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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絕境又絕境

【逐鹿臺】事發,數日前———

【中宋王-弘括】為抓葉奕鳴,委派合作人【心魂女-黃楉】在前動手,【烈陌隳】動手在后:

“你的【心魂】為何控制不住他?”

“是【古鹿籬】,他就在附近。”

緊隨【古鹿籬】現身,黃楉被迫先行戰退,【烈陌隳】以神技同【古鹿籬】戰平,暫時救下葉奕鳴。

…...

【中宋】-影府。

燕無歸作為【影子皇】的階下囚,他要留在影府,除了交出手中【燕族-族牌】,便是【裬淵劍】。

“以你的天賦去修【拎花劍術】,【影族】的人無人不服。故,你手中的【裬淵劍】,不必交給老夫,繼續持有吧。”

【影子皇】似乎看出燕無歸怪異之處,卻說不出問題來:

據消息傳報,燕無歸為人囂張,可他來到【月界】,整個秉性完全變了。

“多謝,【影子皇】看重。”

“從今日開始,影族【拎花劍術】,由本皇親自來教你。“

“真的?”

“但是,得窺探窺探,你手中的【燕族-族牌】是如何得來的?”

【影子皇】說完,一指指向燕無歸額頭:

心入神魂,人如旅。

啟!

1******

【日界-夢英】-二十年前———

燕文淳為避免燕砼與燕無歸發生爭執,帶燕砼離開【夢英】前往【持天】,只留燕無歸以及少數族人在【夢英】。

“您言不由衷的叫我歸兒,可您卻是我的殺父、害母仇人!!!”

少年燕無歸被留【夢英】,偶然從老輩口中得知身世真相,并取得【燕族先輩-燕尾遺物】:

【拎花二劍術】、【燕族-族牌】。

“【月界】是哪?難道這族牌,不是人間之物???”

少年燕無歸便是從那會開始學習【拎花劍】,卻難猜出族牌有何深意,只是遺物袋中寫著【月界-詭墓】四字。

******1

“那道殘影!?原來你是他控制的人!”

【影子皇】從秘術中醒來,一掌打倒燕無歸。

“啊~”

燕無歸吐血,疼的捂肚貼地,“為?為什么?”

“燕無歸中的是【血蠱】!?”

【影子皇】拽住燕無歸,密法再現———

嘣!嘣!嘣!

“啊啊啊……”

“本皇竟然無法破除,他的實力在恢復!”

【影子皇】頓悟,“原來,他是想通過你,找回那道殘影啊!有意思。”

“救……命。”

“放心,你的命,是本皇的。”

【影子皇】說著,像是看到什么信號,一掌推開燕無歸,向府外離去,“給本皇,好好活著。”

……

影府-空院。

“如果那天,我出現了該多好,那么她就不會死了!嗚嗚嗚,我啊,明明知道沒有什么如果的,可我的心,為何還在躁動!?嗚嗚嗚,如若有的話!呵呵,大道,凈開顏!”

“尊者既然到了,何不現身一會?”

【如果幻者】在一陣陰沉中,現身,“【影子皇】,友人到訪,酒菜要備足啊。”

“哈哈哈,您挑的無人空院,可怪不得兄弟我了。”

【影子皇】手中拿著好酒,在亭中石桌上坐下,倒于【如果幻者】,并打消他的顧慮,“【尊者】放心,【烈陌隳】此時還在【煙城】對付【古鹿籬】呢。而本皇手中的【燕族-族牌】正是我等苦尋的【人牌】。”

【如果幻者】點了點頭,一飲而盡,“【詭墓】五牌,到目前為止,只剩【魔牌】沒有蹤影了。”

“【日界】來的人,大多數均被探查完畢,恐怕這【魔牌】不在【日界】,還在【月界】呢,只是沒有下落。”

“會不會在【烈陌隳】手中?”

“目前,他只對葉奕鳴感興趣,【魔牌】的事,本皇會暗中觀察。”

{【如果幻者】出現影府前,以安排手下【月辰心】帶著五臨魔、夔二人,拿著【妖牌】前往【吳國-詭墓】:你等先去,不論十年還是二十年,先在那隱藏!等【妖、魔、鬼、怪、人】五牌找齊,時機一到,在出手。}

“哼!【魔牌】會在哪呢?”

【如果幻者】陷入往事:

2******

數百年前,【半妖始祖】、【五頭龍-敖榛】現身吳國、鄭國等西部一代,意欲霍亂天下。

為平復【月界】慘劇發生,仙界五帝同時出手,鎮壓【半妖始祖】、【五頭龍】于【吳國-詭墓】十萬大山中,永不得見天日。并以神器【須空鏡】設下虛影、【妖、魔、鬼、怪、人】五牌為鑰匙,設下第三道封印。

次年【五帝之一女帝之子】為救故人【半妖始祖】,大怒下勇闖【詭墓】未果,后將【五牌】扔散:

“沒用的牌子,不要也罷!”

咚!

******1

“傳至今日,吳王手中只剩【鬼、怪二牌】,【日界】來的人帶回【人、妖二牌】。這【魔牌】到底在哪呢?”

【影子皇】放下手中酒杯,驚醒深陷記憶中的【如果幻者】,“難道,在【帝尊】手中???”

“這玩意,他早就玩膩了,不可能在他那!”

{現今【九界帝尊】-原【五帝之一女帝之子】}

……

【中宋】-大牢。

“救命啊……”

“喊啊,喊破喉嚨,也沒有用!哈哈哈。”

“嗚嗚嗚。”

“哈哈哈哈,繼續掙扎吧。”

“不要……求求了。”

【崖千羽】想在被抓的【日界】之人口中,打聽葉奕鳴為人,來到大牢。卻不想,遠遠聽見女子呼喊求救之聲,越走近,哭喊越大。

“唔唔唔,美人,你就從了我吧。”

“放肆!”

【崖千羽】現身,一鞭子將準備施暴之徒,打開,并救下受害者———華紫姝。

“他奶奶的,誰啊!壞老子好事!”

“一個看大牢的,好大的膽子!你這是以權謀私啊!”

“崖公子?公子繞命。”

獄卒之長見是國師身邊的紅人【崖千羽】,嚇得跪倒在地,“小的,什么都沒做。”

“這【日界】女子,全身的衣服都被你撕裂了,好一個什么都沒做。”【崖千羽】大喝道,第一時間將自身披風拿下,為華紫姝遮擋。

“國師大人說了,隨便小的處置,反正無用……小的這就鬼迷心竅了。”

“滾!”

【崖千羽】以自身之名保下華紫姝,并將被打昏迷的華子昱一同帶到偏牢,“以后,他們就是本公子的罪犯,不可怠慢,本公子隨時會來。”

“小的遵命,再也不敢了。”

{同一天,【崖千羽】為證明自身實力,打敗二師弟吳乘風,得到師傅【雪姬】的認可,并持掌【五行劍】。}

……

【中宋】-國師府。

“國師,您受傷了?”

“與【古鹿籬】戰平,他也好不到哪去!”

【烈陌隳】回到府中,閉關打坐:

葉奕鳴的事,本座以派雪姬出手,倒是你那邊,速將木刃心交與莽荒。

“約定今夜,一手交木刃心,一手交黃金。”

“很好。”

【飄衣皇】說完,行禮退去。

……

【中宋】-宋都后山。

“你以如所愿,可我還得繼續對付【烈陌隳】。”

龍四說著,將手中酒飲盡,準備離開。

莽荒用黃金在【飄衣皇】手中買得木刃心,與龍四分別,“各為其主罷了,龍兄保重。”

龍四、莽荒在百米外對話,木刃心獨自被捆一荒廟中———

二人還未歸,木刃心手臂之中,一蟲子咬破他的皮肉,飛出,化身歐陽木一。

“主人?您沒死???主人救我。”

木刃心忍著痛,小聲說道。

“罷了!”

歐陽木一搖頭晃腦,以【血刃】切開環繞木刃心全身之繩索。

“小小【0風級】,不自量力!”

龍四離開,莽荒于百米外閃來,一掌打退歐陽木一,歐陽木一中掌化為溶血,滲入地底。

“他已死,到你了!”

“是嗎?”

木刃心明知打不過,卻依然不服,因為他看見了莽荒的殺心———

絕技大開:

【蛛網·五線之刃】

斬!

“線術?好極了!”

木刃心的【五線之刃】對準莽荒切割而去。

“【日界】的蛇族,就是這么被你殺的?”

莽荒問道,毫不費力的將【五線之刃】掙開,【五線之刃】在莽荒之力下,向木刃心反彈,將其右手狠狠斬斷。

“啊啊啊~。”

木刃心疼的倒地,“放……放過我……”

“也是!殺了沒勁,讓你生不如死,處于絕境!才能告慰【日界】同族。”

說罷,莽荒接連砍斷木刃心兩腳筋,揚長而去,“你若還活著,就來【妖界-蛇族】復仇,本公子,等你!”

“啊啊啊啊……”

咚!

“主人,您還在對不對?刃心就知道,您會救我的。”

木刃心幾乎暈去,“莽荒早已離開。”

“好一個【滅罪地級】!”

【地下之血】匯集于地面,化身歐陽木一,歐陽木一捂著肚子吐血不止,成型之體差點坍塌。

“主人……我餓……”

“閉嘴。”

重創下的歐陽木一,拉著木刃心來到一客棧外打坐,已沒錢、沒力氣去要吃的。

“父王我……餓。”

木刃心的眼神開始模糊不清,他似乎看見了父親刀神。

“死吧,你。”

歐陽木一此刻早以自顧不暇,遠遠聽著賣奴可賺錢,決定將癱瘓的木刃心賣掉:

他需要吃東西,傷太重,打獵都不得行。

……

“就這廢人?一文錢不值。”

歐陽木一帶著余力,面見賣奴之主,可賣奴之主要這廢人何用?

“不值錢嗎?”

歐陽木一怎么也沒料到,在【日界】他可叱咤風云,到了【月界】卻卑微到與奴隸無異,實打實的云壤之別啊!【0風級】在【月界】根本拿不出手。

木刃心見歐陽木一狠絕,為保命,他賭了一把,在賣奴之主面前說出‘葉奕鳴’三字。

“答案正確!”

賣奴之主笑道,“十兩銀子!”

“太好子。”

歐陽木一拿著錢,向客棧走去,在房間中吃完東西,便昏迷過去。

……

“你知道葉奕鳴?你說你叫木刃心!好!很好。【邪神-烈陌隳】因為你的一句話,開了【逐鹿臺】。本公子,又因為你這一句,將你救下,如今你自由了,自身自滅吧!”

木刃心聽著賣奴之主的意思,頓時沒了希望,暈厥過去。

【賣奴之主-伊戈】說著,向木刃心仍下一個饅頭,準備離開,驚住,“等等。”

“你也注意到了?”

伊戈眼神看向【杏無鶩】,【杏無鶩】點頭應道,“他是被【線術】傷的!”

“父親,您總說我伊戈沒用,無所事事,如今得了此人,該夸我了吧,回【烽火樓】。”

伊戈將木刃心救醒,問完事情經過,才知道他是【古塵邪皇】的弟子,大喜,“裝成奴商,可真有意思,本來還想買個美人的。”

……

烽火樓-尋宮。

伊戈、杏無鶩從【月界】帶回木刃心后,【樓王-繩王】見到木刃心,并無太過驚喜。見木棉、卡虎認識,全權交與二人處理———

“棉兒、小虎,救我,看在你我都是都是堂、表兄妹的份上,好嗎?”

【烽火樓-衛兵】走后,尋宮殿外,只剩卡虎、木棉、木刃心三人,木刃心見四下無他人,故意從椅子上激動起來,直至癱在地上,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卡虎、木棉,“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裝,您繼續。”

木棉聽著好笑,“你能利用的,也只剩我們這份血脈了吧,木-刃-心!”

“不會的?不會的?棉兒。”

“木刃心你很可憐嗎?口口聲聲表妹、堂弟,你自作聰明———犯下的罪,害了葉奕鳴不說,還牽連了我的爹娘【鐘元、葉筱倩】,以及沃化、葉闊一家,難道不是咎由自取嗎?”

“卡虎,你怎么也?”

“醒醒吧,木刃心!如今,【樓主】以收我為義子,你在【日界】的所做所為,我可都告訴他了,只不過礙于你是【古塵邪皇】的弟子,才保下了你這命!當初,【日界-天合之門】未開前,木刀占要保你,我就在想,你這性子定是改不了的!惡,他還是惡!”

卡虎語氣變得強硬,吩咐遠在百米外衛兵道,“帶下去,給我踢回【月界】,他的生死由老天來定!”

“小虎、棉妹,哥哥錯了。”

“木刃心,我和棉兒就當你用了這次血脈的關系,不親手殺你,就像葉奕鳴說的,若你還活著且繼續為惡,被我等發現,必親自將你手刃!”

“哥哥,真的錯了…...”

眼見木刃心被衛兵帶入【月界】,卡虎、木棉來到伊戈寢宮賠罪,“抱歉了公子,害你白跑一趟。”

“父親收你為義子,你便是我義弟。我是懶散了些,有些事情還是看的明白的,無妨。”

…...

“伊戈公子,樓主有令,您不用下界歷練了。”

“真的嗎!?耶!超棒。”

“但是。”

“啊?但是?”

“樓主的意思是,公子往后要學著全權管理【烽火樓】。”

“要命,本主即刻下界就是。”

…...

【月界】-北燕-顧縣。

回到時間線上,【逐鹿臺】之戰結束,十國派遣芏城官員,分別回到各國,木刃心從【烽火樓】被踢至【顧縣】———

“阿娘,天氣好冷、好冷,心兒死了就能見到您了吧。”

木刃心被凍的瑟瑟發抖,在【烽火樓】恢復的余力,再次消散,“您會抱抱孩兒嗎?孩兒好疼、好疼!”

“不!我的阿娘是你們所有人害死的!今日你們還要害死我!”

咚!

木刃心眼神變得邪性,“個個欺我、瞞我,害得心兒好苦、好苦……父王,您一口一聲,說教心兒霸刀,又不教!要從新拉我為善,這會兒,您又消失了!啊啊啊!都是假的,騙小孩子的!”

“當一束光照進黑暗中,它便是有罪的!你的父王就是那速光,如果光一直在,不曾離開,那才是救贖。可惜,沒有如果!在這恒強的世界,你父王根本保證不了你,會變得如何、如何!”

“你是誰?

“一個來拯救你的【魔】!”

“笑話!魔又如何?阿娘死后,沒人會搭理我木刃心!”

“人人討厭為惡,尋求正義。如果為惡之人過的比你好呢,惡得不到報應的前提,卻比你更擁有財富、美人以及自由,你也會羨慕吧,也想成為他們的一員,對嘛!”

“哈哈哈哈哈。”

木刃心越聽越瘋,那聲邪笑以完全將他僅存的善意湮滅!

“如果她回頭看看我了,心中之夢成真:美人遲暮、雪落雙肩至白頭。是不是我會隨著她的眼神改變?會活在光里。”

【如果幻者】現身,一指指向木刃心額頭,“你啊,喜歡一個叫霜映雪的姑娘。”

“有趣,哈哈哈。”

木刃心聽得左手忍不住向前,完全忘了右臂被斬斷的痛苦,他喜歡這種感覺,沒錯,他動搖了,“父王,孩兒又得讓你失望了!”

“你的雙腳,本尊幫你治好,你的姑娘,自己奪回!”

【如果幻者】之所以救木刃心,無非是看中他的【魔心】。

“您若真治好了我的雙腳,刀山火海、絕境又絕境,木刃心會當您的第一個忠仆———跑在最前面,哪怕是下地獄!”

“哦!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就下地獄吧!”

咚!

“什么?”

……

吳國-十萬大山。

“還得是斬年長老有辦法,利用他的傷,破了首領的規矩,將你我二人送來【月界】———表面為得【血火蓮】,實際上呢,葉奕鳴的隨身至寶同樣不能放過。”

吳飄打來兩只野兔,和吳宣一人一只。

“兔兔,好吃、好吃。”

“就知道吃,這二首領是如何把你變得這么幼稚的?”

“哈哈,不知道呢。”

“哎!”

…....

南薛-煙城-第二日-清晨,菲淺芳、夫諸、劍英與葉奕鳴等人敘舊、告別。菲淺芳說,她和劍英、夫諸都會記得五年后【天星寺】之約,說著便和李伯華、劉子歡等人向【西鄭】而去,同一天離去的,還包括南宮天、葉流云等人。

葉奕鳴呢,于昨晚在【古鹿籬】口中得知【血火蓮】分布在【月界】各國大致方向。得知事實的他,無非又是一次壓力與打擊。他甚至不知道如何說服那些實力比他強過數倍的人,從他們手中拿到【血火蓮】。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菲淺芳一行人離開好一會兒了,小藍、韓山見葉奕鳴還在發呆。

“沒什么……”

“對了公子,【逐鹿臺】上,有一面紗女子,小藍看那身影,倒是很像霜姑娘。”

“梓苓?不會吧。”

葉奕鳴聽到是霜梓苓,由欣喜陷入憂思,“可她為什么不來找我?為何將我留給她的玉環掉落呢?難道是不小心掉的?”

{第三日,【古鹿籬】由【煙城】回到【薛都】,在劉心住面前對比【南薛】與【中宋】內外實力,正式打消他去【中宋】,找吳乘風的麻煩。同一時間,在蔚兵查回來的暗探告訴葉奕鳴,并無霜梓苓被人抓走的消息。}

……

第五大陸-霜族。

“你又要偷偷下【月界】?”

“孩兒,當不了您的乖乖女。”

“就為那個廢物!”

“爹爹,他不是廢物。”

霜梓苓性子難改,霜梓苓的父親【霜露白】到底還是疼女兒,不想因為約束而委屈了她,便允諾她下【月界】歷練。但,有要求:

按照【霜露白】的意思,【藝花童子】不僅要留在霜族,還要完全恢復梓苓記憶,方同意她帶著【霜映雪】離開。

霜梓苓奈何不過,便答應了。

小雪吧,自然也想看看【月界】與【日界】的區別,帶不帶上【藝花童子】,她都可以。

{【日界】霜梓苓的記憶只是【九界大陸】霜梓苓【主身】的一個【分裂體】———用于歷練。早先的記憶被詛咒丟失,后操作【天眼之術】回到【九界大陸】,【分裂體】與【主身】重合,所有記憶才完全恢復。【主身】有了【分裂體】的記憶,非常痛苦,外加葉奕鳴等人來了【月界】,【分裂體】愈加不安。【主身】為了保全自己,將攜帶痛苦記憶的【分裂體】殺死于【主身】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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