而笑。

見得諸葛書瑜笑了,虞承嗣也不計較那么多了。

虞承嗣柔聲:“嫁給我,書瑜。”

諸葛書瑜喜極而泣,溫柔的將自己的手遞給虞承嗣,她沒說話,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只能用不停的點頭來回應(yīng)虞承嗣的表白。

虞承嗣輕柔的幫諸葛書瑜戴上戒指。

此時,全場的歡呼聲已然達到頂峰!

玄武:“親一個!親一個!”

自己呼喊還不行,還帶著其他人一起。

“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

虞承嗣和諸葛書瑜兩人聞聲,臉紅了個透。

這是兩人的初吻。

但氣氛哄到這里了,兩人只好嘗試性去接觸對方的唇。

九點鐘的太陽剛好,溫度剛好,亮度剛好,陽光下的吻也剛好,不熱烈,又不是浪漫,正如諸葛書瑜的花店,九點鐘準(zhǔn)時營業(yè),九點鐘準(zhǔn)時花開滿江城。

秦澤將這個瞬間拍了下來,然后將照片洗出來,再偷偷跑到虞承嗣家的密室,將他辦公桌上的相框換成了兩人第一次接吻的照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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