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去以后,我回學校準備晚課。心里在想晚上她能回復我什么結果。
晚課結束后,我守候在寢室的電話旁,等了很久,就在它響的一瞬間,我便拿起電話,
聽她說。
安逸:“我剛忙完作業和我好媽說了,我媽同意我明天去參加他的生日會,你告訴我地址吧。然后明天我沒有課了以后,先去給他選個禮物。。。”
就這短短的幾句話袁來就開心到不行。好笑的事又不是袁來過生日
袁來:“嘿嘿的傻樂著”
她隔著電話道
安逸:“行了,你別傻樂了我給睡覺了明天見面說。”
袁來:“嗯,明天我等你來”
當電話放下后,袁來細細品味剛才我們之間的對話,隱隱的能聽出來她似乎在壓抑著什么,但又好像不是不愿意參加,總之自己明天不能讓她感覺到一絲絲的不舒服,盡力把她保護好,明天面對我都不太熟悉的一群人做著自己的心理準備。盤算到此袁來依然激動著,明天將會是她為了我出席的第一次聚會。
這個夜晚讓袁來激動未眠。
12月5日聚會中午時分袁來便把約定的地點與聚會的時間告訴了安逸,等待她的出現。
在下午臨近傍晚的時間,在聚會場所的門前,我在街邊等著安逸,遠遠看到了她來了。
外套不是那個大蛋殼,沒有那樣保暖卻多了幾分修身的線條,看得出來她為了我選擇了美麗凍人,雖有外套也能顯的出好身材來,天氣很涼,這讓她面頰微紅,想起了以前聽書中常說的美人桃花面。這一刻真的好想把她擁入懷中。
但慫慫的我并沒敢那樣做。因為怕不禮貌也沒有那個膽量,更多的是昨天晚上腦子里的疑惑和不讓她不舒服的總體方針使然。
一邊想著一邊迎向她邊伸手接過她拿的東西。引領她走進聚會餐廳。
腳下邁著步子,心里很高興也很忐忑,她是我的那天她同意了這是袁來人生中的第一次表白當然也是第一次對面自己的新身份,男友的角色還不太適應使得我處處小心奕奕,只能保持一貫的禮貌這種角色的轉換讓袁來奮興又緊張。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初戀的感覺么。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問著自己,自己享受當下。
席間當主人打開她送給的禮物的時候看到的一瞬間袁來就認為我和她是天生的一對,因為眼光和品位都一樣。那完全就是自己的風格。就在這時,她在床邊慢慢的從打開的包里拿出一個送給我的禮物,我急著問道
袁來:“這是什么”
安逸:“這是一幅字,能掛在墻上的應該會是你的風格你會喜歡的”
袁來:“。嗯。你送給我的禮物,我什么都喜歡,但這字我回去再慢慢看。你怎么知道我就喜歡這類的東西”。
她笑而不言,袁來是真的喜歡并不是逢場作戲而說的場面話,或許這就是默契,又或許是心照不宣吧。因為在這之前我們一起聊天散步,無論說什么做什么,我們彼此間的一個眼神對方就知道,下一步會做什么或是心里想什么,這一切我們并沒有用時間去熟悉彼此而是那么自然的就如多年好友與至親一般了如至掌,在做什么事或說什么話時,永遠是先想著對方的感覺。平等與尊重讓我們同頻共振,有時她熱烈歡快一些,而我冷淡慢熱一些使的我們之間會有互補。
有時候冷靜的想,這種合拍的感覺就連自己也覺得好不真實,我們都如鏡子中的自己,那怕一點小的細節,我們都會明白背后的用意。總之這一刻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她從遙不可及距離到現在與我肩并肩而坐,我轉頭看去她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