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點一線的生活持續著,有天云南的姐姐突然跟我說羅祥喜歡我,就是有一種很想要摟著你、抱著你的感覺,說我不喜歡他就不要吊著人家,我看得出來,可是他又沒說過喜歡我,我怎么拒絕他呢?我想了想,還是發個朋友圈吧,配上莫逸軒的一張照片,配文“分手后的第八十八天,還是很想你,或許十多歲愛上的人會愛一輩子吧”,這下他應該都明白了吧!
這一個月,每周都去口腔診所看牙,這周剛拔完一顆智齒,下一周就要去拆線,拔完智齒,麻藥過后,疼痛難忍,吃布洛芬才緩解一點點,打電話的時候,連張嘴都痛,可算是熬到把那三顆智齒都拔完了,可以好好吃頓飯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又有不少人走了,當然也有新的同事加入我們的工作。云南的姐姐去BJ了,我失去了一個好姐妹,這工作干久了也沒什么意思,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每天說著同樣的話,聽老板催我們的業績,壓力真的很大,只要哪天沒有出單,就不會開心。
聽那些老同事說他們都干了幾年了,現在工資也還可以,可我一個剛來的新員工,沒什么業績,工資低,目前為止負債累累,我熬不住了,我就跟主管說我要辭職了,干完這個月就走。過了幾天,主管找我聊天,說公司現在臨時決定成立一個接線團隊,想讓我再試著干一個月再說,因為疫情的原因,現在工作不好找,我就說可以先試試。
接了幾天的電話真的是累死人了,通時四五個小時卻沒有出一張單,枯燥乏味的工作真讓人受不了,我就跟新的主管說我不干了,過兩天來公司簽離職單,主管卻說曠工一天要扣三天的工資,曠工滿三天視為自動離職,這么說等著自動離職就好了,扣工資是違法的行為,離職了還不結清工資,我準備去申請勞動仲裁。
我去公眾號找了法律服務中心,花了三百塊錢讓他們幫我寫勞動仲裁申請書,他們還說勞動仲裁首先要能證明勞動關系,否則難以立案,還需要盡可能收集相關的證據,提供給仲裁院。
頂著太陽下三十度的高溫去復印了一大堆資料,還打車去仲裁院,結果仲裁院告訴我因為公司注冊資本一千萬無法受理,得去市里,區里只受理一千萬以下的,我失望著離開了,還要去市里的仲裁院嗎?這么熱的天氣,都快中暑了,還到處亂跑,要不這事就算了吧,也就幾百塊錢的事,趕緊找份工作掙錢吧!
經此一事,我發現我真的很想念莫逸軒,如果他在我身邊,我不會的都可以請教他,該有多安心!只可惜從我擁有一個律師男朋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失去了一個律師朋友,我們終究都會分開,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跟法律和法院之類的扯上關系了,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煩,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這種迫切需要一個人的感覺,真是令人揪心。
晚上的宿舍里,我們幾個室友一起聊著各自的家庭和工作,我也訴說著我的心酸,說著說著就哭得撕心裂肺,我有多羨慕她們的心態,可能我就是那種悲觀主義者,什么事都憋在心里,連一個傾聽者都沒有,哭出來心里舒服多了。
相處一段時間,我們又都要奔向不同的方向,祝福我們都有美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