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回來了,這是你銀川哥哥和暮寒哥哥。”林雅雅見她回來,急忙拉著她過來給朋友打招呼。
原來是紀家聽說木家小寶貝兒女兒失憶了,前來安慰老朋友。沒想到一進門木轟轟就開始各種給紀筠倫炫耀他的寶貝女兒失憶后有多可愛聽話,倒顯得紀筠倫來得突然尷尬。紀家是做互聯(lián)網(wǎng)的,祖祖輩輩都是高知分子。倒是木家一個開超市做餐飲的,總是被拿來和他們比較學(xué)歷,這一點誰勝誰負從名字上就可以見分曉。時間長了,自然弄得兩家家主一見面就互掐,得虧紀筠倫是個脾氣極好的人從不和木轟轟計較。此刻客廳內(nèi)木轟轟還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回家的木棉棉正激烈地向紀筠倫表達她‘卓越’的能力。
“我女兒昨天和狗搶食物,狗都沒有追上她!她的體力你們誰能比得上哼!”
這種事倒也不必這么驕傲。
“妹妹真厲害,我就不能從狗那里搶食物了。”見紀筠倫自從進門來就一直處于下風(fēng)的紀銀川冷不丁開口。
綠茶男!竟然拐著彎說她粗魯。
紀銀川注意到她的眼神某內(nèi)閃過一絲狡黠,然后冷冷嫖了一眼后調(diào)整身姿。
倒是木小棉直直看呆了他,眼前男子白皙憔悴,眸含星辰眼尾泛紅氣質(zhì)清冷孤傲卻又身姿曼妙微微駝腰地抱著一只藍貓。不急不緩地輕輕撫摸,指尖紅潤手指修長。倒是把富貴優(yōu)雅與清冷孤傲揉合的剛剛好,當真是配得上一句公子世無雙。
“妹妹看了那么久,看出了些什么?”紀銀川眉眼微垂,木木果然喜歡他的側(cè)臉。
木小棉聞言察覺到自己的冒犯,微微低頭道了聲“哥哥太帥,對不起!”弄得紀銀川不由得正眼看了看她,眉尾上挑嘴角勾起。
倒是比起以前多了雙爪子。紀銀川手指微微用力,懷中的貓咪縱腿一跳進了木小棉懷中。木小棉撓撓它的下巴,貓咪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棉棉,你快來看看這幅畫。”木轟轟注意到這邊的硝煙味,起身拉過木小棉從身后塞給妻子林雅雅,對著紀銀川瞇了瞇眼暗含警告。
“棉棉覺得這幅畫怎么樣?”紀筠倫打斷僵持局面,遞給木小棉一幅畫。
“山遙水遠遺墨間,彼岸花開意連連,行筆走墨書流年。”木小棉隨便瞥了一眼隱下驚訝隨口夸贊道,扭頭特意看了一眼紀銀川,表情隱晦。
晚飯過后,紀暮寒一直靠在門邊等木通通。木小棉正要把桌上的茶杯給他端過去,就被紀銀川給半道截胡。木小棉抬頭不明所以,結(jié)果他微微歪頭看向庭院。
“覺得那幅畫怎么樣?”紀銀川表情玩味,直勾勾地盯著乖乖跟著他過來的木小棉問道。
木小棉聞言輕撫藤蔓,扭頭和他對視不作回答。
一個星期前,木沐讓她幫忙看幾幅想要買來送給朋友的畫,木小棉一眼就愛上了紀銀川的那幅街景。不是因為畫作技藝的高超,而是那幅畫撲面而來的黑暗和窒息感。這種感覺木小棉太過熟悉,那黑暗的兩年時光里她的人生遍地都是。可是,那種感覺卻是木小棉最大的安全感。
良久等不到答案,紀銀川出手一個狠勁把木小棉拉過去緊緊貼著他身體,紀銀川眼神炙熱,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坐那么遠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撫弄頭發(fā)的手向下,捏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哈了一口氣。
木小棉回神,被冷風(fēng)炫地全身一哆嗦,起身離開卻被紀銀川一個反手箍在了身后藤蔓上。
真的是有病。
“阿暮,我很想你。”
庭院中突然傳來說話聲使兩人同時身體僵硬,扭頭看去,木通通和紀暮寒兩人從屋內(nèi)小心翼翼走向工具屋,燈光亮起身影擁抱……紀銀川好似對此并不驚訝,用力掰過她的腦袋嫉妒地讓她看著他。
想了想紀銀川傾身貼近她的耳朵咬了一口,“那幅畫到底怎么樣?”
“是思念!是壓抑!”木小棉急忙低聲出口回復(fù)這個瘋子。
果然是她!紀銀川瞬間雙眼通紅泛水花,只有她能看懂那幅畫的真正意義!紀銀川雙手顫抖著抱住了她的頭,虔誠地對著其吻了下去。