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依舊是早早就起來,這兩天南昌的天氣不是太好,早上天空陰沉沉的,好像想下雨似的。我穿了一件V領(lǐng)紫色T恤,一條牛仔裙,戴上黎贏送的平安扣,就去打水了。
走到樓下,黎贏在那站著,見到我高興地說:“沈心,終于等到你了。我還以為你打了水了。”
“在等我嗎?”
黎贏上上下下地看著我,說:“對呀,昨天沒發(fā)現(xiàn),你換眼鏡了?”
“換了副小一點(diǎn)的。”
“紫色的,跟你穿的衣服一個色,很好看,你今天這套衣服也很好看。這平安扣也很配你。絕配。”
“走吧,就你話多。”
“能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不知不覺話就多了。”黎贏哈哈笑說。
“你等了很久嗎?”
“六點(diǎn)開始等。”
“怎么不上去找我?”
“怕影響你們。”
這時只見東尼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他看了我們一眼不吭一聲就走到前面去了。
我們在他后面慢慢地走著,這時只見方天平也出現(xiàn)了,他見到我們笑說:“兩口子這么早就約好見面了,迫不及待呀。”
我一聽轉(zhuǎn)頭問黎贏:“你說出去了?”
黎贏得意地說:“我昨天在宿舍宣告了你是我女朋友,叫大家不要對你有幻想了。”
我一聽“啐”道:“除了你,還有誰喜歡我。”
黎贏不為意地說:“我要先正名,再說我不是胡說的,除了我還有人默默喜歡著你。”
“誰?”
“這可是機(jī)密,不能說。”
“我也不能說嗎?是你猜的吧。”
“隨你怎么說。”黎贏笑笑此后他也不再說這件事了。
方天平在旁聽了笑對我說:“以后你就專屬黎贏的了。”
我一氣,不理黎贏快步往熱水房走去。黎贏走到方天平那拍了一下他肩膀說:“都是你說漏口了。”
“哎,關(guān)我什么事,你們兩口子拌嘴你找沈心去。”說著把黎贏推開。
很快,我來到熱水房,東尼正出來,見到東尼出來,黎贏忙跑了過來,拿過我的水壺就說:“水壺給我。”
東尼似乎有話要跟我說,見到這樣只得咽回去,直接走了。
見到東尼這樣,我心下不由得一酸,想:東尼,我還愛著你嗎?我們的梅花之約,曾經(jīng)存在嗎?我看著他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癡了一會。
黎贏打了水走到我面前,順著我的眼看到了東尼,他沉默了一下說:“沈心,我們回去吧。”
我回過神來,說:“嗯。回去吧。把水給我吧。”
“到了宿舍樓再給你吧。”
“隨你吧。”我有點(diǎn)心不在焉。
“待會一起吃早餐。我在樓下等你?”
“不要了,你說了不膩膩歪歪的。”
“好吧。”黎贏無奈地說,說完他看了看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的東尼。
回去,芝瑩也起來洗刷了,見到我便問:“沈心,你還是這么早。”
“我都習(xí)慣了,回到家里我是這么早的起的。跟我媽一樣了。我媽一向都很早就起床的。”
曉麗聽了笑道:“你趕上你媽了。”
芝瑩也笑道:“我爸也是這么早的。”
曾鈺笑說:“我奶奶是這樣的。”
“不理你們了,我去吃早餐。”
大伙在后面哈哈地笑。
早上我們?nèi)ド险n,老師發(fā)了新書給我們。
這個學(xué)期有《西方經(jīng)濟(jì)學(xué)》,《大學(xué)英語Ⅲ》,《企業(yè)會計》等。我對《西方經(jīng)濟(jì)學(xué)》還是有點(diǎn)興趣的。
發(fā)了書,今天的課程也完了,我們回到宿舍,我拿了本詩詞來看,又看了看詩詞格律,便提筆也了首《浣溪沙》:棉絮吹來春又走,紅花怎肯為卿留,愁絲又泛且登樓。皎月彎彎云暗淡,玉蘭香氣沁心頭,沉思往事止不休。
寫完詩,覺得無事可做,我翻了翻抽屜,翻出趙忱的鋼筆字貼,曾經(jīng)的心事也翻了出來,我想起買字貼的時候,那是對東尼一番怎樣心情呢。可如今又是怎樣呢?拿起字貼,我寫著字。邊寫邊不禁想,自己對黎贏又怎樣了,不可否認(rèn),他對我是全心全意,這點(diǎn),自己真的很受用。不像東尼,他是曾說過喜歡自己,可他也跟阮婷在一起了,不像黎贏他從始至終只喜歡我。當(dāng)然東尼跟黎贏不一樣,東尼更傲氣一些,有可能他對我放不下身段,有可能他現(xiàn)在也不喜歡我,阮婷多美的一個人。可自己了,自已對愛情不也是朝三暮四嗎,一會跟徐子耀一會又跟黎贏的,沈心你之前說喜歡東尼的,現(xiàn)在呢?自已還在乎跟東尼的梅花之約嗎?那九朵梅花,對了。想到這我找到了那九朵梅花,它現(xiàn)在被書壓得干扁扁的,像一點(diǎn)味道也沒有。可這是東尼送的,我拿起一個信封把它裝好并把它藏了起來。
這時只見羅茉敲了敲門,我去開門說:“羅茉快進(jìn)來坐。”
“在做什么?”
“沒事做,寫寫字。”
“你的字也進(jìn)步了很多。現(xiàn)在看起來挺漂亮的。”
“是嗎?”
“是呀。”
“謝謝。你寫的字很漂亮。我很羨慕。”
“你的字也快比得上我了。”
“哪里。我還不穩(wěn)定了,我寫的字時好時壞的。”
“慢慢來吧。對了,周末舉行一次詩社活動好不好?”
“你們抓主意吧,你們說辦我就參加。”
“立梅想辦。她說她有幾首詩想分享給大家看看。”
“我剛剛才寫了一首詩。”
“什么詩?給我看看。”
“是詞,《浣溪沙》。”說著把詞給了羅茉看。
羅茉看了看說:“不錯的,你的詞寫得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你有這個天賦。”
我淡淡地說:“也不算好,天賦完全沒有。”
羅茉站了起來說:“那就周五晚上來參加詩社吧。我走了,快打飯了。”
我看了看表,說:“十一點(diǎn)了。我也去打飯了。”
這會芝瑩說:“沈心,我也去,一起去吧。”
很快,我跟芝瑩去打飯了。
今天飯?zhí)玫牟瞬诲e的,除了有招牌菜辣椒炒肉片,還有魚香茄子,豬扒,鹵鴨,燒雞。
我要了辣椒炒肉片,還要了一份鹵鴨,又要了一份豬扒,嗯,今天的菜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