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要幸福
- 總裁的嬌妻又迷糊了
- MAE
- 1977字
- 2022-09-27 05:01:44
在突破重重危機后,C的影像出現在他們面前,巨大,傲視眾雄。
“陸兮,既然你這么想救他,那就來通過我的考驗吧?!?
只見她大手一揮。
身后有人立即開啟運作功能,撕殺剩下的幾人瞬間腳一空。
“啊——”
尖叫之余,他們掉入個看著科幻夢幻的場景。
陸兮遠遠望去,一眼就看見顧焱。
“顧焱!顧焱……”她激動萬分地叫著要上前,有人拉住讓她注意安全。
能被操控的地方,千變萬化的結構,讓它更像個機關盒。
節節升高,形成完整的考驗之路。
其他人想助陸兮一臂之力,無奈只有陸兮能進行考驗,一群墓穴怪物從敞開的地方而來,瘋狂撲向他們。
后面慘叫連連,畫面慘不忍睹。
聽得她善良的心受到深深觸動,妄想去救,又深知無能為力。
她不敢回頭,回了也沒用,一心奔向終點。
伸手推開大門,穿過山洞般的巖壁通道,她仿佛來到一片新大陸,豁然開朗的景色是地獄。
她跪在百階梯上,磕頭前行,只有頭破血流才能獲得后來的路,一步一磕,到了之上。
又是滾燙的炭火路,她脫下鞋子堅定前行。
痛得發抖發麻,也無所謂。
咬緊牙關硬抗過幾百米路,身子重重癱倒在地,她痛得無法用腳站立,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萬箭催殘,鞭刑之道,冷血石擊……
等其他人再看到她,她從石壁路出來,已經被傷得不成人樣。
口吐鮮血,那滿身的傷,大片血肉模糊的傷口,有深,有淺,全身沒一塊好地方,看得人心疼。
其他人神情復雜,只有陸兮綻開笑顏,她終于快要能救出顧焱了,太好了!
可這最后一關卻堪比千刀萬剮死一人。
讓她在承受中忍不住發出極致慘烈的叫聲,叫得變態般瘋了般。
旁人明顯聽到聲音中劇烈的痛顫,她的聲帶也毀于此,變成啞巴,喉嚨刺痛得發麻。
身上的傷痛劇烈催殘著她的神經,每一秒,都讓她感覺好似經歷了生一百多個孩子的痛苦過程。
當有人來到她身旁,抱起鮮血淋漓,還在努力掙扎前行,癡心妄想能去到顧焱身旁的她,她煞白的臉蛋全是哀求。
因為痛,因為怨恨自己,因為遺憾做不到,因為……她止不住的哭得眼睛白色部分全被眼球邊出的血染盡,連黑色部分也布上紅色,她也瞎了。
她身子痛得止不住的發抖,忍著劇痛,用盡全力去拉住來人,苦苦哀求著一定要救下顧焱,不斷斥責自己的無能。
說話間,鮮血一口一口接著往外吐,因為考驗過程中被擊打的傷痛,因為被血嗆到,她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又哭得哽咽難言。
那人交流中有表示會完成她的愿望,留給了她麻藥,便迅速接力前行。
他不敢給陸兮注射,已經這么重的傷了,又為此那么拼命,他不想讓陸兮死。
卻囑咐了陸兮麻藥的事,怕陸兮痛死了,又怕陸兮用了。
最后關頭,C讓人搬出被深藏的唐婉尸體,揚言要毀掉。
顧焱哭到撕啞,被解救下來,瘋了般的要去護住唐婉尸體,唐婉比他的命都重要,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護住唐婉。
他對唐婉的愛,一丁點也不比陸兮對他的淺。
可任憑他再怎么努力,連站立也困難,根本無法護住唐婉尸體,悲痛到絕望得瘋了般的撕吼,直捶地面。
關鍵時刻,陸兮慘叫著,用劇痛得抖得像癲癇病人的手,拼盡全力注射上麻藥,不顧自己生死,飛了般的沖過去替顧焱護住唐婉尸體。
因為愛他,她可以拿命去護自己的情敵,無論幾次都行,真死了也不在乎,她只在乎愛的人能夠快樂。
他幸福就好,他快樂就好,這就足夠了。
而C還不打算停手,就憑這殘破的力量,也就只能護住唐婉尸體一時。
她罵著陸兮,覺得陸兮傻,又揚言只要顧焱能殺了陸兮,她就放過唐婉尸體。
反正她也不想研究出什么了。
顧焱拿起冰冷的利劍,毫不猶豫朝向陸兮。
陸兮的努力,C用影像技術讓他看到了,讓他開始不恨她了,其實也知道不該恨她,無論墨痕保己的心機手段用得多好,他也清楚,她不過是被人教唆犯錯的人。
那讓顧焱感覺天塌下來的唐婉不復存在的巨大沖擊的消息,那以為她是唐婉復生的快樂,與一心付出,讓他無法冷靜,加上大部分人對她的斥責,讓他在婚禮上打罵了她。
他后悔了。
可一切無法重來。
就算這樣覺得虧欠,就算陸兮那些付出都清楚,也不能讓他為此放棄守護唐婉,無法分走他心中唐婉對他的重要性。
“陸兮,謝謝你,可……對不起……”
利劍閃著凄涼的光,仿佛在嘲笑著陸兮的愛,插入陸兮殘破的身子。
她哭得哽咽不止,雙手撫上利劍,堅難地扯出一抹苦澀的笑,“顧焱不要為我痛苦,一切只是我自己的決定,不要沉入自責與愧疚中,我最大的心愿,是讓你幸福快樂,會忍不住自責與愧疚的話,就一定要實現我的心愿哦,這樣,我在天上才會快樂,我只想你笑,在陽光下快樂的笑!在陽光下幸福的笑!”
說著,她拼盡全力去最后擁抱一下自己此生最愛的人,讓劍柄緊貼自己的劍口,讓利劍徹徹底底刺穿自己的身子。
她滿臉幸福的笑,淚眼婆娑。
“能死在你手上,真幸福,只能認為我們這樣的有緣無分是幸福了,至少……有緣啊!你……要……幸福哦……”
她重重倒下。
顧焱抱著她越發冰涼的尸體,腦海浮現自己當年抱著唐婉的尸體。
淚目。
他對陸兮滿是愧疚,滿是自責,嘴上不停哽咽著歉意的話。
一心憎恨自己不夠強。
無論是當年,還是如今,覺得,如果他足夠強,結果就都不會是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