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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同個屋檐下

穆一哲是本次《星運工廠》的穩(wěn)C,從第一期節(jié)目開始到現(xiàn)在,他的人氣一騎絕塵,實力更不可小覷。他站在最前面的中間位帶領(lǐng)臺上決賽圈的二十位選手演唱本屆《星云工廠》的主題曲。

三個月大逃殺般的競技,一幕幕的血淚史隨著大屏幕的展出回顧和選手們的聲淚俱下的歌聲中漸漸展開。

姜辭抬起相機努力拍攝下他們所有人的照片,她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她說過競技場上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冷酷而又決絕。但是在這片叫做青春的戰(zhàn)場上從不是以成敗論英雄,今晚的他們都是成功者,他們或許沒有戰(zhàn)勝規(guī)則但是戰(zhàn)勝了昨天的自己。

一曲作罷,現(xiàn)場歡呼。姜辭能夠從身后的粉絲吶喊聲聽到她們的瘋狂和賣力的應(yīng)援。

池木景和其他三位導(dǎo)師李秋、阿笑、章璇從升降臺升上來,又是一陣歡呼和掌聲。

姜辭的目光鎖定在拿著話筒和手卡的池木景,他站在哪里哪里仿佛就有光,讓人移不開眼睛。她提起相機對著今天黑色西服的池木景認真的拍攝起來。

池木景和臺上的三位導(dǎo)師發(fā)表了他們今天的感言,其他三位導(dǎo)師落座,池木景繼續(xù)主持流程。

首先是歡迎來到現(xiàn)場的媒體朋友們和各家公司代表。其次是歡迎坐在一冊觀禮的上屆男團和今晚的演出嘉賓們。

姜辭隨著池木景說的話鏡頭歪向一側(cè),她的寧統(tǒng)軒作為表演嘉賓正乖乖的坐在下面笑容燦爛。

池木景宣布今晚的規(guī)則,二十位選手,兩大組,十人一組表演大秀。這次沒有排名沒有投票,有的是選手們精心準備的舞臺和一起狂歡的粉絲。

一邊的大屏幕在池木景的倒計時聲中打開,上面顯示的目前前九名的選手名字,每次舞臺結(jié)束后排名都會產(chǎn)生變化。外人看不到票數(shù),不知道領(lǐng)先了多少也不知道與上一名相差多少,這種展示方式刺激著選手的緊張感也在刺激每一位在打投的粉絲的神經(jīng)。

姜辭對此嗤之以鼻,節(jié)目組制造緊張感和焦慮目的就是為了賺更多的錢。資本家的嘴臉向來不好看。

隨著池木景的演出報幕,第一組大秀拉開帷幕。

姜辭因為來錄制過節(jié)目在這里與選手們相處了半個月的時間,所以對在場的選手們比較熟悉。今晚的她不遺余力的為他們拍照,記錄下他們今晚最后的精彩。

星星沒有姜辭的任務(wù),她只想拍寧統(tǒng)軒,順便再幫自己的朋友拍一拍穆一哲。第一個節(jié)目沒有穆一哲,星星拍攝場下聽歌的寧統(tǒng)軒之后沒有什么事情做,于是扛起相機幫掌握“這是一個放圖號”的姜辭來拍。只是心里藏事的星星不自覺的將鏡頭轉(zhuǎn)到下面坐著的池木景身上,然后一轉(zhuǎn),拍到自己旁邊給別人拍照的姜辭。

姜辭感覺到鏡頭,側(cè)頭看過來。

星星微微一笑給姜辭看自己鏡頭里她:“挺好看的吧。”

姜辭皺著眉頭,鏡頭里的自己并沒有梳妝打扮非常潦草的扛著相機,這也就是在舞臺現(xiàn)場,這要是在外面,自己完全是狗仔氣息。

“哪里好看?”姜辭否定。

星星吐了吐舌頭:“我說好看就好看,等我回去修修發(fā)給你。”

舞臺上的第一個大秀結(jié)束,池木景和章璇上臺依次采訪他們的感想,十人發(fā)言完畢后,第二場大秀開始。

穆一哲不愧是今晚待加冕的王,他一出場,現(xiàn)場的呼喊聲山呼海嘯。

選秀出身的第一名最大的優(yōu)勢便是人氣,人氣越高,粉絲越多,商業(yè)價值越搞,商務(wù)資源越多。相信今晚過后,這位未來的新生流量會有一陣子統(tǒng)治流量的江山吧。

大屏幕上已經(jīng)變過兩次次實時排名,除了以穆一哲為首的前三名穩(wěn)定住,下面幾位的名名字交替上升。讓這場盛會籠罩在無法打破的壓抑中。

隨著暴躁椰奶的一聲強有力的鼓聲中,屬于暴躁椰奶的搖滾時間到了。

剛剛還是四個坐在臺下的小孩子,此時此刻換上霸氣帥氣的演出服,點燃全場!

池木景看著臺上踩音響彈吉他的寧統(tǒng)軒,多想告訴姜辭自己的吉他彈的也不錯。

寧統(tǒng)軒不唱歌的時候是個可愛的美少年,一上場便是可以帶動全場不可一世的自信搖滾樂手,他的手指指向?qū)儆诒┰暌痰囊黄瑧?yīng)援粉色海洋,鏡頭短暫的甩過去轉(zhuǎn)到一起給暴躁椰奶的應(yīng)援的粉絲們。

池木景只是一秒就看到了跟著搖擺身體的姜辭,她跟著撕心裂肺的應(yīng)援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有那么一瞬被投放在大屏幕里。知道和認識她的人不多,出現(xiàn)也只是一瞬,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姜辭在這里。

可偏偏池木景注意到了。

一秒鐘在池木景這里是很長的時間,他甚至能夠在短暫的時間內(nèi)涌現(xiàn)出萬般情緒。他想著,如果有一天,姜辭也能夠在臺底下為自己應(yīng)援該有多好,只看他一個人。

“嗒—嗒—嗒—”直播夜結(jié)束后的姜辭只記得暴躁椰奶的舞臺,她沒有注意今晚是哪個九個選手成功出道,也沒有注意到今晚的熱搜被直播夜刷屏。

此時的她,正用自己沒有天賦的檔嗓子暴躁椰奶的《夏浪》好不得意。

直播夜是在晚上十一點才結(jié)束,星星要去暴躁椰奶其他成員的站姐匯合,姜辭婉拒她的邀請,收到池木景的短信之后在錄影園區(qū)里等池木景出來。這期間她也不閑著,坐在園區(qū)的花壇旁邊,低頭用手機重復(fù)觀看暴躁椰奶的舞臺。

晚上有慶功宴,池木景想要推辭沒有成功,最后只能在宴會上待了一會兒讓方正在這里忙乎,自己跑出酒店。他來到他們約定好以前賣紅薯的地方,很快找到姜辭。見她這么晚的時間沒有異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晚上都為她提心吊膽。

姜辭感覺到附近有人,抬頭看到池木景走過來。

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舒服的衣服,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柔和。

“哦?”姜辭從花壇上下來,迎面走過去不忘打趣他:“池主理人卸任連衣服都還回去了?”

池木景停在她身前迎合她的玩笑:“是啊,我被人拋棄了。”

姜辭哈哈大笑,鼻子嗅了嗅:“你喝酒了。”

池木景:“嗯,喝了兩杯。你還沒吃東西吧,我?guī)闳コ砸瓜!?

姜辭:“你不回去參加慶功宴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池木景拉過姜辭的手臂迫使她轉(zhuǎn)身往前走:“今晚的主角不是我,我跑了也沒有人說什么。走,我們?nèi)コ院贸缘模阆氤允裁矗俊?

有人請客姜辭肯定是不推脫的,她很喜歡這里的食物,想著以后不能再過來吃東西還有點可惜:“烤串好不好?這里的那家烤串店可好吃了。”

“好。”池木景低聲笑著:“想吃多少吃多少。”

姜辭今天實在是太開心,可以跑來這里放下繁重的會議欣賞舞臺,可以看到暴躁椰奶的演出拍下美美的照片,還能在夜里吃到自己饞了很久的好吃的。

她提著可樂與池木景捧杯開心的說:“今天是我這一個多月以來最開心的一天。”

介于明天他們都有工作。兩人連夜從Z市回去B市,到達B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鐘。馬路上的車寥寥無幾,司機平穩(wěn)的開著車奔向池木景的家。

池木景輕輕叫了一下窩在自己身邊已經(jīng)熟睡的姜辭,姜辭除了哼唧了一聲沒有任何答復(fù)。

池木景笑了一下給她蓋好毯子輕聲對司機和方正說:“回家吧。”

方正在上次姜老師在醫(yī)院發(fā)生意外之后知道了姜老師的病癥,知道良好的睡眠對姜老師有多重要。所以看到自家老板要帶姜老師回家沒有提出異議,相比較可能發(fā)生的緋聞意外,姜老師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姜辭熟睡但是感覺告訴她睡地并不舒服,她感覺自己伸展不開手腳,還感覺自己搖搖晃晃下意識摟住抱著自己的人,她還感覺到什么軟軟的香香的又舒服起來。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終于沉睡進去。

許心樂給南北工作室定的規(guī)矩是,早上的時候如果不是急事只允許給姜辭留言不能打電話打擾她,相應(yīng)的如果姜辭在第二天早上九點沒有給各位回復(fù),可以合理的猜測她舊病復(fù)發(fā)發(fā)生意外。

姜辭會按照規(guī)定好的作息時間早睡早起,很少有這種烏龍發(fā)生。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還是會給自己定一個八點五十五分的鬧鈴,強迫自己起床。

今天的鬧鈴被派到用場。

姜辭翻身帶著起床氣煩躁的去摸手機,摸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她氣,直接坐起來煩躁的五官都快皺到一起,一睜眼徹底懵了。

這窗簾不是她的。

這床不是她的。

這枕頭不是她的。

這墻壁上的畫不是她的。

這個房間不是她的!

姜辭摸了摸鼻子確定自己還有觸感,嚇地大叫起來:“這是什么?”

外面正在準備早餐的池木景聽到聲音立刻關(guān)火回到房間,看見頂著一頭亂糟糟頭發(fā)的姜辭在持續(xù)發(fā)懵,剛想問話就聽見姜辭的電話響起。

姜辭還處在看到一身居家服的池木景的震驚當中,循著聲音找到床上的手機,看到來電是許心樂,趕緊對池木景做一個噓的手勢,接起電話。

“你沒事吧!”許心樂的聲音強有力的穿透手機聽筒。

姜辭被震了一下耳朵,慢慢的說:“我沒事。”

許心樂:“嚇死我了,你很少這個時候還失聯(lián)的。我到你家樓下了,等我啊。”

姜辭:“啊?”

許心樂:“怎么?”

姜辭環(huán)顧四周大約猜到自己在哪了,弱弱的說:“我——我——不在家。”

許心樂那邊頓了一下,突擊式的質(zhì)問道:“你不在家在哪?為什么會失聯(lián)?你不是說昨晚回來的嗎?你在哪?說!”

姜辭:“我——”

她說不出來。

池木景走過來伸出手示意可以把手機給他,他來解釋。

姜辭不想騙許心樂,可是現(xiàn)在自己也迷糊著不知道解釋什么,還是把手機給了池木景。

池木景笑著摸了一下姜辭的小腦袋,把電話放在耳邊:“我是池木景,我來說明。”

池木景與許心樂解釋他們昨晚很晚回來不敢把姜辭一個人送回家便帶回他家,對面的許心樂肯定是說了很多不好的話,池木景才會反復(fù)強調(diào)只是帶姜辭回來,沒有對她做出任何非法非道德的事情來。

姜辭不小了,從池木景的解釋中就知道許心樂問了什么,扯了扯嘴角。

就算是做了什么,單看姿色的話也是她賺了好嗎?

池木景一邊打電話一邊拉著姜辭的手臂帶她起床,走出臥房來到餐桌前,讓她坐好。

姜辭帶著她新安裝的四肢由池木景拉著,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是一點便宜沒有被占到,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風塵仆仆的一身衣服呢。

按照劇情發(fā)展,池木景承認以前是喜歡過自己的,他不應(yīng)該趁著自己熟睡的時候?qū)ψ约赫疹櫽屑訂幔孔钇鸫a會幫忙脫掉外衣什么的吧,然后看著自己的睡顏心里小鹿亂跳,情愫難控,摸摸、抱抱、甚至親親的嗎?

現(xiàn)在怎么感覺自己只是睡了個大覺沒有任何變化?這合乎劇情發(fā)展嗎?

姜辭產(chǎn)生有種失落感,很快有因為這種沒由來的失落感感到羞恥。她到底在期待什么?真是厚臉皮。

他可是池木景啊!專業(yè)的演員很會處理情緒的好不好!他現(xiàn)在如此坦然不就是應(yīng)了那句“我不喜歡你了”?現(xiàn)在才是正常的相處模式。

姜辭承認,是自己想入非非了。

“好了。”池木景把手機還給姜辭:“許心樂說一會讓我直接把你送去好山,她不來接你以免被拍到造成誤會。”

姜辭乖巧的坐下不懂就問:“發(fā)生什么誤會?”

“讓人發(fā)現(xiàn)南北的編劇姜辭在我家里過夜,怎么解釋也解釋不清了吧。”池木景笑著把手機放在姜辭的桌前:“正好早餐準備好了,咱們先吃。”

姜辭覺得池木景說的有點道理,看看人家,這么坦然肯定是沒有別的想法的。想想剛剛自己的胡思亂想,姜辭覺得丟人,太丟人了。

“你不是不會做飯嗎?”姜辭看到池木景端來吐司和煎蛋問:“還會這一手了?”

池木景放下盤子說:“烤面包還是會的,從節(jié)目錄制回來學(xué)習(xí)煎蛋,效果還不錯。”

姜辭記得在一起錄制《一起出門吧2》的時候,池木景的確是個廚房小白,現(xiàn)在看他能夠煎出顏色鮮明的雞蛋,一看就是沒少下功夫。

“家里沒有太多的食物,你將就一下。”池木景拿來兩杯牛奶放下,坐在姜辭對面說:“若是不喜歡,我們只能點外賣了。”

“不用不用,挺好的。”姜辭搓了搓自己的臉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說了一句“謝謝池木景同志的早餐”開始吃飯。

不得不說池木景同志還是有點烹飪天賦的,不說現(xiàn)成的吐司和牛奶,煎雞蛋還是很符合姜辭的口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早餐量比較少,畢竟她可以是一個早上能吃四個包子的人。

簡單的早飯結(jié)束之后,姜辭受不了狼狽的自己借用池木景的洗手間去打理。

整潔干凈是姜辭的第一認識。這里每一處都顯示一個單身男人的特質(zhì),無論是什么用品都是單數(shù),顏色也非常的單一。

她看得到柜子上滿是池木景的護膚用品深深感嘆,為了保持一張好的顏值不管男女都是要花費金錢和精力才是,這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池木景敲門,送來新的毛巾和牙刷。

姜辭訕訕接過,關(guān)上門。她洗漱后小心翼翼地整理自己的頭發(fā),生怕一根頭發(fā)絲落在地上。整理好后,她走出來正好看見池木景開門接了個快遞。

池木景回頭看見姜辭出來,拎著一個紙袋走過來:“許心樂快遞過來的東西。”

“什么?”姜辭接過來看見里面是自己的內(nèi)衣,立刻直接抱在懷里就像是怕池木景看一樣,恍惚的說:“我可能還得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間。”

池木景不知所云的哦了一聲,接著說:“如果你只是換衣服的話,房間就可以。”

從未在池木景面前緊張的姜辭恨自己現(xiàn)在是個不頂用的,他沒怎么樣,自己怎么還拘謹上了。

“啊——謝謝——”姜辭抱著紙袋子轉(zhuǎn)身往臥房的方向走,走在臥房門口的一瞬間突然感覺到一些不適,還是轉(zhuǎn)頭跑去了洗手間。

池木景更不理解了,又不是沒同在一個屋檐下,姜辭怎么看上去這么拘束?他回去廚房繼續(xù)洗盤子,突然聽到洗手間傳來“啊”的一聲,來不及擦掉手上的水,直接跑過去。

“你怎么樣?”池木景停在門口不敢推門進去。

姜辭想哭的心情都有了,她咬著牙,心一橫,把門打開一個縫露出自己的腦袋,欲哭無淚:“怎么辦?”

池木景擔心的問她:“怎么了?”

姜辭咬著嘴唇難以啟齒:“你家里肯定沒有那個東西吧。”

池木景:“什么?”

姜辭的眉頭皺成一團:“我——到——到生理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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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風風火火跑來是半個小時候,這半個小時姜辭都是在洗手間一動也不敢動,最后是方正帶著衛(wèi)生用品趕來的時候才是救她一命。

其實池木景提過他可以線上購買送貨過來,不過姜辭阻止了。

生理期的衛(wèi)生用品畢竟是女孩子專用,要是被別人知道池木景買了這東西,肯定又要掀起波瀾。姜辭不想給池木景添麻煩,只能出主意讓方正辛苦一些從外面帶回來。

后來她也想到方正是個男人肯定也會不方便,哪知方正直接同意了,讓工作室女同事幫忙代勞買回來,他一路開車送過來。

姜辭心里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罵自己不頂用了,換好衣服,硬著頭皮走出來。

“姜老師!”方正一看就是吃飽了底氣十足笑容滿面:“您現(xiàn)在怎么樣?”

姜辭干笑一下:“還行吧。謝謝方助理。”

方正:“不用客氣,我謊稱是我相親女朋友需要,同事很熱情幫忙的。”

“……”姜辭受不了方正的熱情,她需要坐下休息一會。

池木景拿著水杯走出來讓姜辭快坐下,送來溫水還不忘瞪方正一眼,自己坐在一旁:“我這里沒有紅糖之類的東西,你先喝杯溫水。”

“謝謝。”姜辭坐下。不知道這次是生理期來的兇猛還是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變差了,痛感來襲的一點都不溫柔。

池木景:“你下午是什么時間開會?”

姜辭雙手捧著水杯:“兩點鐘。”

池木景:“時間正好,我也有去那附近接受采訪,我送你過去。”

“謝謝。”姜辭沒有推辭,這里是池木景的家,她只能聽安排。

中午是方正定的餐,三人吃過之后,從電梯下到地下車庫,由方正開車,一行人向好山影視的方向前進。

姜辭不知道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這次小腹是鉆心的痛。她最后總結(jié)出一點,一定是自己的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

姜辭的痛不僅表現(xiàn)在自己的不舒服上,就連旁邊的池木景都看出來她的狀況不好。看著姜辭靠著車椅毫無精神的樣子,心里的擔心越來越重。他不是不知道生理期期間女孩子們會非常難受,可是早上還生龍活虎的姜辭一瞬間便如此萎靡著實讓他擔心。

“我們?nèi)メt(yī)院吧。”池木景建議。

姜辭用嗓子疑惑的嗯了一聲,無力的笑了一下:“誰因為這個去醫(yī)院啊。”

池木景看著姜辭毫無血色的臉:“可是你的狀態(tài)很不好。”

姜辭把身上的毯子重點蓋在小腹上搖頭說:“沒事,這個勁兒過去就好了。”

“要不要吃點藥?”池木景不知道怎么解決這個問題,想到的只有醫(yī)院和藥物。

姜辭突然想起什么,笑著說:“我聽別人說,痛經(jīng)到時候吃避——”

好像直接這么跟男士們說不太合適。只是姜辭的話已經(jīng)吐出去了,池木景和方正也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當下被姜辭的話給驚訝到。

池木景愣了一下,就連前面開車的方正握著方向盤的手差點滑掉。

“嗯——就是那種——”姜辭不能再直說了,乖乖閉上嘴巴。

池木景把從家里帶出來的熱水袋隔著毯子重新放在姜辭的小腹上,他低著頭看不清情緒:“那種東西還是不要隨便吃的好、。”

姜辭頓了一下,笑了一下:“哈哈哈,我不會亂吃的。”

尷尬,太尷尬了!

車行駛到好山影視附近,姜辭的疼痛緩解了很多,她沒有拒絕池木景給他的熱水袋,下車與他們揮手告別往里走去。

池木景看她的確恢復(fù)了很多的精神,漸漸放心,才讓方正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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