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太過了,得了吧!”
“這演技要是去演戲,會被人破口大罵的,要是屏幕上開著彈幕,你將會看到清一色的屏幕全都是沖你而來?!?
路景佳剃了個冷眼,“有那么差,你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貶低別人抬高自己的那種人吧?”
“我像是那種人嗎?”
“我這么可愛,你怎么忍心這樣說我呢?”
“接下來我給自己來首,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沒人心疼的滋味,你的愛不在,我一片空白,愛真的讓人好無奈,好無奈……”
路景佳只覺得頭上一片烏鴉飛過,連忙捂住她的嘴巴,輕聲對蘇小諾說道:“像,很像那種人,小諾你莫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會,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真的是要命,雖是在你自個家,你也要顧著左鄰右舍的耳朵,這不是在唱歌,這是在殺豬。”
“雖說你家是養豬的,但豬的叫聲都比你好聽。”
“要不你看看那墻角邊,她指了指被剛才用驅蚊噴霧劑弄倒了一片整整齊齊的蚊子中胸背對的一雙翅膀偶爾還煽動了一下?!?
蘇小諾順著指頭望向那墻角,“這純屬意外,是它們排著隊在殉情,要一起走黃泉路,畢竟它們想著一只去多無趣,離開也要成雙結對。”
路景佳不得不服了這人的腦回路總是奇奇怪怪,“要不你試試看去向豬唱歌,看看是不是不同的模樣說不定會有驚喜。
說干就干,她連忙拉著路景佳的手,兩人大步流星走到豬圈,松開了手,她清了清嗓子閉著眼,忘我的,“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眼前出現一幕令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只見原來本身頭對著她們的豬全部轉了一個方向變成了豬的尾巴對著她倆整齊的搖晃著,像是對她唱的歌表示抗議。
蘇小諾看著眼前的景象,眼睛像刀子似的鋒利一刀一刀捅下去又一刀一刀割著它們的肉。
豬圈里的豬不由的全身發顫,連忙又轉頭對著她倆直直點頭,那討好的模樣甚是怪異。
出了豬圈,路景佳失笑、“怎么樣,這下還有異議嗎?”
“連豬都在嘲笑你唱歌難聽,還不是一頭,是一群呀!”
這下可把蘇小諾惹毛了“豬不懂欣賞我那美妙的歌喉,離開這不懂欣賞的豬群,我帶你去找欣賞我的朋友?!?
柳樹下的鴨圈里住著一群鴨子和鵝。
“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嘎嘎嘎嘎真呀真多呀數不清到底多少鴨?”
原本還在覓食的鴨群與鵝群聽到這聲音,像是默契般一樣排好了隊,而后像離了弦的箭一樣,一下子跑的無影無蹤。
還伴有回響在耳邊響起。
嘎嘎嘎嘎嘎嘎……
蘇小諾沒想到這群鴨子和鵝都不給她一點面子,嘴角下垂不開心的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看戲的路景佳“想吃紅燒鴨肉,還是鴨湯,烤鴨,啤酒鴨,醬板鴨,烤鴨也行”
路景佳搖了搖頭“我只想知道現在你知道你唱歌難聽的事實了嗎?”
“別說,要不是認識你這么多年了,在你唱第一首的時候,我可能就會把你扔出去,雖說現在是你家,簡直太污染我耳朵了?!?
“哎呀這是誰家下午在殺豬,這幸虧我沒有心臟病,這要是有的話一下子把我給送走了怎么辦?”
“還有那嘎嘎的聲音,這要是誰家辦葬禮,死的人都有可能從棺材里跳出來,這不是在唱是在叫魂?!?
“我這大下午的原本想著好好休息一下午的,殺豬般的聲音,嘎嘎的聲音在腦海揮之不去,這左翻右翻的仍是沒睡著。”
隔壁的王奶奶、金奶奶、陳奶奶分別道。
蘇小諾……
路景佳……
兩人回到房間。
蘇小諾躺在床上,仰面朝天,她覺得自己丟臉丟大發了,活了十幾年還從未如此丟臉過。
天要亡我!
路景佳也順勢躺了來,只不過她的躺姿是側躺伴隨著踡縮。
“沒事!現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學校參加表演千萬不要選這個,畢竟我怕到時候很多人投訴你把他們的耳朵污染了。”
“景佳??!我的人生污點誕生了,從唱歌那一刻開始。”
“早知道蚊子都被我嚇死,我就不應該出去給豬呀,鴨呀,鵝呀唱歌,這下子陳奶奶知道了,全村的人也很快都會知道。”
“路景佳知道她的意思,無非就是陳奶奶是一個喇叭愛說瑣事,傳三過四,村里的大小事情只要陳奶奶知道就會像個廣播器一樣傳到村里的每一個耳朵里?!?
她拍了拍蘇小諾的肩膀、“怕什么,這下知道人不可以過度盲目自信了,吃一塹長一智,受受教訓也好?!?
“不過也就是嚇了幾只蚊子,豬聽了搖尾巴,鴨子與鵝聽了齊齊奔跑。”
又道:“嚇到幾個老奶奶”
蘇小諾沒想到躺在她背后的人還順道幫她回憶了一下這下午發生的事、冷沉著臉坐了起來“你快給我忘記,以后不準提這件事?!?
“忘記忘記快忘記,剛剛的事情都忘記,別再提起別再回憶真的傷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