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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姜老師不會唱跳

《星運工廠》進入新一輪的錄制。

這次錄制的是第九期、第十期、第十一期的節目內容。第九期是備戰練習,第十期是和第十一期上下半場的十個舞臺展示和投票結果公布,三十五位選手,七人五組,進行比拼,決出最后成團夜的名額。

五組選手,除了四位導師下場帶隊以外,還請來了前兩季的主理人人氣頂流孟子輝來做隊長帶隊助陣,蘇芽是孟子輝請來的助力嘉賓,因為他們備選的唱演舞臺的曲目有一首經典的《天鵝湖》改編,急需一位優秀的芭蕾舞者加盟。蘇芽與孟子輝是朋友,定然會來幫忙。

姜家兩位不敢惹的女人在第一天見面小學生爭吵之后,又恢復了親密無間的相處模式,只是兩人都沒有公開她們是表姐妹的關系,在不知情的人的眼中,她們只是相見恨晚的朋友模樣。

各隊都帶了很厲害的幫手,七位選手加兩位導師,九人的舞臺無論從時長還是陣容都做了非常大的準備,這可就難住了姜辭,因為她沒有才藝。

節目錄制的過程中,池木景站在主持臺后面,面對所有的選手們先是引出了陪伴大家兩個多月的李秋、阿笑和章璇,最后隆重介紹了孟子輝的回歸。各位導師說完話之后,池木景又介紹五位助力老師登場。

姜辭是最后登場的,不是因為她咖位大而是因為池木景的咖位大。她作為池木景的助力嘉賓最后一個小心翼翼的走出來。節目組提供的鞋子不合腳,磨得她腳踝疼,還是池木景主動走過去攙著她的手走到的前臺。

姜辭的出現有著和剛剛其他助力老師一樣的山呼海嘯,三十五個粗狂男人的嗓音要把攝影棚給掀翻了。

那是誰!是姜辭!是南北的金牌編劇姜辭!是有很大權力挑選演員的姜辭!

為了火為了能紅,誰說非要當愛豆!演戲不也一樣嘛!

這一點姜辭已經有過預料,她對選秀不懂,但是她懂蔡云曉的遭遇。

池木景說過,姜辭現在只要站著笑就可以了。所以面對池木景宣布的以下環節,她都是笑著不說話,當好花瓶。

沒錯,姜辭雖然不是明星,但是顏值不輸的好嗎?當花瓶還是可以的。

接下來是五首曲目的選擇,放了五首歌的音源,姜辭聽到第三首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哦?”姜辭的聲音不大,正好傳入到池木景的耳朵。

池木景站在她旁邊,低頭湊到姜辭身邊用只能兩個人的聲音說:“驚喜吧。”

姜辭抬起頭微笑著點頭:“嗯。暴躁椰奶的新歌。”

這是暴躁椰奶的在《年中音樂盛典》的第二天發布的新歌《夏浪》,本以為是一首小清新的夏天專屬歌曲,沒想到舞臺直播那天展示的竟然是少年樂隊嘗試的金屬搖滾曲風,瞬間點燃全場。

憑借著《夏浪》,暴躁椰奶的人氣和歌曲質量更上一層樓。

姜辭靠近池木景的耳朵問:“改成舞曲?”

池木景低聲回答:“是說唱。”

“說唱?為什么改?原曲多好聽!”姜辭誓死捍衛暴躁椰奶曲風,任何一個改編《夏浪》的人都是沒品位的。

“給你看這個。”池木景拿出自己的手卡給姜辭看。

姜辭靠近看到《夏浪》的編曲竟然是“暴躁椰奶”自己,重點是demo演唱是寧統軒。也就是說,姜辭可以聽到寧寶貝的說唱了。

“太好了,寧寶貝搞說唱嘞。”姜辭小聲興奮著:“這歌是誰唱?”

“你猜呢?”

“猜不到才問你的。”姜辭的眼睛亮晶晶,好像照進池木景心里的小星星。

這時,五首歌已經發布結束。

姜辭還沒有聽到池木景回答,他已經拿起話筒宣布選擇歌曲的規則,留下好奇又不能再問的她抓心撓肝。

全程看到姜辭和池木景咬耳朵的蘇芽,心里輕輕嘆氣。池木景的眼睛都快拉絲了,他要是不喜歡她家姜小七,她能把自己的芭蕾舞鞋吃了。

由選手們按照上次公演的名次進行選擇,大屏幕里放著五個空蕩蕩的房間和歌曲名字的貼盤,上面座位的選手們開始互相商量選歌,場面有點熱鬧。《星運工廠》的主人公是選手們,在場的十位嘉賓都不是喧賓奪主的人,到了他們選歌的時候,除了池木景需要全場帶流程以外,其他人則是到第一排空座處就坐,看著大屏幕里的變化。

池木景可不想讓自己一個人累著,他喊孟子輝上來,兩人算是多年的好友,只是池木景比孟子輝早出道兩年,占據了一個小前輩的身份。但是作為現在當紅的資深藝人又是朋友,前輩后輩這種差早已經不存在,尤其他們還是《星運工廠》的前主理人和現任主理人,一來二去兩人就一起主持這個環節。

姜辭有點困,不是犯毛病而是真的困,她這段日子一直連軸轉沒有休息好,現在一卸下力氣就忍不住打哈欠。腳踝疼的要命,她又不敢脫下鞋子,只能慢慢的活動腳腕緩解一下。

她的兜里有糖。

穿的這條裙子最大的特點就是有兜,來錄制前特意買了檸檬味的糖放在衣兜里。鏡頭都在照前面的兩位主理人和選手們,她這種坐在角落的小咖位應該沒有人在意,偷偷撕開包裝紙急忙塞了一塊糖到嘴巴里,像是上學時期偷吃東西的小學生,吃完還要正襟危坐好像自己在認真聽課一般。

這一切都逃不過池木景的眼神,他輕輕歪頭看著角落里的姜辭嘴巴鼓鼓的樣子,就知道又在偷吃東西。

姜辭看到池木景看過來,輕輕抬起手指擋在自己的最前面做一個“噓”的手勢。

看不見她,誰都看不見她。

“蘇老師。”趁著選手們在選擇歌曲池木景準備采訪一下蘇芽:“蘇老師合演的是哪個劇目?”

采訪環節也是錄制的一個環節,不管后期會不會被剪掉,該有的部分還是要有,她接過來導演遞過來的話筒,笑著反問:“池老師會認為是哪首?”

池木景姿態放松與蘇芽說話就像是與熟人聊天的模式,他問:“五首曲目里面有一首《天鵝湖》,這里除了蘇老師應該沒有別人勝任吧。”

后面沒有選完曲目和大屏幕里可是看到這里選完的選手們全部翹首以待。

蘇芽把身前的長發向后一撇,笑道:“萬一有反轉呢?我是孟先生的助手,孟先生可不是跳芭蕾呦。”

坐在一邊的姜辭嘖了一聲,明顯感覺蘇芽在給池木景使絆子。

池木景笑而不語,眼神落在皺巴巴的姜辭的小臉。

蘇芽反客為主:“不知道池先生是什么曲目?會用到姜編劇這樣的人才。”

姜辭耷拉眼皮:你管我!

池木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向姜辭,身邊的孟子輝發出了聲音,笑著問:“姜老師方便透露嗎?”

話筒來到了姜辭的手里。

姜辭倒是想透露,但是她真不知道池木景是哪首曲目,這讓她怎么回答?

她把含了一半的糖按在舌頭下,笑瞇瞇的說:“我都是人才了,五首曲目都有可能的。”

全場發出笑聲。

孟子輝呵呵笑著:“姜老師這么自信?”

姜辭嗯了一聲:“我沒別的優點,就是自信。”

池木景被逗笑,他太喜歡姜辭無知的情況下還充滿自信的勁兒了。

姜辭向旁邊的蘇芽吐了一下舌頭,美滋滋地把話筒給別人,繼續吃糖。

所有的選擇已經結束,各位導師和助手老師會去到寫著曲目的房間內。

姜辭艱難起身,跟著池木景去到樓上。她以為是去他們的曲目房間,沒想到被池木景帶到了旁邊的休息室。

“把鞋換了。”池木景進來直接接過方正手里的鞋盒,打開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姜辭吃驚這里會出現一雙女鞋還是新的,疑惑的看向池木景。

池木景扶她坐下,看著她微紅的腳腕說:“鞋子不舒服就換掉,以免受傷。我讓方正買了新鞋,是你尺碼。”

姜辭被池木景的細心給暖到了,有點羞澀:“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碼?”

池木景:“我們七年前就是室友,我還不知道嗎?”

姜辭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脫掉礙事的高跟鞋露出的是一雙滿是傷痕的腳。她有點難堪,畢竟池木景面前她還想留下一個好印象。

“那個——有襪子嗎?”她訕訕的問。

方正看到后臉皺成一團,看著姜辭的腳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得多疼啊。他拿來新襪子送過來:“有的有的,幸虧買鞋送襪子。”

姜辭接過來:“謝謝。”

池木景站在姜辭的旁邊,面色平靜一言不發,看著姜辭穿好襪子才緩緩開口:“很疼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上面傷不僅有青紫還有皮開肉綻過的痕跡,她一定受了很多傷。

“剛開始疼,但是慢慢就好了。”姜辭穿著襪子:“我可厲害了,我赤腳下到稻田里不小心踩到玻璃片,大夫給我拔玻璃的時候我都沒哭。”

姜辭有多怕疼池木景清楚。一起住院那會兒,她因為怕被打針有幾次都躲在他的身后,只是因為怕疼。現在的她敢赤腳走進稻田還被玻璃碎片割傷,不哭已經是她最大的成長。這份成長源于姜辭對自己夢想的熱愛以及去挑戰自我嘗試新鮮事物的勇氣。

姜辭穿好鞋還不忘走兩步,鞋子很舒服,她很喜歡。

池木景若是一臉擔憂,最后還是沒有控制好表情,臉色難看極了。

“看來梁野也不靠譜啊。”池木景埋怨梁野,盡是咬牙切齒。

姜辭沒有聽出池木景的不高興,她去翻自己的包里的筆和本子:“他拍鏡頭的時候很靠譜,平時——”

姜辭想起梁野吊兒郎當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搖搖頭給出評價:“是很不靠譜。”

“走吧。”姜辭叫池木景:“別耽誤進度,我都和烤地瓜的大爺約好今天去買烤地瓜呢。”

只是一天的時間就跟賣烤地瓜大爺搞好關系了?

方正豎起大拇指:牛!姜老師真的牛!

《夏浪》這一組等待導師和老師,只能聽到隔壁有不斷的歡呼聲卻不見自己的導師。他們多等了幾分鐘,門一開,看到是導師池木景和姜辭,全員跳起來歡呼。

姜辭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拽住池木景的襯衫袖子向他身后躲了一下。

年輕人真活潑,她老人家經受不住啊。

“小聲點把姜老師嚇到了。”池木景笑著的批評了這幾個小子。

姜辭訕訕笑著松開池木景站到他身邊,她抱著本子,一一聽未來的新星們做自我介紹。姜辭擅長記住人臉但是記不住名字,聽他們介紹一圈依舊是人和名字分開,有幾個活潑的還會與姜辭開玩笑,說她有多好看有多漂亮,姜辭知道他們是在活躍氣氛為了鏡頭,不過不好意思了,他們的玩笑不好笑。

與其說她美,還不如說她有才華呢。

大家圍坐在地上,開始商量《夏浪》的分配。選手們建議池木景做隊長被他婉拒,這是選手們的舞臺,池木景只是做稱職的輔助。

聽著改編后的《夏浪》的完整demo,姜辭才明白池木景請自己過來的原因。八分鐘的說唱舞臺,要是不搞點戲劇的東西的確撐不下來。估計別的房間也是,想要撐下舞臺又想搞點不一樣的東西,的確很難。

有demo也有舞蹈教學片段。

池木景帶著選手們反復斟酌歌曲和wu'dao'bu'fen,與他們一起商量分演唱部分。姜辭則是坐在角落寫下他們的名字安排戲劇部分。她的耳機里寧統軒版唱的完整demo,平日里可愛的小孩搞起說唱,別說還挺酷。

姜辭一邊寫著短劇構思一邊晃頭聽歌,她想到一個好點子余光看到池木景過來,迫不及待地要與他分享:“我跟你說我——”

池木景是半蹲在姜辭面前,身上是絲綢質感的襯衫,手臂因為放在膝蓋上導致原本寬松的襯衫緊緊裹著手臂。池木景是精瘦的類型,小手臂應該是細的才是,但是里面明顯粗了點,姜辭甚至能夠看到袖子里有突出的打結的形狀。

“你這是什么?”姜辭放下筆和本去拉池木景的手臂,池木景下意識把右手臂揚起,歪頭無辜:“沒什么?”

姜辭嘶了一聲,低聲命令道:“給我看看。”

池木景想開玩笑的繞過去:“都是攝像頭,不好吧。”

“那我們就背著。”姜辭不吃這一套,一定要看。

池木景拗不過姜辭又害怕好不容易恢復到正常的關系被自己給搞砸了,商量著說:“我們結束訓練再看好不好?嗯?”

姜辭看了一眼不遠處聚在一起興奮的選手們,應下,不再逼迫池木景。

池木景微笑:“乖了。我們先工作。”

姜辭撿起放在地上的本子,打開寫滿字的一頁與池木景說出自己的想法。

池木景覺得可行,夸贊姜辭的實力,回頭對選手說剛剛出爐的舞臺創意。

姜辭拿著小白板和筆邊寫邊說想法,池木景會實時通過自己的經驗考慮可行性,還會讓選手們各抒己見,那么基本的舞臺創意雛形就形成了。

接下來池木景讓他們開始選隊長和中心位分他們想唱的部分,還要根據說唱部分來填詞,確定好部分后姜辭才會出具體的舞臺劇本模式。這與姜辭平日里的創作習慣不同,往常她都是寫完角色選擇合適的人,現在要根據人去創作合適的角色。尤其是他們站在這里,要根據他們的性格特征和舞臺優勢來確定角色,時間只有幾天的時間,很緊。

選手們已經開始進入到分詞部分和填詞的階段。

姜辭坐在角落看池木景遞過來的平板,這些都是七位選手過往的舞臺表現和直拍視頻,池木景還會給姜辭介紹他們的優勢,都被姜辭事無巨細的寫在本子上。

對她來說短時間的去了解一個人只能用這種笨方法,還是七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姜辭打了個哈欠,整個人在角落呆呆地躺在地上,對旁邊看她筆記的池木景說:“池木景,我困了。”

池木景立刻轉頭擔心的說:“是不舒服?”

“不是。”姜辭爬起來坐在池木景旁邊:“有點累,但是我能睜眼。”

池木景哭笑不得。他掏出手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他們已經在練習室坐了快五個小時。他還好,可是姜辭受不了。

“走吧。”池木景說:“十點之前你得睡覺。”

自從兩人確認是室友以后,池木景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顧姜辭,為了姜辭的健康,他要按照醫院給定的作息時間表執行她的生活節奏。

姜辭拿掉蓋在腿上的毯子發牢騷:“裙子好不方便,明天我是不是可以不穿了。”

“不用了。”池木景左手拉起姜辭:“其實錄制的時候你也不用穿。”

姜辭抱著毯子笑了笑:“節目組給的,不穿多不配合。”

兩人從角落里走出來,坐在地上辛苦寫詞的選手們要鞠躬打招呼被池木景叫停:“早點休息,明天上午還有聲樂課。”

眾人:“是,池老師,再見姜老師。”

姜老師已經準備要走了,被學生的熱情打動,回身深情款款的對孩子們說:“孩子們,加油呀,明天我是要檢查作業的。”

選手孩子們:“……”

池木景拉著姜辭走笑著說:“你這樣會挨罵的。”

姜辭嘶了一聲:“你也是!舞臺沒你的嗎?你的詞寫了嗎?”

池木景站在姜辭后面雙手搭著她的肩膀往外推:“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按時交作業。姜編劇給我留點面子——”

第一次聽到不嚴肅還知道哄人的池老師的選手們:“……”

姜辭趕上最后一個熱乎乎的地瓜,一邊捧著一邊吃,直接跟到池木景到他的房間。

池木景楞了一下,見姜辭的視線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還以為自己能插科打諢的蒙混過關,最終還是敗給了姜辭。他進房間,脫掉了襯衫露出被包扎的手臂。

姜辭看到池木景右手小臂纏了厚厚一層繃帶,地瓜都嚇掉了。

“你的地——”

“怎么搞的?”

這時候誰還管地瓜,姜辭只看到像地瓜一樣的池木景的手臂:“骨折了?”

池木景撲哧笑出聲:“沒那么嚴重,就是拍電影的時候不小心炸傷了。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之所以用繃帶綁著是為了敷藥不留疤。”

姜辭不敢去碰,擔憂的問:“多久了?”

“一個多月了。”池木景笑著說:“怎么?擔心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受傷是小事嗎?”姜辭已經沒有開玩笑的心思,她只是一個月沒有聯系過池木景,竟然就受這么大的傷,她關切道:“還有多久能好?”

池木景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姜辭,搖頭說:“不知道。”

姜辭比量池木景小臂包扎的長度,足足整個一條小臂,這是得受多大的傷需要這么包扎?一定很疼很難受才是。

姜辭毫不掩飾的擔憂被池木景看在眼里,他說:“你很關心我?”

姜辭:“我只是覺得你太拼了,受傷還沒來得及休息就來錄制這么耗費體力的節目,要是嚴重可怎辦?”

池木景重新穿上襯衫蓋住手臂,他見得了自己被炸傷的手臂,見不了姜辭為這點小傷傷懷。

他笑著說:“這個節目可是我爭取來的。”

姜辭抬眸:“嗯?”

池木景:“我下半年所有的心思要放在回歸歌壇上,參加音綜是我重拾感覺的開始。”

姜辭撿起被自己手不穩掉落的裝著地瓜袋子,淡淡的說:“你已經很厲害了,還需要找感覺嗎?年中音樂盛典我看了,你的舞臺很好看,就是一點不太好。”

池木景坐下仰頭看著她:“哪里不好?”

姜辭搖頭說:“你的西服里為什么要穿衣服啊?那種舞臺不應該真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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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的喜好令池木景始料未及。

他特意找到《年中音樂盛典》的舞臺去復盤,自己穿的表演服很正常,不過他確實是為了保守在西服里打底一件白T恤。那是選手們需要展示自己的舞臺,他肯定是不想過分張揚。

他又找到宋延以前所在組合TEEN的舞臺視頻,開屏暴擊,他沒想到私下里溫柔有禮的宋延在舞臺上竟然走的性感風格。再看看暴躁椰奶的寧統軒,美少年樂隊狂野起來自然引得萬千少女的尖叫。

原來姜辭喜歡這樣的,放肆又野性。

方正接起電話:“喂,景哥。”

池木景正在拿筆寫歌詞:“哪呢?”

方正:“導演辦公室。剛剛姜老師給我來電話,希望導演組剪輯的時候別給她太多鏡頭,我是過來傳達消息的。”

池木景寫下兩句歌詞停筆:“為什么?”

方正向導演組做了個自己先出去的手勢,去到走廊的角落說:“姜老師說她不會唱歌不會跳舞沒什么值得剪進去的,而且姜老師好像很在意惡意剪輯,干脆就讓導演組少給點鏡頭。”

南北工作室現在剛長點熱度,姜辭可不敢因為自己被惡意剪輯的事給南北招黑。

“我知道了,你忙吧。忙完早點回來休息。”池木景從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到幾枚裝飾戒指。

姜辭是個早睡早起的,一早起來去到節目組的食堂吃飯。別的不說,節目組的伙食是真不錯,姜辭快要愛上節目組的蔥油餅了。食堂里她還碰到參加比賽的選手們向她打招呼,她一一回應,吃好喝好后去到她所在小組的練習室。

可是,她迷路了。

“額——”姜辭忘記昨天帶她來這的是池木景,全程她都是在與高跟鞋做斗爭根本就沒有記路。這下可慘了,總不能拉住經過她還要鞠躬打招呼的選手們問路吧,多丟人。

就在這時一個燃起姜辭希望的人從她對面走過來。

池木景從練習室出來便看見姜辭站在拐角四處張望,他笑著走過去:“早上好。”

“早上好!”姜辭元氣滿滿的跑到池木景身邊抱著他的手臂往前走,低頭低聲說:“快走快走快走。”

池木景不明所以的被姜辭帶著走:“怎么了?”

姜辭尷尬到極點:“我忘了去練習室是哪屋了,剛才我看見眼熟的同隊選手我還忘記他名字了。”

“那你是夠尷尬的。”池木景笑著任由姜辭拉自己,他直接把姜辭帶去練習室旁邊的休息室:“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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