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來就這樣看著一個世界知名的公司用實力既定一個說改就改的游戲規則,或許對別人來說這并沒有什么區別,但助學方式的改變讓這半年的我又白努力了,主動權又一次離我遠去心里只有不甘心卻沒有辦法看著主動權從手中流走,我能怎么辦只好又回到被動中去,眼看公司選定的其它四人準備開始辦理出國的相關手續來開啟他們的嶄新人生旅程,而我卻從他們的同行者變成給他們的送機者,落差太大了。
那夜機場送別后,就這樣一個人看著燈火闌珊的街道腦海中浮現著這些年的一幕幕,陽光是以離我遠去黑暗包裹全身,負能量爆表,如同此時的街燈漫漫長路只有此處的光亮向前是無限的黑暗,身邊是孤單的陰影,袁來并沒有回寢室而是想找個地方喝幾杯明知道喝酒沒有用,但也只有喝酒才能讓自己麻木的好受些。
在街邊徑直的走進營業的酒吧,人不多甚是撩撩找個位置坐下來便吹促著上酒。邊想著種種邊喝著,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腦子想不動了,手也停下了。、
服務員:“先生,先生,對不起先生”
耳邊聽到有人喊我,我都沒有力氣回應,不知是腦子沉還是身子沉,頭死死的貼著桌面上起不來,嘴里也流出了口水而聲音卻沒有出來一點。
“別喊了我認識他,你們先下班吧,收拾完就走吧。”
服務員:“是,,那辛苦你了”
袁來沉在桌子上沒動。耳朵里聽個斷斷續續,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動了動手指,使勁全身的力氣讓臉從桌子上挪開來,試了幾下后,一雙手過來扶住了搖晃的我,當我坐起身靠在椅子上的癱坐下的時候,眼睛才在用力幾次后慢慢的睜開,
袁來:“是,你呀”一句話努力的從嗓子眼里擠出來。
”喲你緩過來了”。”
袁來:“有一點吧。腦子還沒有上班”不知道過了幾分鐘才蹦出來第二句話把她逗笑了
“呵呵,你還有心說笑看來我可以不用擔心了,這有杯茶給你醒醒酒吧,胃不舒服的話這還有些小點心噢”。在這刻聽她的聲音格外的入心
袁來:“我現在沒有時間喝茶,我還是先去衛生間比較靠譜”
她又哈哈一笑,邊笑邊用手指著口中說著過道的左手邊,我晃晃的起身努力的試了幾次才起來,腦子多次告訴自己無論怎么樣也要站起來走過去,就在這里顯眼了可不太好。在自己的威逼下緩慢的挪著腳步。
她急忙說:”我服你吧。”
不用我還在逞強著,我還堅持著,沒走兩步,便用臉和地面做了親密的接觸,蹣跚著被她拉了起來。她靠近我的身旁撐起我的肩膀架著我走向衛生間,到衛生間的外面她猶豫著,我扶著墻幾乎用臉貼著墻面噌進去的,通快的解決后和墻面冰冷的刺激后讓我有了些清醒。這時感覺自己又像個人了。推開門看見她站在門邊,她見我開口道,
“原以為會聽見你倒地的聲音還在想要怎么辦。沒想到你變清醒了還。”我搖著手口里說著好多了,洗洗臉就沒事了。打開水龍頭清洗著,臉上和身上的衣服。心里還想著還好倒在外面要是倒在馬桶邊自己還有臉么。我正想著呢。她問著遞過她的手帕問著:“擦擦不”袁來回應著:“不了,有水在臉上還能清醒些。”她扶我回到剛才的座位上回去的路上她也能感覺到我的重心穩了很多,不用同剛才一樣把巨沉的身子靠她來撐了,等屁股落實了。我才注意著周圍的變化,現在只有一排小氛圍燈,吧臺處留了一盞最亮的其它的地方都以變的黑漆漆的了,這~~~~~~~我的疑問還沒出口。她言道:“現在四點了一會天就亮了,這家酒吧是我男友的,店員要打烊看見你喝多了。我發現是你后就決定留下陪你一會。讓她們先走了,知道你最近有些事讓你很失落今天還去送他們的機,所以就看著你睡沒叫醒你,或許我知道你的事比較多吧,能理解你的感受,也沒叫樂曉來接你,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啊。”
袁來聲音平穩的答應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