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界大陸-1010年-八月廿十一。
阿......阿嚏……阿嚏。
“哇,什么情況?”
葉奕鳴搖晃著腦袋,將馬車停了下來。
“葉公子,小心著涼哦。”
朱愨看向馬車外的葉奕鳴,關(guān)心道。
“不就做了回車夫,吹吹風(fēng)而已,身體好著呢,哈哈。”
“這馬夫一職,可是葉公子你自己要求的哦,不委屈吧?”朱愨順著葉奕鳴的話,問道。
“朱妹妹,說笑了,哈哈。”
“秋意濃濃,氣爽風(fēng)涼,此季節(jié)乃寒露也,冬季不遠了。”顏落君拉著朱愨的手,走下馬車,“此地距離漁村,除去迷路以及路上耽擱的時間,申時過半應(yīng)該可以到,要不休息一會兒?”
“悉聽-尊便……”
葉奕鳴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干糧,故意像戲中人一樣,拖著音,再次逗笑二人。
“我二人追查真兇,本該沒啥心情的,還好有葉公子的出現(xiàn),謝謝你。”
朱愨說完,同顏落君一道行謝禮。
“哎呀,這么多天了,那么熟了是吧……”
葉奕鳴回禮道,“客氣,還是你們姐妹感情好。”
“哈哈哈。”
……
第九大陸-器族-修金派。
器靈絕技。
開!
斬年拉著失憶的吳宣來到密室,一指指向他額頭———那些藏去的過往,一一顯漏出來:
“是葉奕鳴在【日界】斬落你的,聽聞神兵【月痕】通靈,被它所殺或被宿主碰過,皆會留下記憶!【器族】的重任,再次交給你了!”
“嘻嘻,包在吾身上!”
咚!
受控的吳宣,像是斬年手中之刃,寒意越發(fā)的重。
“阿飄見過斬年長老。”
半注香后,一少年模樣的弟子,向密室走入。
“從今天開始,吳宣就是你的弟弟,你的名字不再是阿飄,為了貼切些,就叫吳飄好了。”
“吳飄自然‘無飄‘,沒有飄!”
吳飄起手一劍,被吳宣瞬間化去。
“別看他是你弟弟,他的實力已至【0風(fēng)黃級】,飄還是不飄,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哥哥打不過弟弟,嚶嚶嚶。”
“好了!即刻出發(fā),能否順利得到葉奕鳴手中至寶,就看二位了。”
斬年擺擺手,吳飄正經(jīng)起來,領(lǐng)著吳宣準(zhǔn)備聽令退去。
“不許去!”
斬年還在疑惑,【雙天刃】拿著【器族之主-烙印】手令而來,“首領(lǐng)說了,多事之秋,還是藏著為妙。”
“二長老?”
斬年不解,示意吳飄、吳宣先行離開。
“就這么放棄了?”
“首領(lǐng)說的對,強敵環(huán)伺,你我雖是族中刀刃,還是得長腦子!”【雙天刃】放下手令,說道,“葉奕鳴手中的至寶,讓他們爭,又有何妨!”
“二長老的意思是,坐山觀虎斗!?”
“沒錯。”
“啊啊啊……”
【雙天刃】放下手令要離開,斬年痛苦倒地。
“???”
【雙天刃】以指放于斬年眉前,驚道,“師兄,何時重創(chuàng)成這樣?”
“舊傷……”
原來,在多年前,斬年在【雙天刃】的指派下,化虛影下【日界】殺莉妃,曾遭到【天道法則】抹殺———【日界】虛影成了灰燼,他的本體被反噬、重創(chuàng)。
“原來此傷,師兄你一直都沒有好…....”
“每月都會發(fā)作一次,月夕節(jié)-月圓之日最痛苦。”
“雖然首領(lǐng)以下手令,可師兄的傷卻因我而起,【血火蓮】是神物,或許可救你。”
【雙天刃】為得【血火蓮】救斬年,偷偷派吳飄、吳宣前往【月界】。
“二長老,這……”
“師兄不必擔(dān)憂,首領(lǐng)哪里,自有我去解釋。”
……
薛國-薛都。
“那少年,國師當(dāng)真可有把握帶回?”
【南薛王-薛令東】退去左右,問向一旁的【古鹿籬】。
“前幾日一戰(zhàn),雪姬重創(chuàng),有老朽看著薛國,料想【中宋】那幫人,還不至于這般膽肥!想必【一心仙子】閉關(guān)調(diào)息完畢,不日定能將其帶回。”
“本王倒是要看看,這傳說中的少年,有何不同!”
“報。”
南薛王、【古鹿籬】閑聊不久,暗探聽令而來。
“【北燕二子-燕少青】持兵五萬與周國【大將-管印軍】持兵八萬夾擊齊秦國,齊秦國【二將-黃頓】戰(zhàn)亡,燕、周各得【齊秦】三城。佰淵國【大將-唐進】率兵五萬于東面解救【齊秦】,戰(zhàn)退管印軍收復(fù)二城,周國因勢而退兵。齊秦國【大將-葉東遼】于北部僵持北燕,于今日辰時戰(zhàn)退燕軍,收復(fù)一城,北燕退兵。”
“好一個葉東遼,這滅國之危,又讓他給化了。”
南薛王聽著探報,點頭道,“不虧是葉家四子之一!”
“報,趙國消息。”
暗探退后,另一暗探持令而入。
“速速道來。”
“【東趙二王-葉流云】率兵三萬于蔚兵國界斬殺程方、程成二將,蔚兵大敗。”
“剛夸完葉東遼,又來個葉流云!”
“再探。”
南薛王以忌憚的眼神看向東趙,“聽著這些消息,國師可有想法?”
“【月界】十國,西、南兩方向戰(zhàn)事是平息了,這北、東幾國近年來戰(zhàn)事居多,一國之變?nèi)缤L(fēng)云詭譎,薛國若想去分一杯羹,連【東趙】功【蔚兵】則是上上之策。”
“先生的意思是,要本王和東趙王合取蔚兵國?先生可知本王愛將朱天裔之死,便是東趙王下的好棋!”
“東趙王得利在前,于南薛理虧在后。若薛王可將此仇藏起,東趙王必夸薛王大度。蔚兵國一滅,于南薛可是舍小怨換大利之謀!”
“先生高見!本王這就手書一封傳于東趙王。”薛王點頭道,“畢竟齊秦、佰淵、周、北燕離南薛太遠了……蔚兵國就不同了,它臨靠著南薛、東趙,況且東趙一國去滅必費力、損國庫,東趙、南薛合力,則不同了。”
{葉家四子:葉流風(fēng)【東趙王】、葉流云【東趙二王】、葉月飛【東趙刺客之首、東趙葉公主】、葉東遼【齊秦國大將】,早些年前葉家是趙國貴族,后被人陷害步入絕境,葉月飛、葉東遼失蹤。再后來,趙國內(nèi)亂頻起,葉流風(fēng)、葉流云二兄弟憑借天時、地利一統(tǒng)趙國。眾官為避免趙國滅國之危,被形式所迫,擁葉流風(fēng)為新任趙王。等找回葉月飛時,她已被人改成了刺客。葉東遼則成了齊秦王大將,難回東趙。}
……
東趙-趙都。
“報,大捷,二王以功下【蔚兵國】二城。”
“報,南薛王手書一封。”
“呈上來。”
【東趙王-葉流風(fēng)】接過南薛王手書,大喜,問向一旁的宋異閣,“不知丞相,高見?”
“高見談不上,薛王要和我王合功【蔚兵】倒是個絕佳機會,”宋異閣看完手書,笑道,“畢竟朱天裔之死,他還耿耿于懷,依老臣拙見,這一戰(zhàn)可助我王消除東趙與南薛的矛盾,薛王取城得了好處,自然不會在想什么朱天裔、朱地裔了……”
“薛王的事是快解決了,本王卻聽聞,朱天裔之女朱愨和……”
“東趙王放心,就算她們偷偷去了南薛又如何,老朽都安排好了,這一次她們姐妹非但查不出個所以然,還會因此陪上性命!”
“丞相大人對養(yǎng)了十多年的義女,可下的了手?不要玩火哦!”
“東趙王與老朽有知遇之恩,縱是大義滅親一回,何妨!”
“你老記得便好,其實吧,早殺晚殺都一樣,畢竟丞相才是害死她父親原兇,我們也只是幫兇罷了!此事若成,本王會讓相府再擴大一倍,美人百名,黃金萬兩!”
“哈哈哈,趙王折煞老朽了。”
“你知道的,本王欲滅【蔚兵】,和薛國合作在即,可不想因為那姐妹,令謀劃付之一炬!”
“微臣,了然!”
......
南薛-漁村。
“好詭異的村子!”
葉奕鳴停好馬車,和朱愨、顏落君一道走進漁村,卻被村中迷霧驚到。
“沒有人影,恐有妖怪!”
顏落君查看著四周說道,“小心為上。”
“妖怪?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顏落君剛說完,漁村一老者拄著拐杖,罵罵咧咧,慢吞吞走來,“各位,打尖還是住店啊?”
“哼哼!住店。”
葉奕鳴像是來了興致,陪笑道。
“公子,小心有詐。”
朱愨明顯有些不安了。
“來都來了……”
葉奕鳴拍了拍朱愨的背,小聲安慰道,“有我和顏姑娘在,不怕。”
葉奕鳴說完,看向顏落君,同朱愨點頭示意。
“住店!?客人里面請。”
老者說著,將葉奕鳴三人帶入村中一客棧歇息,警告道,“到了半夜,你等不論聽到什么聲音,切記,不要理會。”
“有勞,我們歇息好,明日就走,半夜決不出來。”葉奕鳴像是看出什么,附和道。
“公子?”
老者走后,朱愨、顏落君帶走不安的情緒,問向葉奕鳴,“這里絕對有古怪!”
“有沒有古怪?半夜瞧瞧。”
“可老者要我們不理會……”
朱愨生怕他人聽到,底聲說著。
“既如此,你們小心點,這交給我。”
“也好。”
葉奕鳴安撫好朱愨、同顏落君等,分別回到各自房中歇息。
......
中宋-宋都。
“一個葉奕鳴都抓不住,廢物。”
“某些人不同了,小小實力,還去螳臂當(dāng)車,才是笑柄!”
嘣!
崖千羽、吳乘風(fēng)二人說著,越說越怒,以掌互功。
“找死。”
崖千羽持劍在戰(zhàn)。
“是嗎?”
吳乘風(fēng)揮刀斬去。
咚!
“夠了!誰也不服誰,是也不是?”
【烈陌隳】大怒,一掌打開崖千羽、吳乘風(fēng)二人,“你們的師傅,雪姬大人重創(chuàng),已經(jīng)回來了。”
“……”
崖千羽、吳乘風(fēng)收起兵刃,向院中退去。
“國師大人,這葉奕鳴恐怕是那【古鹿籬】的掌中之物了。”
【飄衣皇】眼瞧著二人離去,說道,“暗探來報,【一心仙子】已經(jīng)過去了。”
“白白的機會,可惜、可惜!”
“微臣,倒是有一計。”
“說來看看。”
“日前,龍四、莽荒二人不是在問國師要人嘛,這事本是微臣去辦的,想來那木刃心也沒什么價值,給他們又如何?您猜木刃心怎么說的?”
“如何?”
“木刃心未保小命,他告訴微臣,他們【日界】的人,在【天合之門】越入【月界】初,葉奕鳴曾消失過一段時間,想必是【無悔老祖】在幫他,他身上的至寶,該是那個時候在某處藏起來了。”
“那又如何?”
“國師可以以此,故意告訴眾國,葉奕鳴所帶至寶,就藏在他身上,虛虛實實,同眾國一道去逼迫南薛,屆時,薛國難抵悠悠眾口,必會亂下陣腳,葉奕鳴便是國師囊中之物。”
“哈哈哈,飄衣皇高見!”烈陌隳靜下來心來,笑道,“【逐鹿令】以毀,那就創(chuàng)造一個【逐鹿臺】!不知【飄衣皇】,如何去回復(fù)龍四、莽荒呢?
“同樣的理由,邀他們一道相逼南薛,畢竟已經(jīng)答應(yīng)木刃心,要護他的命。”
“龍四、莽荒背后的實力太強,木刃心既然沒了價值,出爾反爾又如何?給他就是。”
“有國師這句話,就好辦了。”
“本座倒是忘了,龍四和莽荒不是一路人,龍四是龍巖的人,也好,先趕走莽荒也無妨,和他龍四慢慢周旋。你,下去吧。”
“遵命。”
{【影子皇】、【飄衣皇】二族之眾下【月界】,皆按照【殘影大帝】之命,均去了【中宋】,同【烈陌隳】合作,明中替他效命,暗中以待至寶降臨。}
……
漁村-寅時二刻。
“終于來了嗎?”
葉奕鳴沒有乖乖去睡,而是熄去房中蠟燭,靜悄悄的打坐著。起先并沒有聽到動靜,直到寅時的到來,客棧之外的腳步聲才慢慢響起。葉奕鳴拿著手中酒壺便喝,納悶道,“嚶嚶的哭聲???”
“不是吧?”
葉奕鳴以為聽錯,慢慢打開窗戶,一躍而下,于客棧圍墻后門輕輕著地。
“救命啊……救命啊......”
等他再次留神,客棧內(nèi)卻傳出救命聲,葉奕鳴想起老者和他說的話,越發(fā)覺得詭異,“不好,朱妹、顏姑娘有危險。”
“小女娃娃,讓你安分一點,你不怕死嗎?”
白天的老者現(xiàn)身客棧里,隨行的還有六七只魚妖。
“說好就一只魚妖的……”
朱愨嚇得慌了神,久久拔不出手中劍,好在葉奕鳴及時趕到,“葉公子……顏姐姐不見了。”
“啥?”
“好啊,那就一并去死吧!”
老者說完,密煙散盡,葉奕鳴捂鼻大退,“朱妹,小心!”
朱愨捂鼻沒有及時,中了密煙,身體開始晃動,“啊……”
“可惡!”
葉奕鳴顧不上去幫朱愨,被七妖合力一掌打出客棧。
“顏姐姐,你在……哪啊?”
朱愨倒在了地上,口中還不忘喊叫顏落君。
“嘻嘻,姐姐在這呢!”
“啊啊啊……”
顏落君現(xiàn)身,一劍刺向朱愨,好在【一心仙子】及時趕到,擋去顏落君對殺朱愨的致命一劍,顏落君之劍被【一心仙子】用強力震歪,從朱愨左臂刺過。等顏落君在出手時,【一心仙子】之掌,以重重打向顏落君,顏落君吐血翻倒在地。
嘣!
“為……為什么?你是愨兒的姐姐啊!”
朱愨捂著左臂,從密煙從清醒過來,“你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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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君,是你的姐妹重要,還是我這個恩人重要!”
迷霧中,顏落君想起離開東趙前,宋異閣和她的對話,“親姐以死,落君的姐妹情義早就沒了!您于落君來說,有救命之恩!落君還是分得清的!”
“既然朱愨這么想離開東趙,去南薛查她父親死因。陪她玩一玩,假意成全她又有何妨!必要時,本相會傳信于你,收到傳信之時,便是動手之日,切記,務(wù)必除之!”
“相國大人,您這么忌憚她的生死,不如在東趙就除去,何必這么麻煩。”
“你有所不知,日界的【天合之門】開了,聽聞叫葉奕鳴的少年攜帶至寶降臨【月界】。你二人所去之處,剛好可遇,拿著這玉環(huán),必要之時,交與那少年即可,一盤棋就此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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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愨兒,世人只知朱叔叔勾結(jié)東趙,因虛名畏罪自殺,殊不知,他被宋異閣為登臨東趙相位,利用了……”
“姐姐……”
朱愨有些無助,“你早就在替他做事,如今為何又告訴愨兒這些!”
“告訴你,不想我這姐姐在你面前死的不明不白罷了!也算全了你我半......半分姐妹之情……”
說著,顏落君在臨死前拿出口袋一玉環(huán),遞與朱愨,“給......”
“什么?”
朱愨沒聽明白,顏落君以一命嗚呼。
“這不是真的!”
“乖。”
【一心仙子】抱住朱愨,安慰道,“都過去了。”
一盞茶后,葉奕鳴斬盡門外七妖及一老者,向客棧走進,弄清緣由后,卻被朱愨手中玉環(huán)呆住,“怎么可能???”
“葉公子何意?這玉環(huán)是你的?”
“是我一個朋友的!”
葉奕鳴接過玉環(huán),往事涌上心頭,他清楚的記得,霜梓苓等人用【天眼】離開【日界】前,這玉環(huán)是他親手送與梓苓的,他還告訴梓苓,要用梓苓給他的【勿忘我】將她尋回。可結(jié)果呢,梓苓沒找到,玉環(huán)竟出現(xiàn)在這里。
【一心仙子】見葉奕鳴、朱愨情緒好轉(zhuǎn),表明來意,三人安葬好顏落君后,于第二日離開漁村,向薛都而去。
七天后,葉奕鳴、朱愨在【一心仙子】的安排下,來到了【薛都-古門】———拜見【古鹿籬】。
“你就是【邪神-烈陌隳】的死對頭———【古鹿籬】?”
“不錯,看來【無悔老祖】倒是什么都和你說了。”
萬術(shù)俱來!
開!
【古鹿籬】說著,以萬法為指,將葉奕鳴陷于他法陣之中。
“啊啊啊……”
“別動!”古鹿籬收去絕技,笑道,“小子,受驚了,本主剛剛之意,只是在測試你而已,夠不夠資格成為那【選中者】!”
“然后呢?”
葉奕鳴陪著笑臉,道,“現(xiàn)在到了小子詢問你了吧?”
“不急,不急,等本主問完先。”
“急啊,你們將朱愨帶去那了?”
“哦?她嗎?休息去了。至于她的父仇,屆時,薛王會找她的,公子勿驚。公子可知【天上人間-九界大陸】勢力分布?”
“這個?【無悔老祖】倒是沒說清!”
“【天上人間-九界大陸】目前只受【月族新主】統(tǒng)治,我們都稱他為帝尊。帝尊之下,【妖界】、【月族】、【月界-邪神-烈陌隳】都是他忠仆。【冥界】、【魔族】是一家,【神界】、【仙界】、【器族】是一家,【骨族】、【鳳凰】、【影族】、【烽火樓】獨立,而這些皆礙于帝尊之實力,不得以去聽之任之。”
【古鹿籬】說完嘆了一口氣,“告訴你這些,本主的意思是,【烈陌隳】于【月界】爭對你,或許是帝尊的意思。”
“不會吧,我在他們面前,都是螻蟻啊!”
葉奕鳴搖頭晃腦的說道。
“可你是【選中者】,何況還身懷至寶!”
【古鹿籬】說完,將【烈陌隳】開啟【逐鹿令】到【逐鹿臺】之事,一一告知葉奕鳴,“你已經(jīng),是眾矢之的了!”
“哎,離了個大譜……”
葉奕鳴本想去問【古鹿籬】三帝之事,想問之話一下咽了下去,后又想起了梓苓:
梓苓,你在哪啊!這玉環(huán)你怎么弄丟了嗎?好巧不巧,被我看見!
……
“你,就是那傳說中的少年葉奕鳴?”
南薛王聽聞葉奕鳴已經(jīng)到了古門,親自傳令來見他。
“薛王,您是知道的,世人夸大其辭了。”
葉奕鳴故作不好意思,笑道。
“當(dāng)真身懷至寶?”
南薛王再次問向葉奕鳴,見他沒有回復(fù),心中了然,笑道,“葉公子,莫要誤會,本王好奇罷了。”
“哈哈哈,確實。”
葉奕鳴尬笑道,再抬頭時,南薛王早以走遠。
數(shù)日后,【中宋】為得葉奕鳴手中至寶,在【烈陌隳】的推動下,以各國之令逼向南薛———燕、齊秦、佰淵、周四國,于一個月后正式止戰(zhàn)。
———四國戰(zhàn)止,【中宋】為確保【逐鹿臺】全面實行,助【蔚兵】佯攻東趙,趙國退兵,薛、趙合功蔚兵之謀徹底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