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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都病了

電視里的許心樂一改平日里威風颯颯的形象,身穿淡藍色青花瓷花紋改良齊膝旗袍亮相,配合用釵挽起的簡單發髻,溫婉可人。旗袍是改良過的,雖然是較為寬松的絲綢質感,可是許心樂因為常年運動形成健康緊致身體曲線還是隱隱約約的顯現出來,美而淡雅,宛如安然的花。

美!許心樂是美!

只是,南北的人都見過許心樂獅子炸毛的樣子,和電視上呈現的實在不同。

許心樂雙手一攤:“來吧,我等你們夸我。”

阿茶狗腿:“我樂樂姐真好看!”

小姿:“樂樂姐絕對是節目的最大門面。”

艾艾:“姐姐不當演員可惜了。”

劉芬芬:“美的很自然。”

姚光:“樂樂姐可以靠美貌大殺四方了。”

許心樂非常滿意大家的回應,眼神甩給不說話的姜辭和老花貓。

老花貓抱著花骨朵看了看電視里的美人和現實的母老虎,眨了眨眼睛:“我見過你太多的美貌,已經習慣了。”

“嗯。”許心樂還滿意又瞪了姜辭一眼:“嗯?”

姜辭故作犯難的說:“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樣的天仙男人能夠配得上你?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了!”

要哪說是合伙人呢,夸人都不帶重樣的,馬匹拍的叫一個絕!

許心樂非常滿意,回頭輕咳一聲說:“大家繼續看節目,挺好看的。”

眾人松了一口氣。

電視里許心樂的出場美艷大方,介紹部分直接拉出許心樂的履歷:南北工作室合伙人,《墨女記》《夢瑤》聯合制作人,《當同桌發瘋時》的聯合出品人。

人美,履歷也美。

姐姐要繼續征戰四方了。

接著亮相的是年輕電影女導演初思,擅長青春文藝電影,現在炙手可熱,是演員期待合作的導演第一名。

魏朗山,尋文傳媒老板,編劇出身的制作人,編劇圈子里的前輩,可惜早早封筆,只留下幾個代表作。但是他的公司是當下最炙手可熱的影視公司之一,姜辭認識的宋延和蔡云曉就是尋文的。

許國興,國寶級的電視劇導演,質量劇的保證。

姜辭在研討會上與許國興有過相處,對他十分傾佩。

四位助力人發表了自己的想法,內容都是貼近節目主旨的客套話,常規流程。

接著是介紹臺下坐著的各位擁有投票權的各大制作公司的代表還有資深電視劇評論人,以及現場同樣有投票權的觀眾。

掌聲落后,分別有請參加節目競演的八位導演和十六位演員。

隨后就開始了節目的正式環節,自我介紹和組隊。

導演的自我介紹就是介紹他們拍攝的五分鐘故事短片,這些拍攝的短片內容都是來自節目組提供的短片劇本,讓導演提前自我準備拍攝的,由此來展現導演的講故事的能力。

演員的選擇則更為直觀,大屏幕先是播出他們的過往拍攝片段,由四位助力人分別出題,現場面試。

真實而殘酷。

雖然第一輪不涉及淘汰,可是將導演們和演員的神秘感全部揭開,同樣考驗他們的能力和觀眾對他們的評價。

第一期的節目長達二百分鐘,最后只展示了四位導演和八位演員。剩下的部分和結果懸念留在第二期。

阿茶:“這就沒了?”

許心樂點頭:“沒了。”

姜辭趴在桌上,看這么長時間的綜藝節目實在是耗不起,她問:“樂樂要不要提前告訴我們結果?”

許心樂晃動手指表示拒絕:“我簽了保密合同,不說。”

許心樂的契約精神一直非常嚴格。

眾人嘆氣:“……”

三月二十五號,《年輕的團隊》第二期播出。

這時候的姜辭沒有和工作室的小伙伴們一起看,而是進入了十分旺盛的創作期。在修改劇本的時候,她突然有了新的靈感,為此她徹底失聯半個月,終于將新加的部分內容和前后的劇情邏輯捋順,完成這一個艱巨的修改部分。

結束之后她才把手機開機,接到源源不斷的信息。辛虧她提前告訴許心樂自己閉關的消息,不然涌來的消息一定更多。她挨個回復了發來信息的人,其中有一條是工作室的群里發來的截圖,才知道許心樂的美貌和許心樂的專業以及南北工作室的歷史過往上了熱搜,南北現在有了熱度,全都要感謝《年輕的團隊》的節目,為南北做了最好的宣傳。

信息的最上面是池木景發過來的。

元蘭已經完成她在B市的宣傳準備回家,說好的一起吃飯問她要不要一起組個飯局。

姜辭看到信息是昨天發過來的,擔心元蘭今天就會離開,立刻給池木景打過去語音電話。

電話接通。

“姜辭。”池木景那邊有點吵鬧。

《沉宮怨》的所有主演在參加《有聲人物》雜志的內頁拍攝。

姜辭;“不好意思,我閉關手機關機才看到消息。元阿姨走了嗎?”

池木景回頭看一眼正在拍攝的元蘭:“沒有,元媽媽明天回去。”

“太好了,我還以為我會錯過。”姜辭市真心想與元蘭多聊聊的。

池木景:“一會我們結束后約個飯局,我去接你。”

池木景:“好。”

電話放下后,姜辭先查今天的室外溫度再去衣柜里找衣服,最后目光放在桌上的一個文件夾。

池木景這邊結束后讓方正先帶元蘭去日料餐廳,自己開車去接姜辭。

姜辭上車,池木景目光一瞟看到她帶著平時裝劇本的郵差包好奇道:“你這是拿了什么?”

姜辭系好安全帶說:“我有問題想要請教元阿姨。”

池木景沒有問多余的問題,啟動車子去往餐廳。

三人在餐廳見面,吃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姜辭把包里的文件夾拿出來:“元阿姨,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元蘭一早也看到了這包,猜測里面會是與姜辭專業有關的東西,看到她拿過來一個文件夾,問道:“你的劇本?”

姜辭笑了笑:“是一個不成熟的大綱。”

元蘭打開看到里面居然是厚厚的一沓手寫大綱,驚訝:“你是手寫的。”

元蘭看到上面的標注:“18年的?叫《煙花落日》?”

坐在對面的池木景挑眉,他記得姜辭要送給自己的三十歲生日禮物就是叫做《煙花落日》的劇本。

姜辭點頭:“我斷斷續續的寫這個劇本,但是遇到了一個非常大的困難。”

元蘭喜歡好學的孩子,看著手里的大綱問:“有什么想問的,我都可以幫忙。”

姜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覺得我無法揣測的到我的男主角真正的內心,這應該與我的經歷和經驗有關。我知道元阿姨和宗老師曾經拍攝過一個紀錄片,是講少年犯的事——”

“咳咳咳。”池木景差點一口水嗆到,抬眼看到對面的兩人不解的看著自己,連忙擺手:“沒事,你們繼續聊。”

少年犯?為什么要有少年犯?《煙花落日》講的到底是什么?

姜辭和元蘭沒有在意池木景的小插曲,姜辭繼續說:“所以想對此多了解一些。”

元蘭會意合上文件夾,慚愧的說:“很抱歉小辭,紀錄片不過是我陪著你宗叔叔去拍的,至于她們之間對話和了解,我并不熟悉。不過,你可以去問你宗叔叔。”

姜辭從失望變為希望:“可以嗎?”

元蘭:“當然可以,過幾天他會去繼續做這個紀錄片要到監獄里去做采訪,你可以與他一起去。”

姜辭不可置信:“真的可以嗎?”

元蘭:“放心吧,你們的宗老師是不會拒絕的。”

解決一個困擾很久的問題,姜辭整個人熱血沸騰。與大家和和美美的吃過飯后,池木景先送元蘭回酒店,隨后送姜辭回家。

一個紅綠燈停下,池木景看著姜辭抱著裝劇本的包開心的樣子,笑著說:“這么開心。”

姜辭高興的說:“眼看著一個問題就要迎刃而解了,我當然開心。”

池木景:“你對這個劇本付出了很多。”

姜辭:“這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構思的劇本,反反復復斟酌很多遍還是覺得不夠完整。就缺宗老師這一個非常重要的一環。”

池木景:“什么故事?”

姜辭搖頭:“你不應該知道。”

綠燈亮了,池木景啟動車子:“我為什么不能知道?”

“你知道就壞了。”姜辭拍了拍大綱故作神秘的說:“說是送你的禮物,不能提前曝光。”

池木景原以為姜辭送的禮物不過是玩笑的一種,他期待過但深知一個劇有非常多的不確定性,即便她想要自己成為她劇本里的主人公,可是客觀因素太多,實現的可能性不大。

可是,她依舊堅定的把它當作送自己的禮物,就知道她有多執著這件事。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心,開心姜辭記得這個承諾而不是因為借著酒勁兒忘記這件事。

池木景:“你就不在意嗎?”

姜辭:“在意什么?”

池木景:“我和安靈。”

姜辭:“啊?”

他怎么突然扯到這件事上來了。

池木景拐到另一條路停在路邊的停車位。

他有點煩悶,解開安全帶想讓自己松一口氣,緩緩的說:“我的意思是,我和安靈的戀愛過往,你不在意嗎?”

姜辭感覺到池木景不太對勁,整個人看起來壓抑極了,她輕輕拍池木景的手臂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們去醫院。”

池木景太想知道姜辭的想法,一直憋著快一個月的時間早就憋出病來。這段日子他陷入自己矛盾當中,一種熟悉的可怕再次侵襲他的內心,他沒有告訴別人,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好好睡過覺,安眠藥已經吃完了。

他知道自己的癥結在哪里,可是又不敢問姜辭去謀求答案,怕聽到姜辭會說一些讓他絕望的話。反復糾結的讓他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狀況,出現了生理上的反應。

姜辭感覺到池木景的手臂在顫抖,她察覺不好,湊過去問:“你真的沒事嗎?我們現在去醫院。我去打車。”

“姜辭。”池木景忍不住的發抖,整個人都快趴在方向盤上:“你,真不認得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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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腦海里一直是池木景問的自己那句話。

她不認得他了嗎?她該認得他嗎?

方正在醫院里跑上跑下終于辦好了住院手續:“姜老師。”

姜辭回過神抬頭看到滿頭大汗的方正。

方正:“謝謝方老師給我打電話通知我。”

姜辭苦笑一下,如果她會開車就不會讓池木景耽擱了那么久。剛才在車里,她明顯看到池木景的狀態不太好,他捂著心臟,臉色煞白。當時的姜辭也慌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方正,才打他的電話送池木景到醫院。

姜辭害怕池木景的狀況,擔心的問:“他怎么樣?”

方正:“醫生說沒什么大礙,只是因為過度勞累和精神緊張造成的軀體不適,吃些藥睡一覺就好了。”

姜辭點頭說:“哦。還是在醫院休息比較可靠。”

方正:“是。這么晚了,我送姜老師回去吧。”

電話鈴聲響起在空曠的走廊異常吵鬧,方正接起電話去到樓梯間。

姜辭走進病房,看著在床上吃藥熟睡的池木景,她遲了一會兒放下手里的包走到床邊,伸出手橫著手掌慢慢靠近池木景的臉。

靠近再靠近,直到手掌可以隔空全部蓋住池木景的下半張臉。

記憶里,心理醫院一起居住室友的臉正在與此刻的池木景漸漸重合。

那時候的室友帶著口罩,姜辭只能看到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沒有希望的眼睛,帶著悲切和破碎,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現在的池木景眼睛里是堅定的光,是充滿侵略的自信,眼眸含笑的時候是溫柔的月光灑在湖面上。姜辭沒有將前后兩雙眼睛做過對比,沒有認出口罩下的他們是同一個人。

可是現在不同了。

七年前室友和現在池木景都閉著眼睛,都遮去了半張臉,現在的他們一模一樣。

姜辭懂了。

怪不得他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池木景要說“幾面之緣”,剛剛他會問自己“你真不認得我了嗎?”,原來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池木景認出了她,可她沒有人出來他。

姜辭拎著包走出病房,腳步蹣跚。

方正走出樓道看到姜老師離開的背影,輕聲喊一句:“姜老師,我送你回去。”

姜辭突然像是一股電流經過大腦,頓時停住腳步。

她氣自己的不爭氣,這種時候在搞什么!

她轉過身對趕來的方正,無力張開嘴巴:“快給我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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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只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疼,哼唧了幾聲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許心樂要打自己巴掌的手。

許心樂看到姜辭終于被叫醒,憋著的眼淚終于落下:“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

“你哭什么?啊——”姜辭摸摸自己的頭:“好疼。”

許心樂氣急敗壞:“我就輕輕打了幾下,疼什么疼?”

姜辭委屈著:“我說的是我的腦袋。”

許心樂整個虛脫的坐在床上,擦著眼淚:“你還知道疼。”

姜辭心疼許心樂,她嗜睡癥犯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免不了要讓許心樂擔心,可是她沒辦法堅持,跟方正說出一句話已經讓她很費力。摔倒的一瞬間,腦袋直接摔在地板上。沒有摔傻已經是萬幸。

“樂樂,對不起。”姜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許心樂更加難過,擦掉眼淚,起來按護士鈴:“對不起什么,是我對不起你沒有看好你,讓你摔在了這。”

姜辭哄著她:“醫院里還挺安全的。”

許心樂自責:“你少對我笑了。我已經約好申醫生,我們先做檢查,明天轉院。”

姜辭啊了一聲:“不用檢查也不用轉院吧。”

許心樂:“你的頭摔在地上還是檢查一下的好,至于轉院——”

“你這次聽我的,住幾天,嗯?”許心樂的語氣不是強求而是請求。

姜辭心軟嗯了一聲,不敢拒絕許心樂。

這次姜辭的嗜睡狀況來勢洶洶,不僅是直接倒地,在檢查的過程中也突然睡著。護士和值班醫生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身體各方面的檢查也就變的慢了一些,相應的檢查結果就出來的晚一些。

早上的太陽已經升起。

池木景在藥物的作用下睡了這一個月來最安心的覺,他睜眼看見正在病房打電話的方正,他正在推自己今天的行程。

“好好好,我們改在下周,實在是抱歉景哥突然身體不適,行行行。”方正放下轉過身看到自家老板坐起來,趕緊走過來:“景哥你終于醒了。”

池木景早起聲音還有點沙啞:“怎么在這?”

方正欲哭無淚:“景哥,不會是失憶了吧。”

“一邊去。”池木景坐起來,想起昨晚自己不舒服的時候姜辭也在,急忙問道:“姜辭呢?”

提到姜老師,方正可是大吃驚:“昨晚太嚇人了,姜老師陪你進來醫院,走路的時候突然倒了,昨晚做了一個晚上的檢查。”

池木景的臉色瞬間不好起來,掀開被子想要去找姜辭:“姜辭人呢?”

方正要攔著自家老板:“在樓上的病房,她的狀況很好——”

“池木景!你還知道醒啊!”許心樂推門而入,女人的殺氣陰森可怕。

方正來不及攔自家老板,立刻來到門口擋著:“許總,你這是做什么?”

許心樂看池木景就生氣連帶著也不待見方正,吼道:“我做什么輪不到你管。”

方正不樂意了:“許總,這里是醫院。”

“阿正你先出去。”池木景看到許心樂能來就知道姜辭肯定沒事了。

方正擔心:“景哥我還是陪你吧。”

池木景:“你出去吧。許總不會把我怎么樣。”

方正帶著不放心離開病房,正巧接到常秀彩的電話,拐到角落去接電話。

許心樂關上門,直接來到池木景病床對面的沙發坐下,雙手環胸,壓著氣焰:“池先生,我知道姜姜信任你,你也會照顧她,我才會對你們的見面如此放心。可是你帶她出門給她帶來的是什么?是被狗仔拍到,是她醉酒迷糊,是她夜不歸宿,還有她昨天犯病倒地。”

池木景愧疚,他不否認姜辭與他在一起遇到過這些情景。

許心樂:“七年了,不,應該是八年了。你們在醫院共同進退的情誼我只能表示理解,但是我不允許姜姜再出意外了。從今以后,池先生還是不要再約姜姜了。她只是個不喜歡拋頭露面的編劇,不是你池明星為了自己過癮能夠結交的朋友。你的聚光燈太亮,姜姜受不了。”

池木景坐在床邊低頭,雙眸看不清情緒,待到許心樂說完之后,他的聲音才慢慢流出:“許小姐是以身份來警告我?”

許心樂對上池木景抬頭的視線,頓時心生一股寒意,他的質問透露著他要繼續與姜辭交往的決心,那么一瞬,許心樂開始懷疑池木景接近姜辭的目的了。

“姜姜是我最好的朋友。”許心樂站起來,讓自己看上去更有氣勢一些:“任何人都不能讓她受傷害,明白嗎?”

池木景抬頭看著她:“你確定我會傷害她?”

許心樂:“那你接近她做什么?你們除了住院那一次再無交集。”

池木景輕笑:“但是我們又見面了。不還是你和她的另一個朋友溫文促成的嗎?”

許心樂輕哼:“你少怨溫文,她根本就不知道和姜姜同住一個病房的人是你!”

池木景詫異:“你沒告訴她?”

許心樂:“你的經紀人拿錢來侮辱我,就是為了讓我隱瞞你住院的事實。我一個人受倒屈辱就夠了,不需要別人也來承受。”

池木景解釋:“不是侮辱你,是那個時候必須要隱瞞我住院的事實。”

許心樂擺手:“我當時拒絕過,可是你的經紀人逼著我簽合同。我不認識你,我只是想讓姜姜在一個安靜的環境里調養,對你們的出發點我毫無興趣。舊賬不算,但是現在必須要算清楚。你已經當著媒體的面說你有你喜歡的人了,那你就不要再想著約我們姜姜,若是被拍到造謠,你有明星光環你可以公關,可是姜姜不行,男女關系的流言蜚語第一個打擊的都是女生。”

池木景渾身緊繃,心潮洶涌的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的不會是她呢?”

許心樂怔住,不可思議:“你說什么?”

池木景認真的告訴許心樂:“我說我喜歡的是姜辭。不是突如其來,不是玩笑,不是為了制造緋聞,是我喜歡她。八年前就開始了。”

門口處的姜辭愣在原地,想要敲門的手漸漸收回來。

她睡醒了,想問樂樂什么時候轉院,看到許心樂去了池木景的病房,看到方正急匆匆的離開接電話。她喝著手里的牛奶走到病房門口剛想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許心樂和池木景的聲音。

原來許心樂一直都知道和她一個病房的是池木景。

原來池木景的經紀人用錢財交易讓許心樂沒有透露池木景的身份。

原來池木景喜歡的人是她。

姜辭帶著震驚和意想不到緩緩轉過身,她沒有再聽病房里的對話,擔心自己又聽出什么不能聽的。

她想要快點離開這里,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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