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初春
- 待那蠟梅花開時(shí)
- 荷湲
- 2013字
- 2022-06-20 21:34:08
待芝瑩和曾鈺走了之后,鄧超上來了,他買了兩份上海小籠包給曉麗。曉麗便起床了。曉麗準(zhǔn)備去洗臉,鄧超說:“外面很冷,披件大衣去。別著涼了。”曉麗穿上衣服便去了。
聽了一首歌,我的心情好了一點(diǎn),肚子也餓了,便下來吃東西。
只聽鄧超說:“沈心,你還沒吃呀?”
“嗯,剛才有點(diǎn)不舒服。躺了一會(huì)。現(xiàn)在好點(diǎn)了。”
“最主要是要穿多點(diǎn)衣服,別看室內(nèi)暖和,外面的風(fēng)涼颼颼的。很容易就冷到了。”
“嗯,可能是我剛才吹了點(diǎn)風(fēng)。”
很快,我吃了早餐去洗飯盒,曉麗回來了。
洗完碗,我回到屋里,曾鈺跟芝瑩也回來了。
只聽她們一到屋芝瑩就說:“我們剛才在飯?zhí)每吹綎|尼跟阮婷在吃早餐,鄧超,昨晚阮婷沒有回財(cái)大?”
“沒有,她在學(xué)校對面的大江酒店租了一個(gè)房。”
曾鈺聽了說:“昨晚,東尼沒在宿舍住。”
“是的。”
芝瑩哈哈笑著說:“這次不會(huì)出玉瑩的事了吧!”
鄧超逗逗地說:“他們這是兩情相悅。怎么會(huì)是玉蓉的事呢。”
我不想再聽他們倆的事了。我穿上大衣準(zhǔn)備出去。
曾鈺見了說:“沈心,你要出去呀,你不是說頭痛嗎?”
我穿著鞋子說:“剛躺了會(huì)現(xiàn)在沒事了。”
很快我走了出去,走到407那,只見羅茉出來了。她見了我便喊:“沈心,你回來了?”
“嗯,昨天到的。你呢?什么時(shí)候來的?”
“昨晚才到的。你去哪里?”
“吃了早餐,出去走走。我先走了。Byebye”說著便下樓了。
走了樓下,冷風(fēng)颼颼而來,我直呼,真冷。我來到荷花池,在小亭那里站了站,荷花池都沒什么水了。我又走到荷池岸邊的桃樹,只見桃樹已經(jīng)長出很多小花苞,可能再過一個(gè)月就開花了,心里便想到上學(xué)期末羅茉立梅她們而置的寫詩的作業(yè)。想到這便想寫首詩。于是便回去了。
回天宿舍,鄧超跟曉麗已經(jīng)走了。
芝瑩奇怪地問我:“沈心,你今天怎么了,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發(fā)生什么事了?”
曾鈺也說:“是呀,你怎么那么快又回來了。”
我說:“我突然想起有點(diǎn)事做,便回來了。”
“什么事?”芝瑩說。
“我答應(yīng)了詩社寫詩的,我要寫詩。我的詩還沒寫呢。”
曾鈺跟芝瑩聽了笑道:“寫詩,有靈感了嗎?”
“有,我剛看了看荷花池的桃花有很多苞,我便想寫首《桃花》。”
曾鈺說:“你快寫給我們看看。”
我拿出紙筆說:“我想想,我先寫寫,改好了再給你看。”
于是我下筆寫下了《桃花》:
初春,
萬物生機(jī)盎然,
一片叢林,
三兩飛雀,
幾樹嫣然
……
桃花浸浴在春風(fēng)里,
嬌嫩的花朵肆意地滋潤著。
一陣風(fēng)吹過,
花瓣紛紛飄下,
就像天上仙子簌簌而落晶瑩剔透的眼淚。
它輕輕地滑過我的手,
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我握住幾片花瓣,
傾聽著它的故事——
桃花依舊人面非——
傷情,揉碎了我的心,
淚水潸然而下。
不到十分鐘我寫下這首《桃花》,心中只覺得一陣暢快無比。
曾瑩跟芝瑩見了就說:“寫完了?”
“嗯,給你們看看。”說著把《桃花》遞給曾鈺。
芝瑩也湊過來看,看完她們都說:“不錯(cuò),沈心,你真是才女,不到十分鐘你就寫完一首詩,真是才思敏捷呀。”
曾鈺最后又說:“可是桃花是你想象的吧?有真實(shí)經(jīng)歷的詩嗎?”
“上次我寫的《梅花·蠟梅》,好像沒給你們看吧?”
“沒有。”
“我寫給你們看看吧。”
于是又寫下了《梅花·蠟梅》:
蠟梅,
如黃蠟燭般光潔,柔膩;
又像透明的黃水晶那樣澄清,奪目。
它一朵朵一朵朵地坐落在枝條上,
任由陽光透射而過,
一切都那么耀眼,美麗。
忽而,
鵝毛大雪,翩翩而落。
它仍不聲不響,不屈不撓
地綻放著。
它頂著冷冷的冰雪
靜靜地散發(fā)出幽然的清香
——四處飄蕩。
仿佛在告訴人們,
冬天,雪花,一點(diǎn)都
不可怕。
你看我,仍傲然的
屹立在寒風(fēng)之中。
那是我梅花,
那是我蠟梅。
寫完遞給了曾鈺芝瑩看。
她們看了都說:“寫得真不錯(cuò)。沈心,你真是大才女。”
“不敢當(dāng),其實(shí)我只寫了幾首新詩,真的充當(dāng)不了才女這個(gè)稱號(hào),不過我發(fā)現(xiàn)我很喜歡寫詩,我希望我以后能多寫寫詩,其實(shí)古詩詞我也很喜歡的,我打算拜立梅為師讓她教我寫古詩詞。”
曾鈺認(rèn)真的說:“其實(shí)人呀要找到自己的興趣愛好是很重要的,沈心,你的人生你已找到方向恭喜你。希望以后多看看你寫的詩詞,努力。”
芝瑩也說:“沈心,加油,我支持你。”
“謝謝你們。我上床聽歌。”說著我脫了鞋,上了床。
在床上,我拉好簾子,只覺思緒凌亂,我拼命地不去想陳東尼,便拿起日記想了想,又寫下了一首詩,我擬了名叫《春天的詮釋》:
春天,
盛開著百花。
桃花,
幾樹嫣然。
荷塘,
此刻碧湖瀲滟,
藕葉田田。
那橫泊的蘭舟,
隨波蕩漾。
鳥兒——燕子,
仍歸來舊巢,
三兩個(gè),屋檐下清唱。
還有,
柳芽兒,迎風(fēng)搖曳。
還有,還有,
是那青青,青青的水稻
……
一切都是那么的
生機(jī)盎然。
它們?nèi)荚谠忈屩?
春天。
寫完,我想了想在日記里寫到:其實(shí),這首詩我只是寫在深圳的春天,因?yàn)槟喜倪@個(gè)時(shí)候怎么會(huì)有“荷葉田田”,一切都是我自己在想象罷了。如果我以后的詩都是記實(shí)就最好了。可生活這么泛味,全是記實(shí)就不會(huì)有浪漫了。試問詩人哪個(gè)是不浪漫的……
早上胡思亂想,涂鴉幾頁紙之后,我的心情好了許多。心底呼喊:陳東尼,我快要把你忘了。
很快中午了,我下了床,跟曾鈺她們?nèi)ゴ蝻垺B飞蠜]遇到誰,我的心忐忑著,打完飯回到宿舍才舒一口氣,沒碰到陳東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