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果然是弄臟了
- 紈绔種田:夫人她又嬌又軟
- 尋常道遠(yuǎn)
- 2025字
- 2022-05-30 22:08:46
溫軟簡單的洗漱之后就上了床,沒得洗澡。
男人給了她一個盆。
哼,又兇她。
不過,糖水真的很甜。
母親也不讓她來月事的時候多碰水,也不洗澡。
可是,他說要洗。
可是,又不讓洗澡。
這到底是碰水還是沒碰水?
洗了確實是要舒服些,不難受。
原來,撒個嬌服個軟,再嘴甜些,就能哄好了他。
其實,也挺好哄的。
她要是一直這么哄著男人,他是不是就不會在出去找別人?
出嫁之前想的,他要是打人的話,就給他納妾。
可是現(xiàn)在,他對自己這么好,溫軟不想給男人納妾了。
不想男人再給別的誰沖糖水,也對別的誰這么好。
幸好他年紀(jì)大還不能那個還長得黑,應(yīng)該沒有小姐會看上他的。
男人最近曬黑了好多,面皮也粗糙了不少。
在溫軟胡思亂想的時候,江執(zhí)洗完了出來,只穿著條褻褲大咧咧的在柜子里找衣裳。
溫軟默默的看著從她眼前經(jīng)過的男人,原本有些圓潤的肚子,好像又平了些。
她不禁想,可不能再平了,最好是再胖些,再胖些的話就更不會被誰看上了。
比起對她好來,好不好看不重要。
她也已經(jīng)看習(xí)慣了。
江執(zhí)可不知道他媳婦兒心里頭想他又老又丑又肥,還想他被女人看不上。
“還不睡?”
他都洗了這么久出來,竟然還等著。
心知是特意等他,江執(zhí)要再教訓(xùn)人的話到了嘴邊也說不出來,轉(zhuǎn)頭好聲與她說。
“這幾天要早睡,不能累著,知道不知道?”
“嗯,等相公一起睡?!?
溫軟乖巧點頭,還扯了扯被子勻出更多的給男人。
隔壁的房間還沒有收拾,不著急,明天再說的。
等男人熄滅了等上來,溫軟又往里頭挪了挪,怕晚上弄臟了褥子再染到男人身上。
“睡那么遠(yuǎn)做什么?過來。”
男人好似一點兒沒有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一撈一抱,她就又進(jìn)了男人熟悉的懷抱里。
要不要解釋一下,又怕男人再生氣。
江執(zhí)突然想到從前聽過的一句話:不能女人減輕姨媽之苦,都是男人沒本事。
在他身上,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是對他赤裸裸的諷刺。
雖然,媳婦兒懷孕也不容易,但這個過程……
咱就是說,還是他沒本事。
“乖乖睡覺。”
江執(zhí)連親親的心情都沒有了,心堵。
男人明顯是不打算給她再解釋的機(jī)會,也是累了吧,溫軟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窩在男人懷里安心入睡。
睡著睡著,肚子開始不舒服了,每個月都會在前兩天不舒服,一陣一陣的脹痛。
怕吵醒了男人,溫軟不敢吱聲也不敢動,咬牙忍住。
實在難受得緊,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有沒有動了。
反正男人還是被她吵醒了,“不舒服?”
江執(zhí)是被翻身的動作和淺淺的哼哼聲弄醒的,聽她說,“肚子疼。”
有些經(jīng)驗是不需要親自經(jīng)歷,有人幫他積累了經(jīng)驗,這都要感謝他的工友。
江執(zhí)伸手在媳婦兒小肚子上揉著捂著,輕輕的緩緩的,直到她再睡過去。
之后,也沒有收回手,就這么放著。
溫軟起來第一件事是查看被褥,果然是弄臟了。
也不知道男人身上有沒有弄臟?
寶琴收了臟的被褥床套去洗,里頭還有她的臟衣裳,還有男人的。
果然是弄臟了。
這種私密的衣物,不可能給嚴(yán)婆子他們?nèi)ズ永锵吹?,萬一被誰看去了,她都要沒臉見人了。
而且,她也不敢讓除了寶琴以外的人知道,怕傳到婆婆那里去。
男人不嫌棄她,不在乎,那是男人與心疼她,與她的私房情趣。
要是讓婆婆知道了的話,肯定要生氣的。
吃飯的時候,溫軟還在想要不要再提一提?
又沒有勇氣。
“家里有上好的細(xì)軟棉花,你讓寶琴縫個大的厚實些的棉墊子,以后就墊著用。”
這已經(jīng)是江執(zhí)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那個東西他見過啊,但他不會做啊,想了一晚上就只想到這個辦法。
不然連著天天洗被褥也不是那么回事,她用的那個布條子,更不頂事。
要說江執(zhí)怎么知道的,柜子里放著呢,他又不是眼瞎。
溫軟紅著臉點頭,默默吃飯。
等男人走了之后,她才又換了一次,去給婆婆請安。
秦氏看她坐在那里神色不安的,就問她,“怎么的?”
她頭一個想到的,怕不是被兒子欺負(fù)狠了?
尤其是在看到溫軟紅臉的時候,更是堅定了她這個想法。
結(jié)果,溫軟說,“兒媳身子不爽利?!?
是她想多了。
“既然是不舒服,那就回去吧,這幾日也別來了?!?
秦氏打發(fā)了人走,心頭多少有些不舒坦。
當(dāng)婆婆的就沒有能聽到兒媳婦兒來月事了能高興的,她尤其是不舒心。
哀嘆兒子委屈,還不能罵兒媳婦兒沒用。
秦氏在床上躺了半天才順了氣,但一整天也是提不起精神來。
江執(zhí)隨便看了一個還算是吉日的吉日,通知江家的人七天之后來請土地爺上山。
土地廟蓋好了也有些日子了,是一直沒得空正式請神,必須得請了。
不然等第二批果樹來,又是連著忙活。
站在山頂上能看到江家的宅子,但又看不到主院,江執(zhí)從各個方位都看過,硬是沒有找到一處能看到的。
也不知道媳婦兒在家怎么樣,這個時代的女子過的艱難,真真是從各方面體現(xiàn)的。
連個衛(wèi)生棉都沒有,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生病?
搓搓手心,江執(zhí)嘆一口氣,“什么時候才能攢出靈泉來?”
從開始給果樹澆水后,江執(zhí)往自家水井里也倒了些稀釋的泉水,掌握不好量又不敢一次性倒多。
慢慢來吧,怎么都能有些用處。
掙銀子是重要,身體重要。
大叔說過,最大的痛苦莫過于,錢還在,人沒了。
掙銀子還不是為了過上更好的日子,銀子是為活人服務(wù)的,活人不能被死物給支配了。
溫軟在家縫棉墊子,在庫房里找到好多棉花,打散之后放在太陽底下曬,到晚上太陽收了之后才裝進(jìn)新縫的大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