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弦覺得眼前的人更像談音了。
柳玉由于還有些緊張所以扒飯的速度有點快,導致腮幫子變得鼓鼓的。
“啊~咳咳~”柳玉本來想慢慢的把飯菜咽下去的,可是不小心被辣椒碎給嗆到了,導致劇烈咳嗽。
“慢點吃?!标愊艺酒鹕碜虞p輕的拍著柳玉的背。
柳玉慢慢的將飯菜咽下去,然后用咳的微紅的眼睛看著陳弦,小聲的說道:“謝謝房東?!?
“陳弦,我名字?!标愊倚χ谝巫由稀?
“哦哦,我以前好像看到過你的名字耶?!绷裉窒胍獙⑼肟晔掌饋?。
“不用了,有洗碗機,你不還是學生嗎?回去吧,明天估計有課?!标愊覕r住了柳玉的手。
這么漂亮的手,怎么能用來洗碗呢?
“好的?!绷窨桃鈱⒙曇舴培橇藥追?,然后挪動著步子往外面走去。
又成功了一步。
柳玉從工具盒里拿出水管給廚房壞掉的那個換上,然后朝窗外望去。
窗外下。
陳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外套往外面走去,眼中好似帶著幾分欲望。
嗯…是喝酒的欲望。
Charm酒吧。
陳弦與好友一同喝著酒。
在酒中沉醉著。
酒精最能夠麻痹大腦與神經了。
酒精也最能夠讓人忘記一切了,忘記一切之后就會暴露本性,而這本性是善也是惡。
清晨,安都的學子們都前往體育館欣賞著比賽了。
這場比賽是幾個學校之間的籃球對決。
蘇喬選了個最能看腹肌的位置坐著。
“玉兒寶貝,你看那個男的,我跟你說他腹肌賊結實?!碧K喬開始犯起了花癡。
“嗯…腹肌很好看嗎?”柳玉對腹肌沒什么感覺,對男人也是。
“還行吧,也就那樣。”蘇喬花癡的笑了笑,一看就是沒仔細聽。
柳玉只能無奈的看著他們打球。
嘖,打的不錯嘛,只不過為什么有毛巾還非要用衣服擦臉?耍帥嗎?
蘇喬看到腹肌的時候直接星星眼了,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
“收一收口水?!绷穸喽嗌偕儆行o奈的看著蘇喬。
“咳…哦。”蘇喬拿出濕紙巾擦了擦唇,然后繼續對著腹肌犯花癡。
午,空中好像交雜著雨,只不過這雨很細小。
柳玉一邊吃著食堂看起來很離譜的菜肴,一邊與同學交流著這次考試的成績。
“柳玉啊,你這次又是第一呢。”坐在一旁的女同學有些羨慕的看著柳玉。
“嗯,你也很厲害呀,這次進步了很多吶?!绷癫幌滩坏目洫勚?。
一個是富家子弟,來學外語也只是打發時間的而已;一個是小鎮做題家,來學外語是想掙更多的金錢。
“唉,也就那樣吧,我先走了,我要去買參加宴會用的禮服了。”女同學端著餐盤站起身子。
“好,再見?!绷裥χ鴵]了揮手。
女同學餐盤里的菜肴與柳玉餐盤里的菜肴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夜晚,雨已經變得很大了,道路上的行人們都在煩躁的躲著這場雨。
人們不喜歡雨,因為雨會讓他們獲得金錢的時間減少;人們也喜歡雨,因為雨會讓他們在一瞬間感受到舒緩。
柳玉提著一袋廉價的水果,輕輕的敲響了陳弦的房門。
“是讓我修水管嗎?你稍等一下?!标愊掖蜷_房門,略帶幾分溫柔的看著柳玉。
“不是?!绷駬u了搖頭又說道:“謝謝你昨天的飯菜,水管我已經找人修好了,這是給你的水果?!?
“嗯…好,有事的話再找我?!标愊医舆^水果,眼中好像帶著幾失落。
“我先回去了,拜拜?!绷褶D身快速的走進自己的房子,然后坐在椅子上干飯。
凌晨。
陳弦坐在電腦前,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柳玉從小到大照片,嘴中一直喃喃道:“像,像極了。”
真的像極了嗎?或許吧。
“叮鈴鈴~”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快速的響了起來。
“喂?哪位?什么事?”陳弦揉著精致的鼻梁骨,有些煩躁的開口。
“弦哥,聽說你最近碰見個與談音很像的女人,帶出來看看唄?”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戲謔。
“還沒有談?!标愊抑苯右痪湓捊o拒絕了。
“喲,弦哥你不行??!”電話那頭很吵鬧,好像是有許多人在歡笑著。
“快了,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标愊矣行o奈的搖了搖頭。
電話那頭的人到底是誰吶?能夠讓陳弦如此容忍。
“好吧,弦哥再見?!?
電話那頭的是陳弦的發小蕭京,是個花花公子。
陳弦摸了摸發熱的額頭,有些煩躁的嘆著氣。
感冒了,明天去醫院看看吧。
E國,SY市。
天剛暗下來不久。
談音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吧,煩躁的走上車,語氣不穩的說出自己所居住的地方。
LianLian community.
談音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叮鈴~”
手機電話的聲響。
談音有些暴躁的拿起手機接通。
“干什么?”談音的語氣很兇。
“音姐,你什么時候回國?。俊弊屑毬?,這聲音與蕭京的聲音很是相似,也有可能他們是同一人。
“回去干嗎?結婚嗎?”談音翻了個白眼回答道。
“音姐,弦哥他最近找了個很你很像的女人?!笔捑﹪@了口氣說道。
“陳弦找了個和我很像的女人?”
談音此時心中想的是:陳弦是腦子有問題嗎?我不過就是因為有事出國了,讓他因為婚禮沒有新娘而丟了面子而已;他竟然因為這件事耿耿于懷這么久還找替身;腦子出問題了吧他?
“是啊。”蕭京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忙完這一陣就回去,你幫我看著點陳弦。”談音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天空中泛起了亮光,是白天要降臨的征兆。
柳玉畫上了漂亮的妝容,然后走出房門輕輕的敲著陳弦的門,可是久久沒有得到應答。
柳玉拿出自己房門的鑰匙打開了陳弦的房門。
別問,問就是兩個門的鎖是同一家同一款。
“房東?陳弦?”柳玉推開陳弦臥室的門。
陳弦面上泛著紅,額頭緊緊的皺起,看起來好似很難受,嗯…真的很難受。
“嘶。”柳玉摸了一把陳弦的額頭,然后手被燙的發疼。
不是吧?這人怎么發燒了?嘖,本來還想來個單純表白的。
“喂,120嗎?我在弦音小區7402,我這里有人發高燒了,大概多少都不知道,麻煩過來一趟?!绷駠@著氣掏出手機撥通。
“談音…”你可真惡心。
陳弦喚出了柳玉最不想聽到的話。
柳玉臉一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模仿別人的人,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正主的名字了吧。
柳玉本來想轉身離開的,但想了想金錢,還是決定待著了。
醫院。
柳玉非常心疼的付了醫藥費,然后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陳弦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