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和什么,見這種情況我猛的坐起來看著四周眾人,但也坐在哪蒙了很久,心里試圖把這些零碎的信息都拼揍起來。其他人看著我笑笑卻誰也沒和我說話。
我又躺下了,又過了半晌還是嘗試著把一切能在腦子中有記憶的事慢慢聯系起來,就這樣自己坐起來又躺下,躺下了又坐起來,反反復復的想著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最后托著疲累的身體下床用涼水刺激一下后才讓自己感到一絲清醒。
算了還是先回自己的房間吧,別在小壽星的寢室里躺著了,晃晃悠悠的走近自己寢室,當我進門后,屋內的幾位學長紛紛問著我的情況見我一身酒味和現在的狀態就懂了,嘴上說著你沒事了就好,平時關系親近的哥哥開玩笑的說著,昨天和誰去辦事了吧。酒后一夜未歸嗯,我也沒有心情和他們開玩笑,就嘴上說著別鬧我昨天喝大了,回來就被他們抬回那個寢室這剛起來,他們也是照顧我方便。
嘴上說著心里琢磨著,自己明明記得是昨天我送安逸的回家啊?為什么今天早上我的床邊是樂曉呢。誰知自己在心里想著的話,卻從嘴中說了出來,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著室友,眾人也是張著大嘴都在看著我,
學長問:“兄弟你們單獨還是別人也在啊。?”
袁來:“我明白的時候是一群人在他們寢室里”
學長:“那沒事。他們的寢室不會有什么別的事。”
眾人一陣壞笑,拍了下我的肩頭說著兄弟啊。你可以的。轉身笑著離開了。
這一說一笑后我的思路能正常一些了,也算精神了,在心里開始還原昨天的記憶,想了很久送安逸回家,然后他們給我弄回去,然后就沒有啊,不對啊,我記得打電話了啊。想著這里也拼不出個所以然來,算了還先給安逸打個電話報平安吧。看看表,嗯,反正這個時間她也不會有課的,于是給安逸打個BP機,專心等她復機。沒有幾分鐘她的回電來了,上來就是一句,
安逸:“你和我計算的時間差不多”
袁來:“什么時間差不多”
安逸:“你醒酒的時間被。喝那么多還撐著送我回家,等你回去以后小壽星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時候說你舌頭都去外國了。這個點能醒就不錯了,我現在是課間一會還有課,你沒事就好啦。”
她又囑咐了幾句給我,她就掛斷了電話。”
什么就小壽星打的電話給她報的平安,明明是我打的電話啊。想著想著不對啊。腦子記錯了么?那手機有記錄總不會錯吧,順手翻著手機查看著一些信息記錄,翻著翻著才慢慢解開自己的一些疑惑,但也多一些新疑惑。還有手機為什么又有通知說欠費了呢。我昨天打了多久的電話看看通訊記錄接聽的都OK 的啊,但多了一通撥出的電話看著上面顯示的號碼我傻掉了。電話打給的正是樂曉,就是剛才床邊的那個女生也是平時運動場上的一起打球的女生也是放假幫她托著行李去長途車站的女生,也是他們口中平時起哄的女生,也是昨天安逸席間用眼神問我的女生,也是我閑暇時當成方程式要解題的女生,也是朋友口中應該與其畫紅線的女生。
這一切都不對啊,不是我要做的啊,誰用我的手機開的玩笑嗎?我打電話應該是為了與安逸解釋和表白希望她可以口頭上認可我們的關系,但撥出項里沒有安逸的號碼難道是刪掉了嗎,不對啊,剛剛她剛才完全沒有提這個事。眼睛盯著手中電話上顯示的通訊錄我卻傻了傻的那個徹底,我打給了誰,我又都說了些什么。別告訴我弄錯了,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安逸的電話號碼永遠在我手機里是第一位的,就算自己喝的多了閉眼睛也能看出來存她號碼的位置,為什么沒有記錄呢。難道是~~~~看著手中的手機突然間袁來明白了,這不是朋友們開的玩笑,正是自己太信任自己能閉眼找到安逸的號碼了。所以在昨天喝多以后閉著眼本能的用手安著手機上的物理按鍵撥打出的電話打給了樂曉。就是中間的這個方向功能鍵,在菜單狀態下向左按是未接來電,這項里的第一個是樂曉打給我的未接,而在菜單的左上方向按是聯系列表安逸是第一個,我應該是手指滑了方向偏了是自己的太過自信害了自己犯個重大失誤。也就是9點鐘和10點鐘的區別改變了我撥出的對象是誰.
錯把要對安逸說的表白內容,說給了樂曉聽。想到此處稍有遲疑片刻,晃忙中拿起電話打給昨天和我一起回去的兄弟們問問他們,昨天我都說了些什么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結果小壽星告訴我說在我和別人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幾個被我攆走了說了些什么他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