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姑娘說：“叫別的副主任，副科長，副處長啥的，把副字去掉，人家一點都不介意。

干嗎你非要讓我帶著一個副字？”

“你不懂？副就是副，我覺得實事求是最好，免得跟人留下口舌，尤其是在這樣的非常時期，啥都要注意，有時候就是因為一點小事情，會壞了自己的大事，明白不？”

“對不起，許副主任，我不明白。”于海棠嘻嘻一笑。

不過她明不明白不要緊，要緊的是許大茂送東西給她，她不推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