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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時光飛逝,幾百年后改朝換代。趙國南方梨花村,沈家小院西側(cè)屋,一女子正躺在床上午睡,夢里只聽見有人在喚她“小月兒,我來了,去來尋你了”,誰,到底是誰,她額頭冒出了虛汗,嘴里不停的喊著:“你是誰,是誰!”猛的驚醒過來,起身看看房內(nèi)并無異樣,放下心來,呼了口氣,只當(dāng)是做了噩夢,伸了伸懶腰,看了看屋外自家阿爹和兄長不在家,阿娘在院內(nèi)做著繡活,起身將衣服穿好,去了院內(nèi)。

“阿娘,等會我去尋小翠玩,晚上可不可以住在她家呀。”

沈母慈愛的看著這個自小被自己疼愛的小女兒說道:“可以去尋她玩,到了夜間還是要回來的,不可給別人家添麻煩。”

月兒擺著手連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昨日我倆就說好了。”

沈母見她這樣想了想平日兩家走的也近,想到這說道:“你想去就去吧,還是那句話,不能給別人添麻煩。”

月兒點點頭,跑進內(nèi)屋,拉出背簍又跑去廚房,然后跑進西側(cè)屋,看著沈母正在低頭繡花,手里拿著個小小的包袱快步跑進了內(nèi)屋。

隨后背著背簍就跑出了門,嘴里說道:“阿娘,我先去了,小翠還等著我去摘果子呢,明早回來。”

沈母看著月兒的身影喊道:“跑慢些,明早早些回來。”

深山密林內(nèi),二人騎馬奔騰,身后一群黑衣人手持兵器策馬狂追。

一身著黑色竹紋錦袍男子皺著眉頭,手握韁繩開口道:“他們?nèi)藬?shù)眾多,我們勝算不大,是本殿大意了,中了他們的計中計,等會若是動起手來,你伺機沖出重圍,去尋宋安”

另一人答道:“殿下不可,臣來善后,殿下先走”

那黑衣男子剛要開口,地面突然拉起一繩索,將馬匹絆倒,兩人順勢翻滾,只見從天而降幾個身著鐵甲的蒙面人,手執(zhí)兵器對二人刺來,黑衣男子手中利劍出鞘擋了一招,隨后二人與其打斗了起來。

不消片刻,他二人已將這些黑衣人解決的差不多了,遍地鮮血和殘肢,黑衣男子推了那灰衣男子一把,喊道:“孫錢快走,追兵馬上就要來了,去找宋安”

那名喚孫錢之人回頭看了眼黑袍男子隨后,騎馬離開。

孫錢走后,黑袍男子也起身上馬,往樹林里跑去,剛走沒多久,身后追兵搭弓射箭,一支箭插在了馬腿上,馬匹受驚將他甩了下來,樹枝劃傷了他的臉頰,他又接著往樹林跑去,追兵窮追不舍,到了一絕境之地,黑衣男子背靠懸崖,面對追兵。

他目光凌厲,向前應(yīng)戰(zhàn),斬殺數(shù)敵,可惜寡不敵眾,一追兵劃傷他的手臂,轉(zhuǎn)身之際一把劍刺入右肩,被逼退數(shù)步,他左手握住右肩的劍,右手持劍一挽滑破追兵的手腕,正是受傷分神之際,又一把劍猛的刺入左胸膛,男子當(dāng)即吐出一口鮮血,被追兵一腳踹下懸崖。

為首追兵見這黑衣男子深受重傷被踹下懸崖,笑了笑說道:“趙睿言已死,回去復(fù)命。”

這黑衣男子便是趙國太子趙睿言,他雖被踹下懸崖,可這斷崖面有一凸出,運氣極好的落在了這處凸出上,可惜掉落之時后腦勺磕在了石頭上,昏了過去。

崖底,“哎,那只兔子去哪了,我若追到他,今晚就有好吃的啦”,月兒身著農(nóng)家服飾,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她眼神靈動,背著背簍,彎腰在草里扒拉著,全然沒有注意自己離身后的村落越來越遠。

天慢慢黑了下來,見沒有兔子的蹤跡便扭頭回去,可是怎么走都找不到自己來時做的標記,眼見天色暗了下來,心想著還是趁早找個山洞湊合一晚,等天亮再找找路。

想到這,便接著往前走,隱隱約約看見前方有一山洞,朝著那邊走去,沒一會兒便看見了這洞口,只是極為隱蔽,旁邊雜草叢生,又害怕里面有蛇蟲,先拿了個木根伸進去攪和攪和,半餉也沒有動靜,隨后走了進去,這洞不深不淺,石壁光滑,還有已經(jīng)滅了的火堆。

月兒摸著塊石頭坐了下去,從背簍里掏出塊打火石,想將已滅火堆里,那些還沒有燃盡的柴火點燃,點了半天都不見有火苗,摸了摸柴火已經(jīng)有些潮濕了,剛進洞時洞口好似有些木棍干草,黑黑的一大片,想到這又起身出了洞口。

天已經(jīng)黑了也看不太清,模模糊糊的摸著樹枝干草撿了些就趕快回去洞內(nèi)生火,火堆燃起來后洞口也照亮了一些,“這點樹枝不到天亮就燃盡了,夜里約莫會冷,我還是趁著火光明亮的時候出去多撿些吧。”

出了洞口她向前走了兩步,手里不停的拾著樹枝和干草,突然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還濕濕的,以為是條蛇,驚慌大叫了一聲,連忙跑回洞內(nèi)。

坐在洞中半天驚魂未定,想了想還是出去看看,想到這她打了個哆嗦,找了根較粗的木棍,將衣角撕了一條又撒了些油在上面,點燃做了個簡易的火把。

出了洞口她試探性的走到黑乎乎的那處,拿棍子戳了一下,那東西還在那動都沒動,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死了的動物,想到這她膽子大了一些,將火把湊近一看,原來盡是個人,她喊了幾聲見他沒動靜,又拿木棍戳了幾下,那人哼唧了一聲,她念叨著“原來還是個活人”,她伸手拍了拍他,喚了兩聲,見他不應(yīng)答,想了想還是將他拖回了洞中。

這男子身形挺拔,小姑娘連拖帶拽的把他弄到洞內(nèi),將頭上的包巾拆掉粘了點水給他擦了擦臉,小姑娘看著眼前挺拔俊俏的眉眼暗暗念了句“這人長的還挺好看的,臉上的劃痕應(yīng)該不會留疤吧,要不然多可惜呀”

說完又給他喂了些水,摸著額頭滾燙,估摸著是發(fā)熱了,可這又沒有退熱的藥,便將他往火堆這邊挪了挪。

她再去拿水壺時無意間瞥見水壺上有些血跡,她愣了愣,只有自己碰過水壺,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湊近了那男子。

果不其然,他身著黑衣,沾了血一時還沒法發(fā)現(xiàn)呢,“難怪他身上濕乎乎的還發(fā)著熱,也不知道傷口在哪”,她一邊想著一邊撥弄著男子的身體,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刮爛了,這樣一撥弄便漏出結(jié)實的身體,小姑娘的臉一下通紅了起來,雙手慌忙離開了男子的身體:“對對對,阿娘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不能這樣”。

“可是他死了怎么辦,嗯…我這是救人,那些大夫治病救人時也不忌諱男女的”自己念叨完又伸手查看了起來,月兒將男子胸前的衣服撥開就看見了肩頭和左胸的傷口,兩處都還在往外滲著一絲絲的血,肩膀的傷口還好,不致命,只是胸口的傷勢好似重些,也不知有沒有生命危險。

“看穿著這人定然家世顯赫,只是受了這么重的傷被丟在這里,莫不是兄弟們爭奪家產(chǎn),這傷口估摸著在心房的位置,這下手也太狠毒了些。”

檢查完上半身發(fā)現(xiàn)除這兩處傷口外左胳膊上還有一處劃傷,臉頰有些許擦傷,別的地方也不方便看了。

小姑娘想了想拿過背簍從里面摸出幾瓶藥,念叨著“還好走的時候偷偷帶了阿兄平日里上山備著的藥粉,你姑且先用著,是福是禍就看你明天能不能退熱了。”

小姑娘給胸口和肩膀上了藥,將背簍內(nèi)裝吃食的包袱撕成了布條給他包扎好,將他的衣服穿好,又給他喂了些水。

自己摸著吃了半張餅,也沒喝水就這樣靠著墻壁瞇著覺,迷迷糊糊聽到他喊著冷,摸了摸額頭還是那樣燙,看他嘴唇干裂又給他喂了點水,接著添了點樹枝進火堆里,火燒的旺旺的,小姑娘靠在墻壁接著瞇了起來,火光照在她和他的臉上,洞內(nèi)也暖烘烘的。

天微微亮的時候,小姑娘就醒了,外面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她起身看了看趙睿言,見他面色發(fā)白,摸了摸他的額頭,“真是上天眷顧的人,昨夜受了那么重的傷,瞧著都奄奄一息了,沒想到還能退燒。”

“本打算今天出去找找回家的路的,可救都救了又不能丟下這人不管,可帶著他我又怎么回的去呢”小姑娘一下子發(fā)起了愁,一眼瞥到了水壺,昨夜又是清洗,又是兩人飲用,水壺早就見底了,想到這她又念道:“算了算了,還是先出去找水吧。”

臨走時,她把趙睿言的衣服往中間攏了攏,早間天涼,便添了些木柴到火堆里,出洞時還將洞口用枯樹枝遮擋了一下,走出來才發(fā)現(xiàn)這洞竟然在懸崖的半山腰,猛然一看還發(fā)現(xiàn)不了,昨夜真是誤打誤撞摸到了這,沿著小路走到崖底沒一會就找到了一潭水,雖不算太清澈但也能喝,還在水潭邊的草窩里發(fā)現(xiàn)了幾個野雞蛋,又在旁邊找了幾個果子,將這些東西裝進背簍里便回去了。

到洞門口的時候見昨夜那男子躺的地方干草和枯枝上都沾了血跡,便把干草和枯枝撿起來放到背簍里打算燒掉,拾樹枝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草窩里的佩劍“估計是那人的,還是給他拿著吧”,她一手抱著劍回了山洞。

進洞后將背簍放下,把里面帶血的干草和枯枝放進火堆,火一下大了起來,折騰了一大早身上冒了點點的虛汗,從背簍里拿出水壺喝了一口,看了眼旁邊躺著的人,發(fā)現(xiàn)他正睜著眼睛看著洞頂,小姑娘快步走了過去“你醒啦?還疼不疼?要不要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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