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返回,我見她如此平靜也沒有說別的,她今天比我想的淡定了很多,她并沒有表現出看到一翻戰爭后的那種驚恐的表情又或者低于預期的不甘,好像今天的事,我們之間有過踩排一樣。
往后的幾天,我們總在一起吃飯,生活的處處都會在一起,讓我們有些行影不離。袁來沒有了指望也沒有拒絕,反而周圍的聲音都涌向她,紛紛盼著畢業后的話題云云,這個話題每當問到我的時候,我也只能微微一笑代過打著哈哈的應付著。從來沒走過心去想這些問題,感覺這些事都不值得思考了
安逸要實習了,不知不覺的離我們之間的畢業約定也不遠了,真不知道為什么當初自己非要那樣著急,如果能冷靜想明白忍過來現在不就可以和安逸思考未來了么,著急著急現在也到這個時候了反而還沒有自己想要的結局。計劃沒有變劃快啊。無論當時安逸她是為了我好好的學習,還是考驗我也罷,明明知道她并非是真的拒絕我,自己非給為了早那么一點,得到所為的愛情,以酒后之錯卻離她漸行漸遠了,悔不當初
袁來:“安逸你最近可好,在實習醫院還適應么”
電話中一字一句的問著她
安逸:“還好吧。對于忙,我早有了準備,換過幾個科室經歷了生離死別,感覺有點沉重,無助和痛苦,不過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慢慢適應吧。你呢,應該比我還煩吧。很久都沒有打過電話給我了,你應該比我還難別去想太多,一切都會好的,年青人,你還有時間(我時間再多也怕是沒用了。話預言又止)好好學習多努力些為將來多創造點條件過日子吧。”安逸囑咐著我互相問問家人的情況寒暄了一陣
放下電話后,自己看著人家的進步而我還在迷茫真的一個悔字了得。就這樣這學期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變化,袁來的生活與樂曉綁定了,出著成對入著成雙至于雙方心里怎么想的誰又知道呢。至少在同學心中他們的喜糖是和畢業證一起拿了。就這樣假期里報了一些學習班,多拿點證書為將做些打算,回想當年一起入校的我們,身邊有的同學休學了,有的犯了些紀律問題勸退了,這幾年留下來的我們這些人還真不容易。
春節后的一天,天還沒大亮,電話就響了,迷糊的我伸手拿起床頭的電話聽見另一端傳來
小壽星:“哥我需要你啊。”
袁來:“但我不需要你,大早上的我需要睡覺啊。”
小壽星:“我沒半夜打給你就不錯了。我在醫院。19樓。陪我呆一會吧。”
袁來:“大過年的你在醫院干什么呢。看誰呀。”
小壽星:“我現在成海盜了我住院呢。”
袁來:“我去真的假的”
小壽星:“當然是真的了,昨晚的出點事。打架了眼鏡把眼角開個口子啊。”
袁來一聽這幾句話,徹底驚醒了,
袁來:“你眼睛沒事吧。”
小壽星:“沒事問題不大,現在就是睜不開”
袁來:“等著我馬上到。”
他眼睛睜不開,我可睜開了也不困了趕著去了醫院去看他19樓我靠也沒說那個房間啊。怎么整慢慢找吧。我放眼在整個樓道里搜尋著他的身影,正巧的是迎面走來了他的媽媽。
袁來:“阿姨”
他媽媽也看到了袁來說著“噢你來了。嗯。正好,你陪他呆一會我去給他辦些手續。在弄點吃的。”
袁來:“這事弄的大早上的,我來的也比較急匆忙著空兩手就沖來了。”
“哎呀沒事的快進屋吧。他等你半天了”
袁來:“嗯。”|
推門進他的病房,看他又氣又樂。氣的事怎么弄的呢。樂的事傷口包的像個加勒比水手。
袁來看著他問著:“怎么樣,嚇著我了”
而他一笑:“嘿嘿,我還行”|
袁來問著:“包成這樣嚴重么,醫生怎么說的。誰打的你,,你現在什么想法”
正說著只見他慢慢把包好的紗布緩緩的打開,抹藥的痕跡還可見。
袁來:“傷在哪,眼球看起來還OK啊。藥是抹了一大片,但哪里破了我沒看到啊,你傷哪了?”
小壽星張嘴來個:“你瞎啊。這么重沒看出來”我一聽這話又細細的看了一邊還是沒看出來那里有破口出血的痕跡:“隨口說著,我還真沒看出來”正說著看他抻手指指了自己的外眼角:“這里兩針,兩針啊。這眼角都縫了兩針這給多難縫手手藝也是好到不行。”袁來忍著沒笑出來,還是他自己嘿嘿的笑了半天:“外眼角開了兩針,不過就是戴的眼鏡折了劃的,傷了下眼球,現在有點看不清東西,不嚴重反正,醫生說十來天左右應該就能見回復了”
“誰打的,你在家邊上都讓人家打了真是白混了。人能找著不啊”袁來正問著呢。被他打斷了,別提了,因為的啥我都記不清了。
小壽星:“昨天同學聚會去了喝點酒,我這酒量三杯倒你也是知道的,就喝了一杯見迷糊了出來的時候,有個人借著酒勁開始耍瘋了,說什么女同學就和我玩啥的,沒有人和他玩,隨手就給我來一下。我向后一躲他的手指尖打著我的眼鏡了就劃破了。我發現被打出血了想要還手被人拉開了,就上醫院了,他還是我媽媽同事的孩子也沒整啊。”
袁來:“你那口子好了也不能有什么結痂還會依舊的帥氣。眼球沒事就好估計問題不大。”袁來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他說著:“我現在還想去網吧呢。”袁來隨口就給懟了回去:“還要臉嗎。這造型還去玩”但轉念一想他能這樣想也是沒什么事,自己心也就放了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