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號,莫逸軒問我:“早安寶寶,哼哼哼哼。”
“你什么時(shí)候考試啊?趕快準(zhǔn)備。”我說。
“在路上。”莫逸軒說。
下午打了幾分鐘電話,莫逸軒說他和別人一起租房子住了,我問他是男的還是女的,莫逸軒說肯定是男的,難道還跟女的一起住?我連忙跟莫逸軒說別亂搞……
“豬頭,我心里只有你,別亂想,我愛你,傻瓜,我只會跟你睡,不會跟別人。”莫逸軒說。
“知道啦,你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我說道。我的心里想著狠狠的宰他。
“遵命。”莫逸軒說。
晚上打電話突然就斷了,“是誰網(wǎng)絡(luò)不好啊?我上面顯示是對方網(wǎng)絡(luò)不佳。”
“樓上沒網(wǎng),一點(diǎn)信號都沒有。”莫逸軒說。
“你住的有多偏吶?信號都沒了,微信沒網(wǎng),你可以打電話嗎?好像打電話不需要網(wǎng)吧,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啊,打電話也是卡的要死,聽都聽不見,我媽給我打電話也一樣。氣死我了,這里也不偏僻呀,也算是城里面吧。有空肯定只能給你打電話啦,我也不會給別人打電話的。”
“好嘛,快點(diǎn)吃晚飯。”
“遵命。”
“下班了嗎?”我問。
“沒有。”
“辛苦了,我的寶寶。”
“沒事,嘿嘿。”
今天莫逸軒打電話給我,說他過兩天有空就來看我,只要請他吃八塊錢的快餐就好了。
今天一如既往的工作,莫逸軒沒給我發(fā)信息,不過他確實(shí)很忙,反正他說要來看我的。
愛情是什么玩意?我不知道,反正缺愛的人對愛情來說只是需要被愛,而不是真正的愛,或許我就是這樣子的人。
直到十四號晚上我問莫逸軒:“崩潰的一天結(jié)束了,你呢?”等到第二天上午莫逸軒才回我:“嗨我昨天突然有事,就沒來得成。”
“沒事兒,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嗓子變了,我嗓子不好,你來了我怕把什么病傳染給你。變聲了,真好,如果我聲音一直這樣子該有多好哈。”我失落的說。
“你是不是感冒了,要注意身體,知道嗎?累了就要休息。”莫逸軒說。
“我沒覺得我感冒啊,就是嗓子不舒服,聲音變了,莫名其妙突然嗓子就不好了。”
“那就是感冒了。”
“可是我不流鼻涕呀!感冒了不敢吃藥,然后就吃那個(gè)潤喉糖,我怕普通的感冒,到時(shí)候吃藥吃著吃著變異成了流感。”
“不會的,要吃藥才有用。”
“考核完來看我!”
“一定來,傻瓜,我都好想你了。”
“我也是吖,嘻嘻。”
“我還巴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睜開眼就看到你。”
“我也想啊,我想抱抱你。”
“嘿嘿,等我們掙到錢了,我們自己租房子住,我天天抱著你睡。”莫逸軒說。
“等掙到錢了,再說嘍。”
“不嘛,先確定嘛。”
“等我嗓子好了,我告訴你呀!”
“好呀,嘿嘿。”
“那你好好工作,好好考核哦!”
“遵命,老婆大人,我會聽話的。”
“嗯,真乖。”
“那是必須的,我不乖,誰乖。”莫逸軒說。
十六號上午,莫逸軒把他堂姐陳爽發(fā)的朋友圈截圖給我看,他堂姐下午在BJ三里屯有脫口秀演出,BJ太遠(yuǎn)了,我倒想去看。
“考核就要結(jié)束了,好好珍惜最后的時(shí)光吧,加油!”
“知道。”莫逸軒回答。
莫逸軒三天兩頭就發(fā)朋友圈,都是一些悲觀的言論,“很累,習(xí)慣一個(gè)人面對所有”、“本人稍有不適……”“喝酒……”,我一個(gè)摩羯女都沒那么抑郁,看了一下午的星座運(yùn)勢,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