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凱莎直勾勾看著張宸。

“研究虛空！”張宸的話傳到凱莎耳邊猶如驚雷一般，內心驚道“又一個卡爾”。

張宸見凱莎那凝重的臉色就知道她想多了，解釋道：“你們天使不也研究虛空…對了，你們的對虛空的定義是次生物。”

“我與卡爾對虛空的理解不同又相同，虛空位面有可能，注意，只是有可能存在高等智慧生命。”

“也可能沒有高等智慧，只是一種全新未知的應用領域。”

“卡爾想要融入虛空，而我只是研究祂們，研究關于祂們的一切。”

“當然不管卡爾他的虛空理論究竟是否存在高等智慧，都不影響我去研究祂。”

“只要祂有用，能被理解就行，將你救下的目的只是在未來虛空可能存在的高等智慧出現時。”

“已知宇宙有更多的力量抵御祂們，然后研究祂們。”

凱莎聽完張宸的話沉默了許久后：“你不覺得有些異想天開么，真如你所說的話，我們正在用祂們定義的一切來對付祂們。”

張宸抿了一口花茶：“沒錯，但我不是說了么，只是可能而已。”

“實際上我已經驗證了一些關于已知宇宙的虛空不存在高等智慧生命的證明。”

凱莎聞言眼前一亮：“證據呢。”

張宸搖搖頭：“沒有證據，或者說暫時沒辦法將證據拿給你看。”

凱莎聽完沒有任何反應，而是低頭思考起來。

不一會張宸便聽到凱莎說道：“是你回到過去時的事么？”

張宸聞言呆了一瞬，點了點頭。

卡爾的虛空理論是虛空位面存在高等智慧生命，并且操縱著已知宇宙主位面，也就是主生物位面。

張宸后來穿梭次元時就有想過這些，那么多次肆無忌憚的躍過位面，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么就是次元通道沒辦法或者祂們還達不到能摧毀的地步。

要么就是沒有高等智慧生命。

后來張宸感知到了位面坐標并確認后，立馬排除了次元通道不能摧毀的想法。

連他都能感知到位面坐標的存在，如果存在高等智慧生命的話不可能察覺不到次元通道的存在。

所以虛空位面存在可能高等智慧生命的問題變成了不可能。

當然生命可能存在，高等智慧生命就不可能了。

張宸將自己的一些看法告訴了凱莎后，便沒有再多說什么。

說的再多不如親自去驗證。

而凱莎聽完張宸的說法后，思考片刻問道：“你研究虛空是為了什么？”

“兩個字，自私。”張宸比了一個Y說道。

雙手放到后腦勺，抬頭望著不存在的天空：“為了自己，為了自己帶領的精靈文明，能夠享受這份自私。”

“自私么…很簡單，也很純粹，或許這樣才能走的更遠吧。”凱莎聞言尊重這種思想。

隨后凱莎又好奇問道：“你研究虛空多久了。”

張宸聞言沉思片刻：“快一百年了吧，記不清了。”

凱莎聞言愣了一下：“這么短，研究到什么程度了。”

張宸憋了凱莎一眼：“30％左右吧，只高不低。”

“30％？這是怎么計算出來的。”凱莎有些好奇道。

“第五代神體技術。”張宸吹了吹手中茶杯的水霧，抿了一口后說道。

“？？？”凱莎直接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宸。

五代神體？她們天使憑借三萬多年的底蘊連方向都沒找到，

如今一個不到兩百歲的男神都已經有了30％的階段性成果了。

如何不讓她震驚。

“不得不佩服你的智慧，只用了短短幾百年的時間，就將我們比下去了。”凱莎緩緩坐下，拿起重新斟好的茶杯抿了一口說道。

張宸擺了擺手：“也不全是我自己，在神河文明的時候，我的老師丁格黑帶回來了一塊拇指大小的虛空碎片，”

“神河之力…也就是現在的銀河之力，就是老師研發的，”

“我也是從那時候才接觸虛空方面的知識。”

“后來因為一些意外，神河就沒了，虛空的研究進度也因此慢了下來。”

凱莎聞言有些無語，對她一個幾萬歲的美女說慢？

“要不要找個天使做老婆，我可以幫你撮合撮合。”凱莎坐在一旁看著張宸問道。

“你媒婆當上癮了？”張宸憋了她一眼說道：“我有老婆，而且還是三個，不喜歡找天使。”

“不喜歡？為什么。”凱莎聞言有些疑問。

張宸沒有回答，轉移話題道：“在這里接收不到外界的任何聯系，非常隱蔽，你就安心呆在這吧，等風頭過了就放你出來。”

“怎么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我好像犯了什么事一樣。”凱莎白了她一眼。

然后又接著問：“又像之前一樣？困住我有什么目的。”

“你不是想要退休么，在這里你能觀察到外界，但影響不到外界，外界也觀察不到你。”張宸挑了挑眉看她說道。

………

翡翠星系

原本的翡翠星已經不存在，入眼的是還在持續的超新星爆發。

金色傳送門打開，張宸從鏡像空間走出來，看了一眼翡翠星系，再次打開傳送門離開了這里。

地球星

張宸來到了華夏某處，看著昏迷在地的帝蕾娜，掐了個治愈術式給她，然后進入了鏡像空間。

張宸回到已知宇宙以后，有尋找過基蘭的蹤跡，可惜沒有任何線索。

不過原著中蕾娜和基蘭在地球星見過一面，只需要在她身邊等著基蘭出現就可以了。

蕾娜也被張宸的治愈術治療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周圍的熟悉的環境有些茫然，隨后似乎想起了什么。

“巨峽號，恒星耀斑，翡翠星，凱莎女王，超新星爆發…”蕾娜兩眼無神的嘀咕著。

“呵呵，什么溫暖生命的曙光女神，我就是一個行走的災難，毀滅一切的邪神。”蕾娜雙手抱膝將臉埋下。

鏡像空間里的張辰淡漠的看著這一切：“認清自己的能力，往往需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期待你的成長，帝蕾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