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某市的一個五星級酒店中,一對男女來到了預訂好的房間中。
男生英俊瀟灑,女生溫柔動人,外人看來也是一對神仙情侶了。
可怎奈何塵歌也想傍上這富婆,富婆不需要。趙曉依表面上溫柔近人,實際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始終與塵歌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讓塵歌很無奈。
“好了塵歌先生,就送到門口吧,天不早了,我也該睡了。”趙曉依堵住門口對塵歌說。
塵歌嘆了口氣,無奈的對趙曉依說:“大小姐,我不是色狼,也不想對你做些什么,但是為了你的安全,我必須得進去檢查一番。”
趙曉依猶豫了片刻,還是側過身去讓塵歌進了房間。
塵歌也是充分發揮了作為“保鏢”的職責,大到電視,小到插孔,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甚至連浴室里鏡子也沒有放過,最后更是將全屋的燈關閉,用紅外燈照了一遍,最后才放心的對趙曉依說:“行了,這個屋子里沒有監控攝像頭,也不存在安全隱患,你可以安心的住了。”
塵歌轉身跟趙曉依又交代了幾句,說罷也沒有留戀就退出了房門,輕輕的將自己關在了門外。
此時門兩邊的人兒都輕出了口氣,塵歌感嘆在美女面前裝紳士真的好難,而趙曉依則是暗想,自己終于脫離了趙氏,不用再為了家族與其他人虛與委蛇了。
誰又知道作為趙氏家族的公主得付出多少,從小就被父親逼著學習各種禮儀,各種技能,沒有一點自己的童年,就好像黃金籠子里的金絲雀,表面光鮮亮麗,誰又能知道背地里這只金絲雀掙扎了多少次想飛出籠子。
這次好不容易和父親爭取到了出國留學的機會,公主也邁出了出逃的第一步。
塵歌此時也走進了旁邊的另一個房間,同樣的步驟做完后,塵歌來到了房間的陽臺上。
望著初夏傍晚漸落的余暉,塵歌不由得嘆了口氣,落日的火燒云很美,灑下的輝煌暈染了城市,照的塵歌差點迷失在了如此美景之中。
塵歌望著窗外良久,突然對著空氣說了一句:“都出來吧。”
此時原本空無一人的屋子中突兀的出現了七個人,全部單膝跪向了塵歌,前二后五,恭敬地低著頭。
前面兩個人身穿紫色緊身衣,遮臉蒙面,眼神銳利,胸前紋著一個“地”字樣;后面五個人身著藍色緊身衣,同樣蒙面遮臉,只區別于胸前紋的是“人”字樣。
塵歌轉過身,用眼睛掃了一遍面前跪著的七個人,神情肅穆,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質,仿佛一頭獵豹,不動則已,一動則要噬人命。此時的塵歌才是真正的天級刺客—暗刺。
七個人冷汗直冒,被塵歌的威壓震的是一動也不敢動,單膝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他們知道,這是來自一位天級大人的震懾。
過了良久,塵歌終于說話了。
“這次的任務想必你們也知道了。這是老大親自派發給我的任務,這次的保護絕不允許有所閃失。”
塵歌頓了一頓,眼睛發出危險的光芒,隨后盯著他們說道:“如果有誰在任務中犯了錯,我想你們也知道組織的手段。”
七個人齊聲說道:“謹遵大人吩咐!”
“很好。在國內應該還沒有人敢對大小姐動手,但是你們也不能有半點松懈,等出了國外就更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
“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塵歌對著前面的兩個人問道。
“大人我叫隨風。”其中一名紫衣刺客說道。這個人長的有些隨意,顴骨奇高,塵歌都懷疑他的名字是因為丑所以才讓往事都隨風。
“大人我叫胖達。見過塵歌大人!”另一名紫衣刺客諂媚地對塵歌說道。人如其名,肥碩的臉蛋是一個小胖子。
見到塵歌疑惑的眼神,胖達連忙說道:“大人我是一名網絡刺客。”
“噢”塵歌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以為現在組織現在這么良莠不齊了。
網絡刺客是組織中新興的一支分支刺客,這種刺客不真刀真槍地殺死人,而是借助網絡手段或盜取重要商業機密,或配合其他刺客實施暗殺,甚至他們可以通過遙控被刺者身邊的網絡設施達到刺殺的目的,有更強的隱蔽性和致意外性。
但是這種網絡刺客為數不多,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網絡天才,也不是每個網絡天才都想當刺客。所以這種刺客也是組織中的寶兒。
塵歌一邊感嘆趙峰為了保護他妹妹可謂是下了血本,一邊也是想起來自己在重生前的三年逃亡路也是被這種網絡刺客弄得苦不堪言。
塵歌看著眼前的這個胖子,心里活泛了起來。對胖達說道:“好好干,如果這次任務表現的不錯我會在趙峰面前提起你們的。”
胖達及其他六人大喜,先不說在趙峰大人那里被點名,單就是能被在天級沒有人敢說打的過的塵歌看中,那就是莫大的榮幸。
七人激動地說道:“必為大人效犬馬之勞,在所不辭!”
塵歌滿意地看著七人點了點頭,大棒給過了,也得給點甜頭,反正口頭承諾也是無傷大雅。
“行了,都下去吧,一定要保護好大小姐的安全。”
等他們都退下之后,塵歌坐在了沙發上,一只手拄著下巴,一只手在練習著匕首。只見匕首在塵歌的指間靈活的穿梭著,好像一只蝴蝶,上下翻飛,卻碰不到半分荊棘刺。
這是塵歌的習慣,他每天哪怕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練習,這是他保持除四淵八默之外無人能敵的底氣所在。沒有人生來就是優秀就是無敵的,在別人看來所謂的這個人如何如何優秀,羨慕他怎么怎么天賦異稟,只不過是這個人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默默的努力著。要想人前顯貴,必須得人后受罪。
突然,塵歌頓住了練習匕首的手,將匕首緊緊握在手中,他聞到了危險的味道。
一道寒光在塵歌背后乍現,眼看就要向塵歌的背部刺去,刀光凜冽,殺意縱橫,這是一個用刀的老手。
塵歌連忙一個一百六十度大鞠躬躲開了這致命的一刀,隨后人向前撲了去,打了一個虎撲,與行刺者拉開了距離。
但行刺者好像并不想輕易放過這大好的機會,幾步奔向塵歌,想趁其沒有穩定住身子將其放倒。
沒曾想到塵歌就是等著行刺者上鉤,假意身形不穩就向行刺者的刀上倒去,但是隨著身子一陣詭異的扭動,他竟然險而又險地避開了刀尖,反而在倒地的一瞬間用單手撐地,兩腿打了一個大回旋,一只腳將行刺者的刀踢飛了去,另一只腳更是踢向了行刺者的面部。
行刺者也是眼神一慌,隨后竟幽怨地看了塵歌一眼。身形也是迅速地向后退去。這次的進攻又失敗了。
“真過分,你竟然對你親姐姐下如此重腳。”行刺者開口說話了,面罩下傳來的是一個女聲。
“拜托老姐,我不這樣做我就要死在你的刀下了好嗎。”塵歌也沒有驚訝,他早在第二波進攻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了“敵人”的身份。
“再說了,哪個殺手能在我有防備的時候近我的身,也只有聰明又伶俐,美麗又霸氣的姐姐你了。”塵歌這個時候還不忘拍自己姐姐的馬屁。
很明顯,這個馬屁拍的很有水準,讓塵婭眉開眼笑。
“還算不錯,你通過了。”塵婭放過了自己的弟弟,她本來打算就算正面打不過,她也得倚仗著自己姐姐的身份揍上那么一頓,給自己找點樂子。
“唉,親愛的姐姐,你弟現在好歹也算是個人物了,能不能給點面子。”
“屁!你再大再厲害也是我弟!再怎么說也是我護著你走過那一段黑暗歲月的!”
塵婭說著好像說的有些激動了,她自己愣了愣,也不說話了。
塵歌也沉默了,他想起了塵婭口中的那段黑暗歲月,那確實是一段無比黑暗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希望的那種。
塵歌和他的姐姐塵婭其實是淵帝撿回來的一對雙胞胎,因為當時姐姐哭的比他要響亮,所以塵婭自然當上了姐姐。
在被淵帝撿回來的時候這對雙胞胎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他們被淵帝扔進了黑暗斗獸場,里面全是他們一樣大的孩子,里面只有一個法則:叢林法則。
由于塵歌小時候身子弱,長的瘦小,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負的對象,所以剛開始很多人都把他當做了獵殺目標。不要懷疑,那里的孩子就沒有人性善惡之分,也沒有悉心教育之說,有的只有誰活下來了誰才可以吃食。
那個時候正是他的姐姐塵婭護著他周全,一個女孩子用一根磨尖了骨錐硬生生護了塵歌整整三年。期間她受過傷,流過血,被人踹斷過三根肋骨,但是最后活下來的只有她。
也正是那個時候塵歌就發誓以后一定讓姐姐過上幸福的日子,不要再為了活著而活著。
等塵歌再長大點了,身子終于長開了,他已經不再是姐姐護著的只能無助哭泣的小男孩了,他的速度像獵豹般迅捷,進攻像猛虎一樣無畏,冷血的像禿鷲一樣死盯著你進攻,正是憑著這股狠勁,也是塵婭與塵歌相互扶持,他們終于迎來了被放出黑暗斗獸場的時候。
那個時候,從斗獸場走出來的只有兩個人,也只有兩個人。他們從無情的斗獸場走了出來,身后的黑暗已經吞噬不了他們,他們抬起頭,看著不熟悉的太陽光,瞇著眼,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都咧開嘴笑了。
塵歌無語,塵婭更是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喉嚨一般煩躁的在塵歌的房間走來走去。
“好了,姐,都過去了,咱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塵歌只能寬聲安慰道。
這是屬于姐弟倆的一根刺,沒有辦法,他們兩個有時候做夢還是會夢到這個地獄。注定擺脫不了。
“你還沒說你來找我干什么那,總不能真的只是為了和我來打一架吧。”塵歌轉移話題道。
“哦對,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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