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城主,至寶現世,家主有請。”
“這位先生,我家家主有至寶一現,有請…”
“各位道友,至寶就在偏左處,請。”
來此參與大婚被熱邀留下者,在同一天不同階段被燕族丫鬟以【至寶】為由,帶離。
“家主……已然準備就緒。”
“繼續忽悠,穩住陣腳,深夜才好殺人!”
“人啊……往往只有絕境或生離死別之時,這真相才能大白即至寶才會現世。”
“家主的意思是指——楊素緣!!!”
“曇花、杜鵑二族接連被殺殆盡,而杜鵑花族又只剩楊伯與楊素緣二人,”燕文淳盯著顧城地圖,“文希,你說這么些年,他族至寶會藏在那呢?”
“屬下明白了!”
……
“不是說有【至寶】嗎?”
“都什么時辰了,不是騙人的吧!”
“真是夠了!”
“各位道友,請耐心等待,先行吃喝!”
“吃喝?我們可不是來此吃喝的!”
“等小的說完,深夜….深夜一到秘寶必現。”
燕城管家說著,附近之兵繼續加大,眾人一見兵士大增——喜憂參半:
喜:大增兵,應是為秘寶保駕護航。
憂:哪怕秘寶現,這兵增的不太尋常,難道燕族要獨吞秘寶?
“該是放出整城之兵了,怪異!”
葉奕鳴自言自語道,看向面紗女,面紗女有意引他離開,等他第二次看向她時:
面紗女消失了!
咚!
“怎會???”
葉奕鳴大驚,奇異的是,面紗女出現與消失絲毫不引他人注意,難道她是鬼魂?還是說只有他一人才可看到?!
“一切那么真實存在,騙人的吧!”
葉奕鳴額頭流著冷汗,等他再看時,卻發現一柱刻著“楊素緣”三字,一問才知這次大婚是楊素緣與燕族長公子燕砼大婚!看來喜榜標的不清楚哈——什么與普通女子大婚?是他想簡單了。
“素緣?真的是你哈,”葉奕鳴回想第一次遇素緣時,她送他杜鵑花仍歷歷在目,未想再見時她以成婚,“罷了,等這頭忙完,當面祝福一下。”
……
“太陽落山了!”
“終于要出現了…”
“這秘寶,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迪英、虎子、玙翔三人一人一句看向眾人,異口同聲說道:
“……靜觀其變吧……”
“木公子怎么不見了?”
迪英反應之時,才發現不見木貴。
這會兒木貴正被人引到一無人處——
“你們是什么人?燕城主派來的?知道本公子身份嗎?”
木貴張望著四周憤怒喊到,顯然他以知道自己被騙。
“天高皇帝遠,何況是這顧城?!”
木貴抬頭一望,燕文淳領弓箭手出現:
“公子不要忘了,在這顧城、在這燕族,就本家主一人說了算,至于其他人,身不身份還重要嗎?”
“大膽!你…你們這是謀逆!”
“哼!謀逆…這詞好…很好!”
木貴的憤,絲毫不影響燕文淳言語間平靜,對燕文淳來說,似乎他所做種種,都是理所當然的。
“可惜啊!”
“可惜——沒用就是沒用,憤怒對他人而言太過好笑,哈哈哈哈……本家主即便謀逆,你又能如何呢?”
“放肆!本公子可是左清王世子兼倩靈城之主!”
面對燕文淳挑釁,木貴急了揮出【天吼槍】,望著四周對準他的弓箭手,卻膽怯了。
“是啊,你是——你當然是……終于把本家主要的東西露出來了!那么乖嗎?”
燕文淳冷笑看著木貴,四周弓箭拉的直響,射向木貴也只等他一聲令下。
“來,將它給本家主。”
說著燕文淳示意一小弟雙手遞向木貴,準備索要。
木貴則強忍著性子不出聲,拳頭緊握,沒有半分要給出【天吼槍】之意。
“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不要不識抬舉!本家主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什么良禽不良禽,你這胡言亂語,本城主可真聽不明白了!”
話音落下,隨著燕文淳的離開,弓箭齊射。
嗖!嗖!嗖!
【四絕有一,名為電,以耀九界】
轟!
木貴揮槍,以【電決】殺出——
木貴【電決】只有兩玉先前所練四成,其威力也只能連續打退五次百箭齊射。
等燕兵在射之時,木貴以余力用盡。
“可惡!”
“怎么?這就虛的不行了?”燕文淳再現,從他手中奪過【天吼槍】,“本家主貌似想起,這【四決之術】不就兩玉絕技嗎?你是他的弟子?”
“噢!原來木公子來此的目的不尋常吶!想為他夫人報仇嗎?”
燕文淳收槍一掌打出,木貴吐血倒地。
“人啊!不能太自負,做什么事情之前還是得掂量自己行不行!”
“我呸!”
“哼!帶下去!”
燕文淳揮手間,木貴被五花大綁押入顧城大牢。
“槍,本家主是拿回了;秘寶,就等它現世了!”
酉時八刻,顧城上下除去閉門不出的百姓,其他之地以廝殺聲一片。
“果然是陰謀!”
“無緣無故來殺我等!!”
“說好的秘寶呢?”
“他們是想借秘寶之口來滅我等!”
“猛!該你出手了……本家主收買的唯一殺手啊!”燕文淳望著這群嘰嘰喳喳之輩,雙眼一眨,“一個一個來,直到逼出秘寶!”
殺手猛異常冷默,沒有任何面部表情,從腰間取出雙劍極速飛去。
……
“等…等等…”婚房內的楊素緣,聽著房外打斗聲嚇住,“夫君,這不是真的,對嗎?”
“是啊,這當然不是真的!”
“我就知道…”
楊素緣聽到假的,立馬淚奔抱住燕砼。
燕砼沒她想的那么簡單——
為避免嚇住她,燕砼不過委婉地轉變語氣,以溫柔之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夫人一族,也就只剩夫人和楊伯了!”
“對呀,夫君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嗎?”
“夫人是如何看待新婚夫婦的?”
“看待?”
“與其說看待,不如是說如何看待愛人的!”
“起碼的信任與雙向奔赴還是要的!”
“那么夫人,你族至寶可否給為夫一觀,不不不!只是一觀,為夫決沒有貪圖之心。你知道的,你我以大婚,為夫自然是和他人不一樣的,”燕砼抱緊了她,安慰道,“外頭夫人不必擔心,只是一幫老鼠,等會就安靜了。”
燕砼以為此舉必得至寶了,奈何素緣絲毫不知至寶之事,倒是杜鵑花族秘術可以教他,而他怎會為小小秘術動心。燕砼再變,與之前相比變得更加可怕——
“素緣吶,你若不告訴為夫至寶,就別怪為夫心狠手辣了!”
咚!
“呃啊….”素緣從懵圈中嚇醒,“奴家是真沒什么至寶……你為何不信任…偏要反復確認!”
“不愛就不愛嘛,不給看就不給看嘛!”
“我……”
楊素緣被燕砼極端性格嚇住,她知道她的惡夢來了!
緊接著燕砼露出本來面目,將被打到半死的楊伯扔在素緣面前:
“這人啊,不知是嘴厚還是不知道!幾乎要死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素緣你也看到了,他的生死就看你的了!”
“小…小姐…快跑…”
“燕砼,你干脆將我二人殺了算了。”
望著半死不活的楊伯,楊素緣最后一絲活下去的念頭都沒了。
抉擇時刻,猛持雙劍現身。
“是你…不去為我父親賣命,來此是何意?”
“帶走她…”
面對楊素緣,猛面部表情開始豐富。
“笑話!”
燕砼大怒,雙手一揮,弓箭手在圍。
這會兒楊伯以沒了最后一口氣。
【百魅曇花】
妖變!
猛絕技現出打退四周弓箭手,拉住素緣一閃而去:
“告訴燕文淳,本人不叫猛,本人乃曇花族最后一弟子——李孟煊。”
李孟煊為何帶走楊素緣,無非三點:
【1】楊素緣經歷同他一樣可悲,有那么些感同身受。
【2】都屬花族{確切的說李孟煊還談不上純正曇花弟子,無非是曇花長老救了他命,并把曇花秘術都傳了給他}
【3】楊素緣曾經路過李家,陌生的她給了李孟煊在黑夜中最后一束光。
“顧城以圍,他們是逃不掉的!”
“追!殺無赦!”
燕砼不甘,揮劍向前,派輕兵向李孟煊離去方向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