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后來幸存者回憶:
“我們踩著戰友的尸體前進,地面上幾乎打滑!”
“我們出來時,身上的護甲早已碎的不成樣子,已經紅了眼!”
“活著出來的人不足百分之一,所有大型傭兵勢力全部被洗牌了。”
最后結束后戰地記者看了后,寫下和平的祝福。
實驗室里殘骸遍地,加固的墻壁倒塌大半;
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的空洞和破碎的機甲碎片...
————
由于實驗室停電了,所以存放藥劑的實驗室如同黑暗里的燈火。
所有人都往實驗室趕,“友好”的均分了研究成果。
隨著一聲爆炸,最后的燈光也熄滅了;
迎接他們的,則是黑暗森林的法則。
誰都想得到別人的那份成果,誰都不想對方活著出去。
至于是誰打響的第一槍,丁淵忘記了,只知道任務開始了...
“小心爆炸!”
丁淵給一個手雷拉環,往另一個傭兵隊丟去;
隊友們也紛紛閃開,都躲到掩體后面躲避流片。
突然的爆炸聲,嚇得對面有些人走火,暴露了他們的位置。
隊友們記下那些位置,方便他們摸過去偷襲。
攜帶了熱成像和夜視儀的優先淘汰打開燈光的傭兵。
密密麻麻的的槍聲響徹實驗室,五顏六色的子彈在實驗室里到處飛濺。
巨大的機甲成為各個勢力優先集火的目標,因為藥劑就在機甲里保護著。
各種穿甲彈不要錢的瘋狂開火,擊殺一個又一個的傭兵;
12.7mm的火神炮撕裂著一切活物,堅固的機甲護甲也被一點點的撕裂。
“小心榴彈炮!”
話音未落,就聽到榴彈發射聲。
“轟!”
機甲直接被炸斷一個機械臂,破散的碎片收割著殘肢。
“砰!砰!砰!...”
“轟!轟!...”
“擊殺榴彈炮!”
“呃!啊!”
“嗡~!”
感覺到頭暈眼花,丁淵惡心的想吐,連槍也拿不準了。
感覺眼眼出現了敵人,趕忙開槍!
隱約感覺有人抓住了槍握把,本能的掏手槍。
又感覺有人抵著自己的手,抓著手不放。
“嘔!”
丁淵惡心感上頭,直接吐了出來,這才好受多了。
緩過神來,發現兩個隊友摁著自己。
之前看到的敵人,就是自己的隊友。
看著他那淋漓的手臂,就知道中了不少槍。
“我緩過來了!你到一邊治療吧!”
說完,從背包里抽出一管血劑,遞給誤傷的隊友。
在火神炮的掃射下,許多人碎成多塊。
...
丁淵也不記得自己被震暈過幾次,炸飛過幾次了。
后來多處骨折,多處大面積出血;手腳也各斷了一個,被隊友用鉤鎖拉到角落里。
丁淵讓隊友取下他身上的護甲和背包武器,讓他們繼續前進。
隊友們為了丁淵的安全,把他放在一個死角里,留下一些用過的醫療設備。
為了防止失血過多,丁淵給自己注射止血藥。
翻找著需要的工具,自己取出殘肢里的碎片,然后綁好止血。
血崩小了后,自己縫合傷口。
注射完最后一個醫療劑,剩下的全看命了。
用僅剩的手找到手機,連接耳機,觀看隊友們的行動來分散注意力。
無人機時不時的傳回實驗室里其他人的活動軌跡,也不停的有無人機墜毀。
“好困!”
這是丁淵最后的意識。
——
防彈衣破碎的完全沒用,堅硬的頭盔成為設備支架。
不少的研究成果被其他強大的傭兵搶走了。
所有的研究人員全部被擊斃。
跟
更多的試驗品被徹底銷毀了,實驗體也被焚燒著。
蘇醒過來的丁淵,看著剛剛升起的陽光,覺得十分的刺眼。
看著僅剩的幾個輕傷隊友,不知該說什么。
沒有人說什么,就這樣悄悄的走暗路到海邊,坐上軍用潛水器離開。
看著其他幸存下來的重傷隊友,丁淵感慨戰爭的殘酷;
殊不知,這僅僅是他災難的開始,是大戰前的小打小鬧。
各國之間的摩擦已經十分的微妙了,都在盡力壓制戰爭的火索;
表面的風平浪靜下,早已波濤洶涌。
各國都在秘密訓練軍隊,防止戰爭開始后無兵可用。
許多資源被嚴格管制,許多民用產業停產。
...
上交了物品后,幸存的傷員全部進入醫療倉,治療恢復。
丁淵則進入培養艙,重新復制生成一個新的克隆體。
除了丁淵外,還有許多的子體被克隆出來,填充缺少的兵力。
“終于打完任務了!”
從游戲倉里出來后,丁淵感覺自己連站都站不穩。
明顯還遺留著殘缺的記憶,沒有適應自己“缺失”的那些部位。
蘇媚則是趁機來掠取,反正此時的丁淵還沒適應,無法反抗。
看著丁淵那餓狼的目光,蘇媚知道自己已經被丁淵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